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情不自禁
听到这话,白知初动摇了。
没错,让南宫月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脸,南宫月这点小要求,是该补偿人家。
想了想,他仰起脸来点点头,
“好!亲完了,这事我们就彻底翻篇,以后谁都不要再提。”
“嗯!”
见白知初同意,南宫月也笑着点点头,
“好,翻篇!亲完这次,以后我都不再打你主意!”
脸不红心不跳撒完谎,南宫月抬手紧紧抱住白知初,唇朝他轻柔吻去。
有个词叫情不自禁。
如果这次都不能把白知初吻到主动想失身,那他以后想追白知初就更难了。
被轻柔吻着,白知初心怦怦狂跳起来,这是他第一次认真和南宫月接吻。
很尴尬!
但,
原来和南宫月唇舌交缠,这么舒服,这么美妙……
吻着,他也渐渐贪婪起来。
一想到这是他们最后一次亲吻,他突然觉得这吻好珍贵。
主动勾下南宫月脖子,与他相吻更深。
感受到白知初逐渐滚烫的身体,和已经撑起的某处,南宫月心中偷乐着,唇舌侵犯越缠绵。
“唔……唔……”
欲望越来越重,白知初忍不住的喘出阵阵呻吟,他只觉自己身体都要燃烧了,手控制不住朝南宫月身上抚摸去。
南宫月早被撩到神魂颠倒,他知道白知初再停不下,可他还是死死忍着,只是继续亲吻。
钓!
先钓!
小赖皮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才会让他更想要。
而且,最好等小赖皮主动开口要,防止小赖皮日后反悔,怪自己明明说好只亲,却又要了他。
南宫月怀里,白知初理智越来越溃散。
什么男男不合人常?
去他妈的!
南宫月想睡他,他更想睡南宫月!
鬼知道蛇人性素没完全剥除那几天,他有多想要南宫月,纵是身体如受万只虫蚁啃咬,他还是忍不住想南宫月,想要南宫月。
现在这感觉又来了,还不是因为毒发引起的,南宫月还在他面前,还贪婪的吻着他。
天时地利人和!
来吧,过了这村也许就没这店了!
只要不被其他人发现,南宫月应该就不会受惩罚吧?
欲望彻底战胜理智,他抬手用力捧住南宫月脑袋,将他拉开些,又重重吻了两口,才喘着粗气道:
“月哥!我后悔了,我想睡你,现在就想,我们来吧!”
早就在等他这句话,南宫月也抱着他重重吻了一口,又一下下轻啄着他鼻尖,喘着粗气蛊惑道:
“和我睡了,你就真是我的人了,以后不许你碰其他人,我也只会碰你,我们永远不分开,你愿不愿意?”
趁火打劫,现在还不确定白知初对他情义到底如何?
不趁白知初馋他,让白知初许下承诺,是对这个机会的浪费和不尊重。
你就真是我的人!
听到这里,白知初心里没来头一阵狂喜,原来方才南宫月说的那句,他是我的人,是这个意思吗?
我的人!
看来南宫月早就想霸占他了啊!
那方才责怪自己调戏南宫澈的话,不是责怪,是某人在吃醋?
别说,这种被霸占的感觉还挺好。
不过,南宫月要霸占他,那他也得霸占南宫月。
唇上咧开笑,白知初反霸道将南宫月压在门上,吻着他耳垂轻声蛊惑,
“我愿意,那你怕不怕我们关系被你大伯发现?”
都这样了,和南宫月结为对象他很愿意,但还是要探查下南宫月反应。
如果哪天他们关系被南宫家发现,南宫月想抽身就不好玩了。
没料到白知初会这么开心说愿意,还反过来确认自己心意,南宫月心下大喜,更加用力,反将白知初压住,朝他摇头笑道∶
“不怕,要真被发现了,我就带你私奔好不好?”
其实,南宫家根本没有必须打断腿的说法,他们的关系也早得到南宫温宇首肯。
但,明不如偷,假装得偷着,以后这贪玩的小赖皮会玩的更过瘾吧?
“好,我们去浪迹天涯!”
南宫月的回答,白知初也很满意。
规划一句,他身体前压再次吻住南宫月,手也再不顾忌,肆无忌惮抚摸那馋的他想流口水的身体。
带着理智进攻的白知初,比那晚的无脑发情还更撩人。
很快被撩到欲火焚身的南宫月,也完全放开来,反守为攻,迅速掌控全局。
白知初很有男性魅力,但和他相比,还是欠缺些火候。
无论从年龄,从身高,体格、力量、技术,他都该是那个带领节奏之人。
南宫月一出手,刚才还势不可挡的白知初顿时卸下气来,迷离着从南宫月唇下挣脱开来,喘着气提醒道:
“隔音禁制!”
他虽还没经过人事,但他能猜到,等下两人能玩得有多疯。
他可不想第一次尝禁果,就被人听了去。
衣物在彼此手中一路散落在地,安静的房间不断暧昧充斥着引人遐想的舌头打架声,喘息声……
“月哥…月哥…”
被照顾完激情四射的一次,
短暂的不适后,白知初又第一次享受到,传说中另一个世界的欢快。
急促的喘息中不断回响着对南宫月的轻呼。
看着身下那迷离到绯红的白皙俊脸,南宫月越发血脉喷张,俯身吻了下,轻哄∶
“宝贝,叫老公!”
“呃…老…老公……”
“宝贝真乖,爱不爱老公?”
“…爱…呃…爱…”
“哪里爱?”
“呃…呃…哪里都爱…”
“那爱哪里?”
“也是,呃…哪里都爱…呃…呃…”
“喜欢吗?宝贝,喜欢这样吗?”
“啊…呃…喜欢…”
“那你喜欢叫月哥还是叫老公?”
“月哥…呃…我喜欢叫月哥…”
“为什么?”
“因为…呃…我想要的是月哥,只想要月哥…呃…”
“乖,月哥也想要你,只想要你……”
“呃…月哥…月哥…呃”
海浪一浪高过一浪,白知初只觉得自己现在就算死了也无憾了。
口中一遍遍呢喃喊着月哥,似乎让他欢愉的不止是身体的刺激,更是那让他无比满足的名字。
入夜,
顾长风带着云哥儿一进院,便看到司空正烛和乐叔正坐在院中石桌旁闲聊。
没看到白知初,顾长风开口道:
“正烛,知初呢?”
司空正烛笑着指了指那亮着灯,却已安静了很久的主屋,
“和月华君在屋子呢,傍晚回来后,他俩就一直没出来,饭都还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