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过年和测试
三十晚上，大院里好多人都请赵芹一起团年，但是赵芹拒绝了，就娘俩一起吃吃喝喝一顿饭不好吗，干嘛要到别人家去看别人脸色。
不过也不是没有合伙过年的，李卫国，孙三民，钱有根三个穿越者，一起聚在了李卫国家里，三个人互相不知道对方是穿越者，但是由于有共同的敌人何雨柱和贾东旭，所以三人坐在了一起，相互之间还得演，绝对不能透露自己的来历，但是由于三个人的成长环境大差不差，三个人聊的很投机。至于为啥不会怀疑对方是穿越者，很简单，穿越者是啥，是绝对主角，一部戏要是有两个主角，就不能叫绝对主角了。
他们三个的聊天内容很快就串到赵芹和赵鑫，何雨柱和何雨水身上来了，现在的赵鑫和何雨水实在是太吓人了。但是三个人同样把她们归为神童。赵鑫他们不知道，甚至都不知道赵芹和赵鑫这两个人是不是原剧的龙套。但是何雨水可是重要配角啊，但是三个人都认为是自己的出现产生的蝴蝶效应，就像这个七进院一样。但是钱有根有一个猜测，这应该是几部剧合在一起的，综合影视穿越，赵芹和赵鑫应该是另一部剧或者小说的主角或者配角，毕竟他已经见过了所谓的九门提督，也知道了正阳门小酒馆，其实这些都是世界碎片。不得不说他猜对了，赵鑫实际上是另一部大院子弟知青小说的反派女配，也是一个碎片带过来的。
同样是前院，许家，许军的媳妇许大妈也在说何家和赵家的事，主要是今天两个大新闻就是，何家寻亲，赵家谣言。许俊平也纳闷何雨水怎么这么厉害，他比较清醒，他的蝴蝶翅膀没有这么大的能力，不可能让何雨水产生这么大的变化。可是如果何雨水是穿越者的话，后院的赵鑫又怎么解释，不可能一个大院三个穿越者吧。但是他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决定有空测试一下。
赵芹和赵鑫娘俩吃了一顿比平时略好的晚饭，就收拾收拾睡了，根本没有守夜的计划。宝定府那边，由于何雨柱和何雨水的到来，耽误了白家人过年，他俩可是打着奔丧的名义过来的，再大吃大喝的过年实在是不好。大年初一，赵芹带着赵鑫去逛了逛京城比较有年味的地方，但是没去庙会，庙会太乱了，万一有人把赵鑫偷走，找都没地找去。
初二，下午，何雨水和何雨柱沉着脸回来了，大院里很多人都知道兄妹俩是去找何大清了，所以一进门就有人问道，“傻柱，你爸去哪了？”
“哪也没去，死外边了。”问何雨水，她一问就哭，她一哭何雨柱就要闹着打人，反正初二下午，因为两个人的回归，弄得鸡飞狗跳的。晚上易中海把何雨柱叫到家里吃饭，“柱子，怎么样，这次有没有见到你爸？”
“没有，我们按照王所长给的地址去了石门，没见到我爸，就被白寡妇和她两个儿子给轰了出来，我怕伤着雨水没跟她争执。”
“一大爷我又不是外人，不用给我藏着掖着的吧！”
“一大爷，你这话说的，我爸走了你给我帮了多大的忙，我至于给你藏着掖着的，我是真没见到。我到无所谓，但是雨水昨天哭了一天。至于是不是赵姐猜的那样，我也不知道，我就当是赵姐说的那样，他养了我十九年，只要他回来，我还给他养老。”
“这么想就对了，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柱子有个事儿我想给你说一下，我这个年纪了，没儿没女的，老了之后也是个麻烦，正好利民这小子伤了之后也没什么顾忌了，我想和他认个干亲，初五摆两桌，麻烦你给搭把手行不行。”
“一大爷，按咱们爷们的关系，我不答应不是个事儿，但是周利民他干的那些事可不地道……”
“柱子，他事儿办的再不地道，现在也成了这样了，他就是嘴贱说了几句，咱不至于，这些天，你也看见了，他是真改好了，看我面子，你们就别计较了，后院小赵和东旭，我都问过了，小赵那边基本就是只要不惹她，她都无所谓，东旭现在也原谅他了，你看看。”
“一大爷，这也就是你，行了，就这样吧，麻烦你转告他一声，要是下次再嘴贱，不把他打出屎来，算他拉的干净。”
但是猫有猫道，鼠有鼠道，初三中午的时候，院里就已经传开了，何大清跑去了石门。初三所有的行政人员都要上班，何雨柱这个中灶厨师也要跟着上班，但是工人可以在家里过完初五。年前已经定了基调，今年厂里的主要任务就是招工扩产和工人培训。所以几乎所有人的工作都是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的。在一片哀鸿遍野中赵芹收走了财务科的试卷，赵芹看好的邢斌并没有拿到副科长的职务，反而是马凯异军突起，力压另外两个人，拿到了第一。
由于学校是为工人服务的，所以也要等到初六才开学。何雨水和赵鑫两个人没去上学，和另外一个年纪差不多的小孩子在前院玩的时候。许俊平过来了，然后他自爆了，正好让大院里其他穿越者看见。
“三位小朋友，想不想吃糖啊？”
“想！”
“想！”
“切！”
他手里的糖赵鑫看到了，就是普普通通的红糖压块，就是把原始糖融了，做成硬块，有一股淡淡的苦味，有的时候还发酸，赵鑫根本看不上。何雨水其实也不喜欢，但是糖对于她来说是奢侈品，所以她应该喜欢吃糖。
但是赵鑫这声切，让许俊平有点破防，这小屁孩，不是他小气，而是他实在是拿不出更好的，他的系统不给他糖，他爸也不可能给他买糖的钱，他一直被关在学校里，也不敢卖东西，就怕被人当成投机倒把。可是现在做生意很自由啊，没有人管，只是他不了解，就按照自己的记忆安排生活。
但是还是细声细语的问道，“我问你们一个问题，谁说对了，我就给谁糖吃。”他计划的是如果两个人不是穿越者，那么他就没有自爆，如果两个人是穿越者，那么他就可以和两个人合作。偏偏他就从来没有想过，万一两个人也是，但是把他演过了，再合伙针对他呢。
这和许俊平的前世的阅历有关，如果说赵鑫是被保护在象牙塔里的娇娃娃，许俊平就是无菌室里养大的。他从小的生活环境就是学校，根本没有真正的接触过这个世界。
“无聊。”
“你问吧。”x2
“我问你们啊，奇变偶不变的下一句是什么？”
“没意思。”x2。
“不知道。”
但是段对话把剩下的几个人都震惊了，没想到，许俊平你这浓眉大眼的家伙居然也是穿越者，怪不得学习那么好呢。当他们意识到自己可能不是唯一穿越者的时候，他们的警铃响了，有一有二就有三有四，会不会还有别的穿越者呢，然后大家火线开始头脑风暴，孙三民和王卫国截胡过秦淮茹，周利民认了易中海当干爹，何雨水的成绩非常不对劲。好家伙，这么多人。
但是这些人又发现了一个问题，如果何雨水是穿的，那么她为什么要让何大清跑，还天天哭的跟个红兔子似的。那还有一种可能，赵芹是穿的，她利用系统给赵鑫和何雨水开挂了，这样也能解释为什么赵芹来了之后，何雨水才开窍。
“许家大哥，你用中专的的问题问我们两个小学生有意思吗，你是在炫耀你能看到新书吗，真无聊，这么大人了，还这么爱显摆，奇变偶不变，正负看象限，书上都有。”
这句话把许俊平给说蒙了，不单单是他懵，其它几个人也懵，书，什么书，这不是八九十年代老师总结的顺口溜吗？
但是他发蒙的样子被赵鑫看到了，也明白他为什么发蒙，“许大哥，你不会只是听别人说了一嘴就来三个小学生这里卖弄吧，你没看过书，你也太……”
“不要脸！”看热闹的闫阜贵，笑呵呵的缝了一句，没办法，他和许俊平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许俊平不在轧钢厂初中上学，学校里觉得闫阜贵和他是邻居，所以让他来做工作，可是许俊平那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啊，导致闫阜贵被校长狠狠的批了一顿，也获得了一次私下和林书记见面的机会。
“哎吆，我还以为咱们大院的许大学生，真是厉害呢，这句话在去年出版的《中等专业学校教学参考书?工科专业通用?三角》这本书里，，我一个教语文的小学老师都知道，记住了，要买弄也要做好准备，道听途说一句话，跑来跟两个小孩卖弄，真有你的。还不如人家两个小学生呢，你说你去了所谓的名校，学的啥，学的怎么欺负小孩儿。”（现在能找到的有记载的出处是60年的这本书，但是60年是第二版，不排除52年的第一版也有这句话。）
闫阜贵这一番夹枪带棒的输出，虽然多少打消了许俊平穿越者的嫌疑，但是许俊平的面子可是彻底没有了。但是怀疑的种子一旦被种下，就有生根发芽的那一天，可怜在厂里上班的赵芹，白白的替赵鑫和何雨水背了一个黑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