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凤凰果然强悍
他与西域狐王对视一眼,二人合力催动出千百具幻影,其中不乏自己的若干具替身。
本来龙文玥还有些畏惧,可她也看出了其中的门道:“西虎,他们前度以虚形应战,如今依然不变,这已说明其力不过如此。”
狐王点点头,与那背后猛虎同时大喝一声,身边幻影皆被震碎。
眼前出现的却是西域狐王与国师合力将子媚挟持之态。
这一怪异举动使狐王大喜:“狐王姬,看来眼前之敌亦是虚幻。”
龙文玥表示认同:“区区子媚,二人还要合力控制,眼前二人确为玄狐虚幻之化。看来这份天大功劳确要降至我父王一族。”
狐王听出话中有话,忙问道:“何解?”
龙文玥对着狐王耳语一番,狐王大喜,猛虎玄力大涨,而龙文玥也生出由真火环绕的凤凰翅膀。
二人合力向前,还未出招,其能量已将此间平原之氧气燃烧殆尽。
西域狐王与国师丝毫不受影响,这更暴露出他们只是虚幻之象。
国师不再掩饰,唤出身前一片镜子,先将子媚丢了进去,然后他与西域狐王也欲进入。
狐王使出定身之法,将二人幻影定住,龙文玥翅膀扇动,瞬间将幻影吹出镜子。
狐王催动猛虎上前,将两人尸身撕碎,只有头颅完整。
龙文玥抖动出万千小凤凰火团,这些火团各自落在尸身碎片之上,呈看守状。
另一处空间,西域狐王露出不满:“国师,这些中原狐族太过奸诈,我们不但没引来众多狐王,还将幻化之术折损。”
国师自责道:“我本以为有子媚作为威胁,那些狐王会有忌惮,毕竟其与中原狐王名义之上亦称父女,没想到应战之人只有凤凰与玄狐,此二人深知玄力之妙,确是难缠。”
西域狐王叹道:“我先前已在远处村庄布置重兵,他们皆纳国师灵宝之福,已用玄狐之力化作商民。看来我们只能先行撤退,再命兵士陆续潜行而归回西域。”
国师听到“撤退”二字,先是若有所思,然后喜形于色:“哈哈,大王高明。”
西域狐王不解:“国师,依你之见,我们与中原之战,尚有回转?”
国师自信道出:“正是。大王向来只是一门心意,或命兵士战至最后,或吝惜兵士性命而使其隐藏,这就是与那中原族类最大不同。大王且看。”
另一方空间之影像本已消失,国师调用灵力,用手指向镜子,此刻影像再度显露出来。
只见龙文玥与狐王各提一个头颅,露出志得意满之色,迈着坚定的步伐向洞口走出。
地上的残肢碎肉不仅被无数凤凰火团守住,还被狐王留下的猛虎吹着玄气。
玄气一至,本已快要化作幻象的残肢碎肉不但更似真实,而且还流出玄狐血液。
西域狐王似有明悟:“他们不会是要……”
国师点点头:“不错,中原狐族素来以同族相争为乐,他们这是要给我们送礼也。”
西域狐王哼了一声,然后说道:“虽然此战我族必胜,可目睹中原狐族如此内斗,实在耻辱。”
国师可没有西域国王那样仁义,他说道:“大王,此时对他们仁慈,就是对我族残忍。看来你得重新下令也:命外围兵士尽皆出动,截断中原狐族逃亡之路。”
西域狐王深深叹了一口气:“好,就依国师。”
国师安慰道:“大王看住子妥即可,其余之事皆交给我。”
西域狐王言道:“有劳国师。”
说罢,他就带着子妥去往空间一角。
他已经预见战事会如何发展,实在不想看到同族血肉横飞之场景。
他重新坐定,开口问子妥:“怎样,洞外并无你恩公之气息,你该死心也。去我西域,保你无虞。”
子妥想要保命,便顺着西域狐王之意:“子妥深知西域狐王高义,我愿为你效劳,只求让我留在大商,毕竟这里一草一木我都熟稔,可为西域提供情报与财帛。”
西域狐王眼前一亮:“此计甚妙,你若去我西域,怕是用心不轨,有你留此,自是稳固。”
说完,他拿出一颗带有禁制的灵丹。
子妥自知无法逃脱,于是将灵丹一口吞服。
西域狐王威胁道:“此灵丹乃是与我元神相连,世间除我,再无人可解。”
子妥恭敬道:“遵大王之命,我当用心到底。”
西域狐王不禁露出喜悦。
洞外,全体兵士也露出喜悦。
“狐王姬得胜!”
“竟然一举斩杀西域狐王与那国师首级!”
“凤凰果然强悍,狐王这回该得意也!”
一时之间,欢呼声,赞叹之声布满当场。
龙文玥先招呼大家冷静下来,再命令所有师旅原地休整,然后知趣地前往几位狐王聚集之地。
结界之内,只有甲乙丙三位狐王露出怀疑之态,其余狐王皆懊悔不已。
龙文玥知道他们在懊悔什么:若是少些惧怕,这不世之功岂能落于凤凰?
可她并未跟那些狐王计较,而是自嘲道:“西虎,这区区两位王姬之头颅,先安定全体兵士,至于强敌,待商议之后再作打算。”
深山狐王捋了捋胡须,难得开了口:“原来如此,量那西域狐王与国师之能,断不是狐王姬与西虎可以匹敌。”
狐王甲也认可道:“又是玄狐幻化之术,可这回并没有瞒过我等,实不相瞒,你二人刚出洞那一刻,我等就已感知无疑。”
狐王乙:“正是,此等玄力,断不是狐王所持。”
狐王丙:“狐王姬,你给我等言说一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龙文玥看了一眼狐王,然后开言道:“我与西虎谨慎对敌,但西域狐王与那国师极力避免近战,只以借物之力相抵,待我们将其斩杀,才发现这两具头颅竟然来自两位西域王姬。”
几位狐王听后,起初只是惊叹,随后合力运功,想将两具头颅复原。
头颅就如鸿毛一样轻飘飘的,一会儿触地,一会儿跃起,却还是没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