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有了是运气,能生下来才是本事
在场众人皆是震惊,衡帝听说有了孙子辈的子嗣,一瞬起身:
“好!这可是朕第一个孙辈的孩子!今日大喜的日子,喜上加喜,朕再送老二个大礼吧!”
他看了一眼立在身侧的阎靖,说道:“拟旨,封二皇子衡钰为庆亲王,摄朝堂之事,朕不再时位同太子。”
亲王...阎靖应下,心道,这有了子嗣都未封太子,只是封了亲王,可想这是如何的多疑。
衡国亲王,太子位之下的皇子地位,虽掌朝堂之事,但并未如太子般可掌半数兵权,衡帝这般心思为何,众人心中也是皆知。
而近一个月间,衡烟见到衡钰更是连招呼都不打,衡帝自是看在眼里,正好借着这事儿让他们二人断了可能,他才能放心。
世人皆说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他可不想马上到嘴的丫头,被自家的猪拱了。
衡钰一身喜服立在厅里,看着一众人道贺,心里是森森冷意,他余光看了眼衡烟,见她面色苍白,心难掩的痛了起来。
他恨不得现在就让太医把那肚子里的孽障打下来。
衡烟确实未曾想到,就那一次,南屏公主居然就怀孕了,本以为衡帝会把太子之位给了他,不想到了这时候,也就给了个亲王的位置。
心里踏实了下来,否则太子位给了他,万一这小狐狸踢她出局,又是复国的阻碍了。
感受到他的目光,衡烟抬起眸子,幽怨看向了他,这一眼便让衡钰心抽痛了起来。
这时衡帝清了清嗓子,对着衡钰说道:“行了赶紧谢恩,这堂还没拜呢。”
收回视线,衡钰躬身向着衡帝行了一礼:“多谢父皇!”
草草拜了堂,衡钰便送南屏回了喜房,看到侍女便吩咐道:“王妃有了身孕,仔细照顾着,本王还要去厅里。”
侍女自然知晓,王妃不得她家主子喜欢,间衡钰出去后,才说道:“王妃娘娘,今日早些歇息才是。”
她说完之后,便也起身离开了,空荡的喜房里,徒留了南屏公主一人。
坐在榻边,她抬手抚摸上了平坦的小腹,心里默默的念道:“想来待你出生,他便会高看我一眼了,希望你能是个小皇子才好。”
衡钰回了厅里,见一众朝臣基本已经回去,便安排了内监照应着,出了厅,看了看刚才衡烟塞给她的纸条,独自去了书房。
刚一进去,便是女子的馨香入怀,伸手搂住了纤细的腰肢,他轻声说道:
“烟儿,我没想到..不过你放心,我会安排刘太医给她安胎,三个月内胎象不稳,落胎也是常事,你别担心,这孩子定生不下来!”
房顶上一袭黑衣的女子唇角微扬,她这二哥,看不出来还是个痴情种子,回首前世,衡烟却突然明白了什么。
难怪他会那般狠厉的算计自己,原来前世,他是爱上了流萤啊!
可以流萤死了,要不奸夫淫妇凑一对,也是蛮好!
飞身离开二皇子宅邸,衡烟回了阎府私宅,才进门就看到了刘太医。
“师父,正要让人寻你,你这来的真是时候!”
刘太医笑了笑,手轻捻了下胡须:“宝贝徒弟,南屏公主肚子里的一胎,你准备如何做?”
衡烟坐了下来,葱白的长指敲击了几下八仙桌,沉思了半晌才说道:“这孩子自是留不住,至于如何留不住,师父您应该最是懂了。”
刘太医不再接话,只轻笑了一声,拿起衡烟递给他的茶水,饮了个干净后,起身离开了阎府私宅。
看到刘太医离开,阎靖这才进了房,回手关了房门后,坐在了衡烟身侧。
“烟儿,这次还真是失算了,没曾想就一次,居然让南屏公主就这么有了。”
听着阎靖说完,衡烟摆了摆手,一脸的无所谓:“有了是运气,能生下来才是本事,否则都是白搭。”
“我的殿下,可是已经安排好了刘太医?”
衡烟问完,便靠在了他怀里:“这是自然!夫君就放心吧!”
阎靖环住了娇软的女子,轻点了点头,大掌不老实的游弋上了柔软,听到女子娇吟,这才坏笑了出来:
“烟儿,这两团子,似乎又大了些...”
说完看着她脸颊直接红到了耳朵,说完看着她脸颊直接红到了耳朵,
便低头含上了女子的耳垂:“烟儿,你怎么这么害羞啊...”
衡烟推了推他,嗔怒道:“谁....谁害羞了...”
阎靖闻言便哈哈大笑了起来,随即抱起了衡烟往床边走去:“好好好,你不害羞。”
“你轻点...”
...
二皇子书房
衡钰搂着怀里的女子,长指摩挲着她光滑的脊背:“烟儿,今日就在这陪哥哥吧,别走了。”
替身抬眸看了眼他,微微摇了摇头:“二哥,今日你大婚,怎么也要去喜房的,那孩子...”
衡钰现下确实也不能得罪南越,就算他心里再气不过,也只得忍忍了。
“烟儿,二哥不会让那孩子生下来的,放心吧!只有你才能生下我的嫡子!”
替身微红了脸,催促着他赶紧从小榻上起身,给他整理好了衣袍才说道:“二哥,你赶紧去吧!我们想颠覆皇位,需要南越的支持,但是你答应我的不许忘记!”
衡钰回身笑了笑,一把给她揽入了怀里:“放心,二哥嫌弃她,怎么可能再碰她,以后只碰你一人,乖乖的回阎府,等二哥继位处理的那贱人,马上就带你回宫!”
喜房里红烛高照,南屏公主独自坐在榻边,刚才侍女回话,说王爷在书房睡了,让她早些休息安胎。
南屏轻叹了一声,这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脚步声后,一双赤红靴子出现在了盖头前。
还不待她害羞,盖头就被一把扯了下来,头上珠钗都险些被拽下去。
“行了,你现在有身孕,早些睡吧!”
不等南屏说话,衡钰径直褪了外袍,只穿了中衣,回眸看向她。
“脱了,睡觉。”
南屏垂眸半晌,才轻解了喜服,钗环一并收起后,躺进了榻的里侧。
见她躺好,衡钰未曾说话,直接躺在了榻子靠外的一侧,背对着她闭了眼。
一阵极轻的香气到了南屏鼻息,这味道...是衡烟的!
她本放松的手,紧握成了拳。
“这个贱人!居然勾引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