第44章 我收拾他不止在昨天
白知初摇摇头,
“其实他已经知道我整了他,回来后他就威胁我,说我要再敢整他,他就抓蛇来跟我睡。”
听到这,顾长风松了口气,还好不是他想象那样的欺负。
南宫月知道自己被整,用蛇来威胁怕蛇的白知初,这也倒说的过去。
松了口气,他问道:
“所以你整他就是因为他拿蛇威胁你?”
白知初再摇摇头,
“不止,哥,如果只是这样,我不会那么想整他。”
一句话,顾长风刚放松的心,又提到嗓子眼,
“那还有什么?”
回想起那晚之事,白知初重重呼出口气,有些咬牙切齿,
“他那样威胁我嘛,我也不敢再整他,我把热水壶里的泻药到了,然后就打算去找你。结果这神经病偏不让我走,说我破坏了他答应你照顾我的承诺,哪怕和你翻脸他也要先收拾我。直接把我捆在床上,要去蛇店给我买蛇。”
说到这,他委屈巴巴看向顾长风,
“哥,你不知道,他是真去,一点都不带犹豫的,我当时都被吓哭了。后来我给他写了保证书,保证到盘蛇洞前都不整他,听他话,他才放过我。”
看白知初如此委屈,顾长风轻轻抱了抱他,在他鼻上轻刮一下笑道:
“小笨蛋,那你怎么不跟我说?”
他本来还疑惑白知初被吓哭,动静肯定不小,他怎会没听到。
但转念一想,南宫月要收拾白知初,肯定早布下隔音禁制,他没听到才是正常。
白知初摇摇头,脸上流露出骄傲之色,
“哥,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是想我可以自己收拾他报仇。你看他昨天多惨,哈哈……”
笑了阵,他又摇头叹气道:
“可惜了,最后一局还是被他发现了。”
话听到这,顾长风已几乎了解事情全部,想了想,他又刮了白知初鼻子一下笑道:
“那他那么可恶,你还敢要他抱你睡?”
没错,他就是故意要套白知初话。
这个小笨蛋,或许他自己都还没察觉他依赖南宫月。
“所以我说他是神经病嘛,两面性格的神经病。”
白知初摇摇头,有些置气看向顾长风,
“哥,他看起来很冷酷是吧?你不知道,他有时候又完全是另外一副样子。那天我因为痒痒散,身子到处挠破了,你不知道他给我擦药时多小心,超温柔。我让他抱我睡,他也很温柔,一点都不像平时冷酷无情的样子。”
顾长风点点头,脸上带着些轻松的笑。
如果说之前只是推测,那现在已经完全可以下结论。
没错,南宫月肯定是对白知初有意思。
用威胁的方式强行把白知初留在身边,私下里对白知初又是完全另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
想了想,他故意对白知初打趣道:
“阿初,那他对你那么温柔,你享不享受?”
“享受?”
听到这词,白知初思索一下笑了,朝顾长风顽皮道:
“享受!哥,我告诉你哈,其实我收拾他不止在昨天,平时我也收拾他。”
“哦?”
顾长风眉头微微蹙起,
“怎么收拾的?”
白知初神秘笑笑,看了看四周,搂过顾长风肩膀悄声道:
“其实我一开始不想要他抱我睡,因为被抱着睡也挺暧昧的。第一晚我做了噩梦,他嫌我吵,主动说要抱我睡,我就问他会不会喜欢男人,他让我到地板上睡,知道他不喜欢男人我才敢让他抱我睡的。第二天,我不是想整他嘛,我就又确认了下,他说他不喜欢男人,如果我有这癖好,就让我立马滚。”
听到这,顾长风眉头抽了抽,
“所以,你后面让他抱你睡,不止是因为害怕,还想故意膈应他?”
白知初点点头,脸上骄傲更甚,
“没错,还不止此,他说南宫家发现男男关系不正常就会打断腿,我就故意告诉他男男情侣有多好,他不喜欢被摸胸肌,我就故意摸他,我还给他灌输青楼小倌儿多好玩,怂恿他去找小倌儿……”
听着白知初的话,顾长风脸皮直抽。
虽说按推算南宫月应是第一天就对白知初动了心思,可昨晚南宫月下套想办了白知初的荒唐,白知初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抱着睡、摸人家、洗脑,这么暧昧的玩法,本就对白知初有意思的南宫月不起邪心才怪。
至于南宫月有没有对白知初做其他出格举动,
白知初知不知道南宫月对他有意思,
以及白知初对南宫月有没有动心思的问题,
根本不用再问,
答案很明显是没有!
要是有,白知初不可能到现在还没心没肺,得意的像个傻子。
大家送白知初白痴初的外号,现在看起来,的确有些道理。
这两人,一个处心积虑,故作不愿,引人投怀送抱,
一个反骨重脑子轻,主动投怀送抱,还沾沾自喜,以为占了便宜。
昨日之事,作为旁人,他简直无法评判谁对谁错。
然而,白知初得意的话还在继续,
“哥,虽然南宫月没去找小倌儿,但,你说南宫家若知道南宫月和我亲了,南宫月至少应该会挨顿鞭子吧?一声不吭就走掉,我是不是该收拾他下?”
他还想收拾南宫月,但好像该先跟他哥打个招呼。
“你还来!”
顾长风气得重重在他脑门上拍了一下,严厉警告道: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诱人行淫都是卑鄙手段,以后再让我知道你对谁这样做,我就关你半年禁闭。”
没料到顾长风会突然训斥他,白知初揉了揉被打疼的脑门,嘟起嘴,有些委屈,
“哥,你说的我知道,我从没对谁做过,可我不是找不到其他收拾南宫月的办法嘛!”
“那也不行!”
顾长风朝他低吼,
“你平时胡闹也就罢了,但我决不允许你用这种下三滥手段。”
“哦!”
看顾长风态度强硬,白知初也不敢再辩解。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这手段确实下作。
南宫月并非十恶不赦之人,好像那么祸害人家,是有点过分。
看他软下来,顾长风语气也平和了些,拍拍他肩膀,
“阿初,还有你刚才说的那些暧昧整人手段,以后不要再用,还好昨天月华君没真对你怎样,否则你真吃了亏,哭都没地方后悔,我也不好帮你出头,因为人家可以说是你咎由自取,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