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那东西发作了!
脑子迷糊着,身体另一个讯号却是越来越清晰、强烈!眼神也变得越来越迷离!
好想要!
眼睛扫过一众人,白知初目光最终落在板着脸听羽伯说话的南宫月身上。
看着南宫月,他眼睛再挪不开。
南宫月的酷帅,修长的身躯,那手感很好的胸膛、柔韧的唇舌……
馋的他直吞口水。
他知道自己在哪里,周围有什么人,也知道自己不该对南宫月生出这欲望,更不该在这时候对南宫月下手。
可欲望越来越强烈!
很快,要南宫月的欲望完全将其他顾虑淹没!
什么都不重要,现在他唯一想要的是要了南宫月,疯狂的要南宫月,其他任何人都只是无关紧要的背景。
周围有些嘈杂,光波和华叔也在抱怨那南宫澈是败家子。
白知初什么都知道,什么都听得见看得见,可他还是鬼使神差的朝南宫月迈出步子。
“月哥,我好想要你!”
快步走到南宫月跟前,对着南宫月炽热而迷离的说出一句渴望,他直接捧住了南宫月的脸,唇朝他重重吻去。
吻上,那欲望更加强烈,如滔滔江水般,迅速将他淹没。
无比贪婪吸吮着南宫月的唇,他手也如寂寞了百年的空虚般,使劲揉捏起南宫月身体。
要!
快速和南宫月交缠在一起!
疯狂的渴望充斥着他大脑每一根神经!
白知初突然狂吻南宫月,还对南宫月上下其手。
这一幕,直接将所有人惊得亚麻呆住。
被吻的南宫月也呆了,他还没从白知初刚才对他说的那句话中回过神来,唇就被白知初炽热吻住,腰背被贪婪而暧昧的大力揉捏。
这一刻,时间仿似静止,所有人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白知初是不是疯了?
几乎在同时,
南宫月与顾长风最先回过神来。
南宫月一把将白知初从自己身上推开,顾长风则从后使劲将白知初抱了回来。
“不要,放开我,我要月哥,我想要他,现在就要他……”
被抱开,白知初近乎疯狂,仿佛飞速上涌的岩浆被什么东西戛然截住,急的他拼命想找寻出口。
一边直勾勾盯着南宫月吼着,一边疯狂挣扎着想要扑回南宫月身上去,眼睛也在瞬间变得通红。
“阿初,你清醒点!”
顾长风一边死死抱住还想往南宫月身上扑的白知初,一边朝白知初喊话,企图让白知初冷静下来。
此时他已经知道,白知初中的那粉雾开始发作了,可他没料到白知初会发作的如此迅猛,如此疯狂,明明白知初刚才还很正常的。
白知初却是根本听不进去,身体被顾长风抱得离南宫月越来越远,他也越来越疯狂,
一边手打脚踢着想要挣扎开,一边朝顾长风急吼吼嚷道:
“哥,你放开,我就是要月哥,他是我的,我要他……”
这时候,司空正烛和云哥儿也反应过来,是白知初中蛇人的那粉雾发作了。
手忙脚乱跑过去,一左一右帮着顾长风钳制住疯狂想要挣脱的白知初。
“知初,你冷静点!”
“初哥,冷静点,不可以这样……”
几人七嘴八舌劝着仍是疯狂挣扎叫嚣的白知初,心绪混乱的南宫月喘出口气,看了眼迷惑看着他的南宫温宇四长辈,
一步上前,以手成刀重重砍在白知初脖颈后。
颈后挨了一砍,疯狂的白知初终是晕死过去,安静下来。
“阿月,这到底怎么回事?”
持续了十几秒的疯狂场面终于得到控制,南宫温宇赶忙上前朝南宫月询问。
羽伯几人也好奇看向南宫月,眼中仍是浓浓的震惊之色。
南宫月摇摇头,尽量让自己语气平稳些回道:
“妖蛇之前给他吐过一口会让他发情的粉雾,是那东西发作了!我们得赶快回去找乔伯父。”
听南宫月如此说,顾长风也忙附和道:
“对,快走!”
白知初现在虽已晕死过去,但皮肤却越来越红,越来越滚烫,颈上青筋也条条暴涨着,不及时处理,不知还会有何种后果。
白知初的异样,南宫温宇几人也看在眼里,知道事情原委后纷纷点头,七手八脚上前帮着几人快速出洞。
南宫月几人虽看起来身体无恙,但从几人还带着斑驳血渍与尘土的衣服,也猜得出几人肯定有伤在身。
一路上,
看着被南宫温宇扶着飞的白知初,
南宫月又是担忧又是开心,脸止不住的红。
看得出刚才突然发狂的白知初毫无理智,可白知初发情的对象竟是他。
那么多人在场,白知初却偏偏选择了他。
这是他从未想过的,
真不知那小赖皮是怎么想的?
半时辰后,
一行人到达南宫家医馆时,南宫乔已带着几名弟子在等候。
白知初还没醒过来,通红的身体炽热的仿似煮熟的大龙虾,颈上的青筋更是暴涨的像要炸裂开来。
耐心等着南宫乔为白知初检查一阵,南宫月急切问道:
“乔伯,如何?”
白知初现在这样子,南宫月早没了偷喜的兴致,只想医术了得的南宫乔快点帮白知初治好。
如果南宫乔无法医治,他也做好了立马亲自为白知初解毒的准备。
听南宫月问出,顾长风几人也焦急看向南宫乔。
在几人的注视中,南宫乔收回为白知初探查的手,面色凝重的摇头,
“解是能解,只是这小公子要吃很大苦头!”
看南宫乔面色凝重,顾长风着急道:
“乔伯,怎么说?”
南宫乔再次摇摇头看向他,
“我可以为他配药,让他泡浴解毒。只是在解毒中,他会很痛苦,身体如受万只虫蚁啃咬,又痛又痒还不能动手去挠,而且这过程得持续三天三夜。”
如受万只虫蚁啃咬,还得持续三天三夜!
听到这治疗之法,顾长风几人均是倒吸了口凉气。
若这样做,白知初得多痛苦!
仿佛他自己感受到了那疼痛般,司空正烛身体止不住哆嗦了下,朝南宫乔急道:
“乔伯父,可不可以不要那么麻烦?他不就是发情吗?我们送他到青楼去,给他找个姑娘解毒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