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神之眼与意志
甘雨思考之后，就一条条细数需要做的准备，听得陆宇一阵头大。
好在他记忆力不错，还有系统能帮忙，很快就准备好了，能准备的东西。接下来就是找总务司的各方人员审批了。
一道道程序跑下来，这些对甘雨都还挺熟，也没有为难。
毕竟甘雨虽然说不当了，但下面的人还不知道，哪里敢不给面子。
“我看大家都认识你，没看出对你有啥排斥啊？”陆宇说完就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
“活干得挺快，对了，感谢你的帮忙，我请你吃饭吧！”
“啊！不，不用了。”甘雨连忙摆手拒绝。
“这，你这也是帮了我大忙了，怎么也该感谢你一番啊！莫非你是有什么急事？”
“如果有急事的话，说一声呗。我也可以帮忙，就当还你人情了。”
“欸，甘雨，你在这里啊！还有……陆宇也在。”派蒙惊喜的声音传来。
“你似乎停顿了下来，你不会给我起了啥外号吧？”
“没有，绝对没有，我怎么敢啊！”派蒙连连摆手。
“你们这是，打算去吃饭吗？”荧开口问道。
“怎么，要一起吗？”
“找我有什么事吗？请问是公事还是私事？啊…不对，如果是商港事务的话，还请到月海亭去咨询。”
陆宇听闻此言，虽然地点不对，但恐怕是荧也来早了吧？看剧情不应该是甘雨回去好一段时间，旅行者才找过去的吗？
“感觉气场完全不一样了。”
“欸，甘雨难道不做「七星」的秘书了吗？”
“不会吧？你们是来叫甘雨回去工作的吗？又是哪里接的任务？人家甘雨可是工作了三千年，帝君都退位了，还不能让她也休息休息一下吗？”
“陆宇先生说的对，璃月已经是人治的时代，连帝君都选择了离去。”
“对吧！人帝君现在在往生堂当客卿，要不我们店也给你设置一个客卿的位置？”
“欸，不，不用了。”
“陆宇你是打算聘用甘雨吗？”
“是这样的，我们刚在月海亭遇到百闻她们，她们还在等你回去呢？”
“瞎说什么呢？璃月有的是人，那三个丫头临时帮忙忙不过来也是正常的。只是甘雨要辞职的话，月海亭可以继续招人嘛！”
“要我回去…原来这就是你们的来意吗？不好意思，要让两位无功而返了。”
“我要有事，就先离开了。”
“别啊！你刚帮了忙，还不允许我感谢一下，有啥事我可以帮忙嘛！”
“都是小事，陆宇先生不必放在心上。”
“她离开了呢？”
“我想想，应该是回去了吧？我们接下来去奥藏山看看吧？”派蒙逻辑清晰。
“还不是你们的错，都把人家吓走了。你们要立刻过去？”
“不了，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明天再去，陆宇，你要一起吗？”
“跟你们去劝她回去当秘书，要不你们放弃吧！人当了三千年，好不容易有了歇息的想法。”
“呃，可是，月海亭离不开甘雨啊？她们都忙不过来了。”
“忙不过来就招人啊！璃月从来不会缺了谁不行。放在几年前，谁都会说，璃月离不开帝君，现在不也是过得好好的。”
“就是之前海灯节那样的战争，人没出手，不也是过去了吗？要不你们回去告诉她们，甘雨不干了，让她们赶紧招人。”
“当然，你们要是愿意的话，也可以去帮忙，接手一下甘雨的工作试试。”
“你是不是在打甘雨的坏主意，我们不会让你如愿的。”派蒙自以为识破了陆宇的阴谋。
“呵呵，”陆宇懒得理会她，毕竟做主的是荧。
“我们应该问问甘雨的意见。不过既然她的工作那么麻烦的话，确实应该休息一下，我们过几天再去找她吧！”
告别了荧跟派蒙，陆宇严重怀疑她们会连夜去找甘雨。
既然请客失败，自然只能回家吃饭了。
“哟，听戏呢？看样子你也是闲下来了。就不打算修行，提升一下自己的实力，我现在可是可以暴打你了，下次可不一定还会有事把我引开了。”
“以普遍理性而言，你并没有暴打我的实力。此番过来，是询问甘雨的事？”
“没错。她不是跟你签了契约吗？怎么，契约终于到期了？”
“是也不是，契约并未到期，但正如我之前所言。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她的工作又何尝不是呢。”
“我记得你之前似乎说过，没法解除契约？”
钟离轻抿了一口茶，“你所问的那是神之眼的固定愿望，那确实不是我能解除的。”
“稻妻的眼狩令你也清楚，对那些人而言，剥离神之眼何尝不是一种残酷。”
“你应该清楚，荧在那边遇到了第一位失去神之眼的人的故事。他只是四十年的等候。”
“于甘雨而言，那是三千年的坚守。我并没有做什么，契约也是因为「帝君」魂归高天的原因。只是之前事情太多，她还没有意识到而已。”
“她只是一时间没缓过来。”
“也就是说，其实不需要劝，等她缓过来，自然会回来的。”
“没错。”
陆宇皱起了眉头，“这岂不是跟给你守孝差不多的。”
“也可以如此说，虽然我的契约是引子，但当神之眼出现后，重要的便不再是契约，而是她内心的坚持。”
那这神之眼还真是。纵观历史，能真正做到知行合一，用一生去践行的真没几个。
但有了神之眼这玩意儿。
陆宇突然想到，要是那些朝廷的搞个这玩意儿，入党宣誓没获得神之眼都是不够虔诚，获得了直接努力一辈子。这是有点牛逼啊！
但这样的话，稻妻收眼干嘛？这何尝不是一种永恒，什么叫一诺千金啊？不，在提瓦特，真正牛气的承诺得是一诺神之眼。
“也就是说，除非我隔绝了神之眼，不然，劝不走的？”
“并不是。神之眼虽然固化愿望，将刹那的承诺拉长到一生。但本质上也是意志，只需要较之前获得神之眼时有着更为强烈的意志，便可以摆脱束缚。”
“原来如此，还给了机会，只是很少有人能做到是吧？”陆宇觉得就自己的语言水平，恐怕是没那个本事了。
要知道，有个词叫作沉没成本，还有个词叫作习惯。就像那位已经记不起为什么等待，最终还是选择留下继续等待一样。因为那几乎是他的一辈子。
不是谁都都可以钓鱼混到七十岁，还能去努力当丞相。
“要不，我用点力量？”
“你随意就好。”
“你也不拦一下，人家可是给你打了三千年的工。”
钟离摇摇头，不再说话，而是紧紧盯着台上的戏。
陆宇也是总算看了过去，有点熟悉啊？
能不熟悉嘛！不就是他搬来的书籍里的故事嘛！
看样子，自己的复刻过来的书在这边也很受欢迎啊！
这些事，应该都是最近的，自己也没注意。
特别是有着自家系统分出去的小玩意帮忙，完全比那些一心搞剪辑的还厉害。
毕竟剪辑还需要找，自己设备只需要能想，就能投影出来。
“对了，爱丽丝你知道吧？跟她有联系吗？”
钟离神色罕见的有了波动，“你找她有事？”
“嗯，打算找她开发点东西。”
“没有联系，你可以去蒙德问问，如果需要试验的话，也在那边弄好了再回来。”
“你似乎还挺怕，看样子很是危险啊？”陆宇兴致提了起来，现在的他应该不用担心旁观爱丽丝的试验而打出gg。
“你继续，我先回去了。”毫无疑问，戏班的椅子是不如他自家的躺椅的。
倒是可以补一下番。
一夜无话。
此日也没出去，而是在家补看说书、唱戏。这两个项目，经过陆宇插手，都已经堪比史诗级大片，毕竟是可以靠想象就能修改。
跟那些用特效、剪辑的完全不一样。工作不知道简单了多少。
这样看，自家系统还是很给力，以一己之力提升了璃月的娱乐水平。
“公子，外面有人找？”小丫头来通报。
“这晴朗的天气，你窝在家里不出门，真是浪费啊？”
“天清海阔，大日临空，此情此景，当赋诗一首。”
“不是，你这试炼多少有点儿戏了啊？你这才待多久，怎么就跑出来了？”
“你懂什么？正所谓，劳逸结合，阴阳相济，一味的执着往往会事倍功半。而适当的休息却是能够事半功倍。”
“没毛病，”看你这活跃的样子，就知道效果很好，“我的报酬呢？准备来我家做？”
“当然，为了让你能吃到最新鲜的手艺，自然是到你家来做。”
“是吗？材料也要我准备是吧？你是不是打算贪墨一点？”
“老实说，你获得神之眼的时候是不是很缺钱？”
如今的胡桃自然是不缺钱的。特别是往生堂才做了一大笔生意。
“正所谓，居安思危，”
“行吧！要啥，你给小二说就是了。”陆宇叫来小二三人，让她们盯着，不是怕胡桃贪墨多少，别让她点燃厨房就行。
“好的，公子。”
胡桃兴冲冲地拉着人去采购去了。
陆宇摇摇头，翻了本影像小说来看。
没错，影像小说正是八重堂那边获得了陆宇的设备推出来的新式小说。
堪比那些短视频上打广告的一样。
肯定也不会整个流程都有影像，而是只有特别的地方才有。
比如这本《开局降低世界等级》的广告。
嗯？开局降低世界等级？这不是自己给八重神子的吗？
小说还没给我搞好，居然有时间拉着作者给自己搞这些东西，广告？
陆宇记得自己虽然说了不急，但也说了是任务的呀！
自己又没提啥追读要求，真是的，怎么搞起花里胡哨的了。
影像开局是一个家伙从草地上起来，也是经典的陆式梦境判断法，能不能起飞。
起飞失败后，就发生了异象，竟是天崩地裂、星落如雨的大场面。
也就是有系统帮助，不然要有这画面，靠特效组，不知道需要燃烧多少经费，技术人员得掉多少头发。
接着就是cg放完，时光飞逝的场面，主角也终于找到自己系统这个外挂。
系统功能——降低世界等级，特效——人落如雨。
随着主角拨动系统功能，一时间不知道多少能够移山填海、摘星拿斗的大能们在飞行赶路中不慎摔死。
特别是战场上，刀光剑影耀眼，各种光波频闪，在那一刹那间，各种特效归零，只余一声声惊慌失措的惨叫声。
主角很明显发现了问题……
陆宇连忙摇摇头，你怎么还能看下去了呢？又不是啥大场面，这种情况不应该去问罪吗？
不想着怎么催更，早点把自己的小说字数攒够，居然想着搞这些骚操作。
自己任务还做不做了？
“宿主，其实没关系的，下一阶段的任务肯定是需要阅读量、传播度的。”
“废话，我肯定知道啊！还用你说。那以后的事不得以后再说啊。小说字数不够，不还得你帮忙加工嘛！”
“这么早宣传，连载出去了，万一效果不好，质量不行怎么办？”
“统子啊！我这都是信任你啊！你可不能让我失望，败坏我笔名啊！”
好不容易换了世界，能够重头开始，可不能再虽然坏笔名了。
“嘭~”爆炸的声音不小，陆宇瞬间就想到了情况，不得不过去看看。
“你就是故意的吧？”陆宇看着衣着干净，手上没脏，脸上没花的胡桃。
而与其截然相反的是，陆宇家的小丫头，都被爆炸弄脏了衣服，花了脸。
好在都是灰，没受什么伤。不然，岂不是就有借口动手了？
罪过罪过！陆宇心下暗骂自己实在过分。
“什么故意的，这都是你家灶的问题，跟我之前用的不一致。”
“没你家的结实是吧？”陆宇没好气道，自己也没研究啥高科技出来用，这灶房不都是璃月制式建造规格嘛！能有什么不同。
“自己想办法处理好，我是让你来给我做饭的，不是来让我吃不上饭的。”陆宇完全不能理解。
你又不是雷属性，自家厨房也没个天然气什么的，怎么能够玩爆炸。
游戏里，陆宇还是经常用胡桃做菜的，毕竟双倍产出概率高。什么质量差？又不是自己吃，量到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