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435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第369章435.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信华制药对这个事情还是很积极的,他们从其中看到了分一杯羹的希望。
丹麦王国,简称丹麦,首都哥本哈根,位于欧洲北部。南同德国接壤,西濒北海,北与挪威、瑞典隔海相望。属温带海洋性气候。
全国设有5个大区、98个市和格陵兰、法罗群岛两个自治领地。丹麦全国总人口约600万人。
“人也忒少了点。”赵康说道,要知道h南人口马上要突破1亿大关了。
“别看人少,人家可是发达的西方工业国家,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居世界前列。”鲁应涛有一搭没一搭跟赵康聊着。
他对这次丹麦之行还是有很大的顾虑,临床实验可不是过家家的小事,特别是这次临床试验的对象还都以小孩子居多,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恐怕不好收尾。
年轻的赵康反倒是没想那么多,他还想着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在丹麦好好玩玩呢。
如果再偶遇一個漂亮的丹麦女孩儿,发生点成年人都喜欢的羞羞的事。
哎呀,老美了!
“想屁吃呢。”鲁应涛打击道,“你想的都是童话。”
可丹麦不就是童话王国吗?赵康心想,小时候大家可都是学过卖核弹的小女孩的。
鲁应涛他们不是专业的临床医生,所以只负责合成药剂,具体的注射是由丹麦皇家医学院的劳里汉特教授来完成。
“那对人体有效吗?”汉特教授问道。
“哎呦,不好意思。”汉特教授为自己的愚蠢感到抱歉。
劳里汉特教授是小儿脊髓性肌萎缩症方面的专家,他一生都在致力于解决这个疾病,但很明显收获寥寥。
当天晚上,莫里斯马歇尔还在酒店为整个团队举行了盛大的欢迎晚宴,当然,其中是没有酒水的,毕竟明天一早就要开始干活了。
“这个完全没问题。”汉特教授很有自信,他对腰椎穿刺鞘内给药非常熟练。
“卧槽,这个卫生间比我在魔都租的房子还大!”赵康使劲多尿了一些。
“不知道啊。”赵康拿起看了看,然后又到某电商app上搜索了一下,“就这一小瓶1300.”
两人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装进了自己背包里面。
“需要经腰椎穿刺鞘内给药。”鲁应涛继续说道,“患者比较小的时候建议使用超声或其他成像技术辅助。”
飞机在哥本哈根国际机场降落,这里是丹麦最大的航空港,哥本哈根国际机场也是斯堪的纳维亚和北欧地区最大的航空枢纽。
“我们在小白鼠身上做了动物实验,结果显示全长功能性smn蛋白是明显升高的。”
他们不配用这么好的东西,洗澡的时候干搓完全可以。
“包机就是舒服。”鲁应涛只觉得一愣神就到了,果然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短暂且快乐。
“咦,这个沐浴露怎么是迪奥的啊?”他纳闷道,“迪奥不是卖香水的吗?还做沐浴露吗?”
鲁应涛看着他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感觉到很羞耻。
临床实验的招募对象现在只有2个,一个是马歇尔的爱子,另一个则是周x长的孙子。
“汉特教授,我来为您介绍一下这个药物。”鲁应涛用流利的英语说道,“这是一种反义寡核苷酸药物,能够修饰smn2基因剪接,促进全长功能性smn蛋白产生。”
鲁应涛没回答,而是用怪怪的眼神看着他,这老头什么情况,我们不就是在做临床试验吗?
“对了,注射速度和时长有什么要求吗?”
作为一名土豪,莫里斯马歇尔的确具有土豪的气质,鲁应涛他们居住的酒店豪华的不像个样子。
“这个我还真的无法解答,我们在给小白鼠注射的时候一般都在1min以上。”一旁的赵康说道。
“目前在小白鼠身上观察到的副反应有呕吐、腹泻,血小板减少和凝血异常,极特殊情况下可能会导致脑积水。”
“但上述症状均表现轻微。”鲁应涛补充道。
闻言,汉特教授心里大定,他参与过多项临床试验,不良反应这些东西肯定是无法避免的,但只要不是严重的不良反应,无疑是能让人接受的。
“高教授建议在于第0天、第14天、第28天和第63天给予4次负荷剂量,此后每4个月给予一次维持剂量。”赵康紧接着拿出了一项临床试验计划治疗方案,“当然,这需要取得汉特教授您的同意。”
汉特教授没法不同意,药物也不是他主持开发的,什么效用他也无从得知,只能配合着对方往下走。
很快,众人便达成了一致意见。
第一次注射在下午3点钟进行,不得不说皇家医学院的汉特教授的确是有两把刷子,腰椎穿刺鞘内给药炉火纯青,操作流程简直可以说得上是行云流水。
“好了,观察2周,然后再进行第二次的注射。”鲁应涛宣布道。接下来汉特教授才是主力,他们需要监测两个小孩子的生命体征和生化指标,鲁应涛他们只需要把这些数据记录下来即可。
看起来很简单的临床试验,但外界不少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这边。
“劳埃德,我觉得你应该去试试。”劳埃德的母亲对他说道,“说不定真有用呢。”
劳埃德是sma3型(少年型)的患者,他在婴儿期的表现是完全正常的,13岁的时候才出现缓慢加重的全身性肌无力,现在他27岁了,目前已失去了行走的能力。
家庭医生前段告诉他,要珍惜与家人相处的美好时光。
他明白对方的意思,不出意外的话,自己应该享年27或者28。
“母亲,我不想折腾了。”他取下呼吸机后费力的说道,曾经劳埃德也满怀希望的参与过一次临床试验,但那次的体验特别不好。
他用药后产生了剧烈的恶心、呕吐症状,用药期间胃都要吐出来了,但并未见到什么良好的效果。
“你先不要这么说,我们可以观望一下。”母亲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劳埃德没有吭声,只是把呼吸机再次戴上,这么一会儿的时间,他已经感觉到有些胸闷。
2周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两位小宝宝的生命体征稳定,并未发生什么特殊的情况。
这让大家都很兴奋,要知道,副作用这一块是开始最需要引起警惕的。如果有严重的不良后果,那实验是无法继续下去的。
“汉特教授,您感觉我们这两位宝宝在用药后病情有好转的迹象吗?”赵康问道。
“这个还真不好说。”汉特教授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两位病人连三岁小孩子都不是,学历较低,交流存在障碍,评估并不准确。
“短期内肯定看不到什么效果。”鲁应涛笑道,“只要是没有明显的副作用就已经超出了我们的预期了。”
说完,众人便开始准备第二次的腰椎穿刺鞘内给药。周x长的孙子由于年纪稍大,对上次的注射已经建立起了某些不愉快的记忆,这次一看到黄头发的老头走过来,便开始哇哇大哭。
哭也没用,越哭,汉特教授就越用力。
此时,劳埃德的母亲正在做儿子的思想工作。
“目前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副作用。”她略带欣喜的对儿子说道,“两个小孩子都不满2岁,你这么大的人肯定能耐受。”
“试试吧?”母亲说完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
能够这么快得到临床实验的结果,劳埃德肯定不是一般的家庭。事实上,他的确是又富又贵,每天从500平米的大床上起来
那是以前。
现在他根本起不来,全身肌肉无力,连呼吸都要依靠仪器,嘘嘘都需要人帮助。
“好的,母亲。”看着母亲的眼神,他最终还是无法拒绝。
对于劳埃德到来,汉特教授非常欣喜,鲁应涛也没有什么意见,临床试验嘛,自然是人越多越好。
“太好了,终于来了个会说话的。”汉特教授拍了下大腿,他们最近收到了很多病人的入组申请,预计下周将有5-7名患者到达丹麦,但均是小儿,成年人真的是少见。
劳埃德本身就有专业的私人医疗团队,汉特教授与其对接后很快为其注射上了药物。
“看来进展还是比较顺利的。”胡嘉然在电话中很高兴,“你们在那边有什么困难一定要第一时间联系我,咱们大使馆那边的电话你们不也有吗?”
“有的有的。”鲁应涛回道,“前几天有人还专门过来看过,目前一切顺利。”
胡嘉然这下总算是放心了,他立即跟高风汇报了一下具体的情况。
后者正在写文章,natuer目前已经连载了4篇文章,其中肿瘤基因的内源性逆转录刚刚发表,但在业界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nature选取这篇文章的截图作为了封面,可见对其的重视程度。
“华国科学家从基因转录层面解析肿瘤。”bbc
“肿瘤的治疗是否能够在短期内取得突破?肿瘤的基因序列是否能够被完整测序?”埃菲通讯社
“重大新闻:华国科学家首次揭示了肿瘤基因在源性逆转录方面.”世界通讯社
“华国人掌握肿瘤基因武器。”法新社。
“震惊:这些人竟然对肿瘤细胞做了这样的事!!!”uc新闻。
鲍院士的电话都要被打爆了,老头这辈子也没接到过这么多牛人的电话。
“对对对对对!”
“是的呢。”
“不错,高风正在读我博士,这只是我略微调教的结果。”
“我跟你说,主要是以前的学生不成器,我的教学水平完全没有发挥出来!”鲍院士满脸笑容的拿着电话给一个老朋友说道。
一旁不成器的熊华信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高风这边倒还算平静,他听到了胡嘉然的汇报也是心情不错。
其实最开始他是决定亲自去一趟的,但李友良大力反对,主要还是担心一些不可控的因素,他想了一下,终于没有成行。但现在看来,鲁迎涛和赵康在那边还是比较顺利的。
“给他们发钱。”他指示胡嘉然道。
后者表示收到。
发钱很明显是最具有实质性意义的鼓励。
这个世界上有人不爱钱吗?
答案是有的,但很少,去精神病院应该能找到一部分。
赵康此时正坐在床上发愁,这酒店两天送一次新的洗漱用品,他小包都装不下了。
眼瞅着一瓶瓶价值1300元人民币的好东西塞不进,他忧愁了。
“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鲁应涛无语道。
“唉,我真是有点没见过世面。”赵康很是羞愧,他话还没说完,就见鲁应涛扔了一个大大的双肩包过来。
“伱就不知道买一个大点的包吗?”对方说道,“纯属脑子有病。”
赵康。
“可我们带这么多东西回去的时候安检怎么办?”他问道。
“我们肯定是坐包机啊,到时候打包一下备注成实验耗材就可以了。”
很快,赵康的包里面又多了七瓶沐浴露,这也意味着下次注射的时间又到了。
“劳埃德,你感觉怎么样?”汉特教授正在对病人做评估。
“我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感觉。”劳埃德的精神状态还不错,他这次用药后没有任何的不良反应。
“你的病程较长,前期即便是有效果估计也不会太明显。”汉特教授安慰了一句。
劳埃德点了点头,他倒是没有特别的失望,因为没有抱有希望,所以也不会产生失望。
汉特教授又问了一些问题,他配合着做了回答,很快,对方便离开了。
劳埃德自己坐了一会儿,便示意保姆帮他把呼吸机戴上。
“先生,你今天看起来好像好了一点。”保姆小心翼翼的说了句。
“嗯你为什么会这么说?”劳埃德有点奇怪,他由于生病的原因,性格越发孤僻,这个保姆平时话也很少。
两个人有时候一几句话,劳埃德的母亲总感觉房间里面塞了两头闷驴。
“我看你今天很长时间没有戴呼吸机,但也没有像以前大声喘气。”保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