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回到城市
假期都是短暂的，经过春节假期叶利勤跟随父母回到了半山大院，大院的小伙伴也陆续回来聚到了一起。
这一世大院的娃娃头从吴川变成了唐招娣，一群熊孩子得到了镇压，少了很多出格的事情，没有了东家少了腊肉香肠，西家的晒的青菜萝卜被淋了尿的事情，但是偶尔这家碎了玻璃，那家脏了墙的事情还是时有发生。
男孩女孩聚在一起，加上唐招娣本来就有不错的组织能力，带着孩子玩起了跳绳跳皮筋，修子（地上画上格子，绳子栓上六七个算盘子，单脚按格子上的数字顺序踢算盘子），偷营，打野鸭，打皇帝等等游戏。唐依依现在还是以唐招娣和唐盼儿表妹的身份跟大家一起游戏。
叶利勤的反应协调能力不是这些孩子能比的，但是也会适当跟这些孩子一起玩，玩的时候已经很收敛的让着这帮小孩了，但是依然受到了唐招娣的关注，被唐招娣任命为“政委”，妥妥的二把手啊，吴川对此很不服气，直到被任命为“军长”才罢休。
“政委”当然要在大家“训练”之后组织大家学习了。
“政委啊，接着讲上次的济公传吧，天外八魔都快弄死济公了，接着济公弄了什么啊？”熊伟举手发言。
“政委，还是讲南侠展昭吧，他到底跟师妹小蝶好了，还是跟连彩云好了，莫不是跟丁月华好了吧。”唐盼儿特别崇拜南侠展昭。
“政委哥，还是讲封神演义吧，九曲黄河镇这么厉害，到底怎么破啊。”林仁勇难得没把情节记串喏。
“还是讲关云长千里单骑，五关斩六将吧。”吴川说道。
听到吴川提到关羽过五关斩六将，叶利勤心里一阵抽搐，上一世，叶利勤一套三国演义的连环画，被吴川偷偷把关羽剪下来做了吹纸将（就是两个屁孩各出一个拿武器的连环画武将，靠吹气冲杀，谁的武器击中对方的武将的头颅部分算赢，关羽的关刀细长，命中率高受到广大玩家的喜爱）。
“司令说吧，司令说讲什么就什么。”叶利勤在大院给大家讲故事都是前世记忆里有的连环画故事，前世的叶利勤这个时候就喜欢看连环画，书摊上两分钱可以看一天，但是由于年代久远，记忆也不是很完全，所以没少给这群屁孩挖坑，挖的坑自己都记不住，反正也不打算填，所以干脆用来拍唐招娣马屁。
“依依你想听什么？”唐依依来的次数少，唐招娣很是照顾这个“表妹”。
“我想听鲁智深大战邓元觉。”唐依依站在唐招娣旁边乖巧的说。
“一群聚众闹事的土匪是你一个小女孩喜欢听得吗？”叶利勤心里暗自腹诽。
不过既然唐招娣有言在先，也只好开讲
“大家都知道鲁智深又叫花和尚，不但能倒拔垂杨柳，而且在梁山好汉里坐第十三把交椅，说道十三就不得不说十三是一个很神奇的数字，在西方国家里，这个数字很不吉利，如果某个月的十三号，这一天刚好是星期五的话，就必然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比如瘟疫呀，海啸呀，地震呀等等，一发生就会死很多人，而在东方，十三就是一个更神奇的数字了，大家都喜欢把十三装起来，比如有十三个苹果，我们要装起来，有十三个香蕉我们要装起来，有十三个橘子我们怎么办呢？”叶利勤一本正经的扯着淡，正好瞥见唐招娣手上拿着橘子。
“装起来。”大部分孩子都接口说道，声音最大的就是林仁勇。
“笨，分着吃啊。”唐依依想到姐姐手上的橘子。
唐招娣顺手给了叶利勤一个脑瓜崩，“以后想吃啥直接跟姐说，别整这些没用的。”说完把橘子递给吴川，“来，大家分着吃，叶利勤你快点讲。”
“好。”叶利勤揉了揉脑袋，唐招娣这个性格伤害不大，侮辱性强啊。只好接着讲：“邓元觉是什么人，出家人，出家人讲究四大皆空，所以出家前的名字已经没有人知道了，只知道这个和尚姓邓，法名元觉，就像猪八戒，本名叫猪刚鬣，法名叫悟能，唐僧为了让他戒掉杀生，淫邪，妄语，偷盗，香华，奢侈，饮酒和妄食，又给他取名八戒。而这邓元觉，外号宝光如来，是方腊的国师同时又是方腊手下十大元帅之一，在方腊国算是通天的人物，他的武器是一条五十多斤的禅杖。”叶利勤一边说，一边模仿前世田元大师的样子比划着。
这年代一群小屁孩哪里听过这个，一个个听得眉飞色舞。
等说道鲁智深跟邓元觉打了五十回合，战成平手，这个时候武松看不下去了，提了戒刀前来助战，说白了就是二打一的时候，这时林仁勇突然插了一句：“沙和尚也是用禅杖的，为啥不来跟这两个打一架。。。。。”
话没说完，唐招娣一个脑瓜崩伺候了一下，“别打岔，叶利勤你继续。”
“这武松大家都知道，拿根棍子敢打虎的角色，在梁山坐第十四把交椅，天下好汉无人不识，所以邓元觉一看武松也来了，心想：‘说好单挑，你们梁山不讲武德呀’，然后邓元觉转身就走，他也不傻是不。”叶利勤表演得惟妙惟肖，而且这些语言都是小屁孩们没听过的，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武松和鲁智深见邓元觉转身就走，赶紧提领武器就追，欲知追没追上，且听下回分解。”
“啊，！”一群小屁孩发出失望的声音。
“再说一段。”唐招娣命令道。
“对，再说一段。”一群小屁孩附和道。
“司令，天不早了，我得回去睡觉了，再说，我也得回去再看看书才能接着说是不？”叶利勤一直有早睡的习惯，至于看书，那都是胡扯，说的东西都是叶利勤即兴发挥的，让他再说一遍都不能还原。
“好吧。”唐招娣见叶利勤说得在理，就让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明天继续。”
叶利勤跟林仁勇家住得近，就跟林仁勇这货一路回家，也就几步路的事情，但是一路上林仁勇还在纠结：“哥，你说他们哥仨到底谁的禅杖厉害。”
“特么什么时候成哥仨了。”叶利勤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世间没有无用的禅杖，只有没用的和尚。”叶利勤丢一下一句话。快步走回家，九点之前，还得码点字。
“什么禅杖，什么和尚？”林仁勇独自一人在风中凌乱。
第二天，叶利勤跑完步打完拳，顺带翻了两个后空翻，然后回家吃了一个馒头一碗牛奶，“老爸，注意今年的牛奶，可能会掺水，如果出现拉肚子就别再订牛奶了，我们吃陪都奶粉。”丢下一句话就叫上隔壁的林仁勇一起去幼儿园了。
幼儿园离半山大院不远，周围又都是兵工厂的家属，也不存在后世要过马路什么的，就几阶石梯，所以家长都放心。
叶利勤知道，从1981年开始，大家增加了对蛋白质摄入的需求，但是陪都川江区这边，就那么几头奶牛，牛奶贩子能收购的牛奶就那么多，供不应求，只有掺水来凑。而这个时候的人家大多会把牛奶加热到100摄氏度，以达到杀菌的目的，但是这一世的叶利勤一直坚持喝鲜奶，保持牛奶本身的营养，陪都的自来水目前都是从川江抽上来净化的，但是受技术条件影响，喝了拉肚子是常态，叶利勤觉得喝高温杀菌的鲜牛奶纯属浪费钱，不如喝奶粉兑的牛奶。
来到幼儿园，看见赵茜已经早早的到了，赵茜看见叶利勤格外的开心，递上一个果丹皮:：“我特地给你带的。”
“好东西啊，这个开胃消食，酸酸甜甜，就像你一样。”叶利勤体内住着四十多岁的灵魂，哪里爱吃这个东西，但是果丹皮在那个零食稀罕的年代，也是不多见的，而且小美女一番心意，叶利勤上一世虽然感情比较失败，但是也不是凭实力单身的单身狗，所以影帝级的表现出非常喜欢吃的样子。
赵茜见叶利勤喜欢吃，很是开心，听他说自己酸酸甜甜，不太理解，但是潜意识觉得不太好意思，一下感觉脸烫烫的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我的呢？”林仁勇发现自己毫无存在感？
“你的明天才有，我俩一人一天。”叶利勤一口吞掉果丹皮，然后拉过林仁勇到一边说事情，免得赵茜不好意思。
“你爸那里是不是有枪啊？”
“当然有啦。”一提这个，林仁勇来劲了。
“好玩吗？”叶利勤当然知道林仁勇父亲有枪，那个时候治保部标准配置是7.6口径的五四手枪，每枪配置8发子弹，直到90年代，这种枪生产总量超过三千五百万，是我国产量最大的武器，陪都兵工厂在未转民用的时候，也生产这种手枪及其配件。
“当然好玩啊。等我爸出去打牌，你来我家玩，5颗奶糖。”林仁勇这时候鬼精鬼精的。
“好，5颗玩5次。”叶利勤重生一回，最大的感触就是钱财身外物，前世留下的家产一分钱都带不过来，但前世的技能，比如医术，驾驶，英语，计算机等等，这一世都能完美继承，所以趁这个时代允许的情况下，多学习一些技能因对将来未知的一切总是好的。
不得不说，在八十年代，陪都是没有全面禁止枪支的，稍微大一点的单位的治保科，安保处，保卫科等等都是有配备枪支的，更不要说兵工厂这种重要部门，而民间，也是允许持有气枪这种东西，民间打鸟打猎也在一定范围内允许，不过气枪如同汽车一样，需要办理相关的证件，据说这个年代在北方一些地区，还允许持有双管猎枪等武器，而叶利勤小时候也跟大一点的孩子玩过气枪打鸟，但是受年龄限制，接触得少，后来年龄起来了，枪支管理又严格了，叶利勤只在军训的时候接触过枪支，但这一切不妨碍叶利勤作为一个军械秘对枪支的热情，后世的同学同事都在订阅“装男人”，“装女人”等时尚杂志的时候，叶利勤订阅的都是“世界军事”，“国际军械“，”“人间兵器”等军事杂志。
所以，叶利勤勤加锻炼的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练好手枪，毕竟在部队大院一直流传着一句话“打不好手枪的男人，不是真男人。”
在幼儿园消磨了一天之后，赵健国因为受叶国兴邀约在叶家吃晚饭，所以叶国兴接了叶利勤和赵茜一起回家，赵茜在幼儿园就听林仁勇说起他们大院成立了一支少年作战队，林仁勇已经是少校营长了，叶利勤更是成了政委，还负责讲故事，新奇的不得了，早就想去半山大院玩了。
幼儿园是管晚饭的，所以孩子回家之后，唯一的任务就是玩，而大人反而需要自己在家里做饭。按大人们今天的节奏，叶国兴，赵建国和林国昌三个吃过饭肯定是会玩陪都的一种叫幺地人的牌类游戏的。所以叶利勤计算好时间，早早的跟唐招娣请了假，今天不开展学习活动，只参加一般训练。
唐招娣召集了大院的一帮孩子，报数完毕发现多了一个赵茜，知道赵茜是赵医生的孩子，就安排赵茜当了卫生员，本来卫生员是唐依依的，唐依依回了赵茜大伯家，所以卫生员换成了赵茜。
今天的训练活动是偷营游戏，叶利勤全程划水，跟着大家偷，跟着大家跑，顺便找到熊伟，：“伟哥（这个时候的伟哥还就是伟哥的字面意思），你家是不是有废弃的子弹和手枪的部件啊?”
“ 子弹多，部件少，怎么啦？”熊伟答道。
“这次回老家，跟老家那边的朋友说我这里能拿到枪的部件和子弹，那帮家伙没见过市面，认为我吹牛，你帮我弄点，我拿奶糖和咸菜干个你换。”说着叶利勤递过去准备好的一瓶咸菜干。瓶子是找赵茜拿的装药的瓶子，里面装的是叶利勤外公家自制的青菜头咸菜，叶利勤前世就知道熊伟喜欢吃青菜头咸菜和奶糖，奶糖毕竟数量有限，成本太高，所以早早的准备了青菜头咸菜，一次一小瓶，管够。
“小事情，我回家帮你看看。”熊伟接过瓶子放进兜里。
游戏在继续，孩子们一阵疯跑，很是高兴。
赵茜第一次跟大家玩，开始有点认生，而且见叶利勤不管她，有点小情绪，但是很快就融入游戏氛围，玩的很开心。
叶利勤是故意没有特殊照顾赵茜的，因为都是一个厂的孩子，加上有唐招娣，没有人会故意欺负赵茜，如果搞特殊反而对赵茜不好，而且前世的赵茜就是性格太过于内向，以至于直到飞加国前夕，才让叶利勤知道她内心的真实想法，那时已经物是人非，唯有一夜风流以慰藉相思。所以叶利勤这一世希望赵茜能开朗一点，不辜负她那绝世的美貌。
玩了将近两个小时，大家都跑累了，到了休息时间，今天唐招娣招待大家吃苹果。
叶利勤趁这个时候，带着林仁勇和赵茜离开了，来到林仁勇家，林仁勇家里的大人都去叶国兴家打牌了，所以林仁勇用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钥匙开了门，然后打开灯。
林国昌家的格局跟叶国兴家一模一样，家里摆设也差不多，就是没有洗澡间，叶国兴家的洗澡间，在这里是一个洗衣台，林国昌勇这块地方洗衣服和放一些不重要的杂物。
来到客厅，说是客厅，也就是除了卧室以外的厅，准确的说应该是多功能厅，集书房，孩子睡觉，吃饭，写字，办公会客于一体，赵茜和叶利勤坐在林仁勇的床边，这个时候沙发都还没有在家庭中普及，这种简易的小床目前在南方相当于后世的折叠沙发，北方当然一如既往的是炕。林仁勇钻进里屋的卧室，一会抱着枪盒子就出来了，“这玩意儿重。”一边出来还一边嘟囔着。
确实，五四手枪满弹状态基本有2斤重，枪盒子加起来2斤半的重量怎么也有，问题是枪的密度大，重心集中，拿三斤的枪感觉上绝对比拿五斤的米要重，林仁勇在同龄孩子里算力气大的了，但是感觉重绝对是正常反应。
“瞧你那出息。”叶利勤当然知道重，快速的接过了手枪盒，这货掉地上就不好了。
“这是什么？”赵茜跟着赵建国医疗设备见得多，枪绝对是第一次见，所以好奇的问。
“这是枪，打仗用的。”叶利勤一边打开枪盒，一边解释道。然后拿出手枪，检查了一下保险，保险没有问题，于是右手拿着枪把，平直举起手枪，右手跟整个身体呈九十度，闭上左眼，右眼从手枪的后瞄准器进，前瞄准器出，保持三点一线。
林仁勇和赵茜一脸茫然的看着叶利勤，不知道叶利勤要干啥。
叶利勤这个姿势一直保持了5分钟，手臂开始出现酸麻，才放下，根据杠杆原理，平举两斤的手枪跟提两斤的货物完全两个概念，叶利勤感受了一下后根据手臂酸麻的情况，知道后期训练那部分肌肉。
放下手枪，才看见茫然的两个小家伙，解释道，“男人要拿枪才帅，刚才我帅不？”
“一般。”林仁勇敷衍的说道。
“什么是帅？”赵茜还没听过这个新词。
“长我这样的就是帅。”叶利勤不要脸的解释道。
“知道了。”赵茜点了点头。
把玩了一阵林国昌的手枪，叶利勤按前世自己看杂志得到的枪械知识压制住自己拆解手枪的冲动，慢慢给两个孩子做了一系列的讲解。
两个小屁孩完全没兴趣，吵着要叶利勤讲故事。
“明天，明天幼儿园我单独跟你两讲。”三个人一个班的，这个要求还是很容易满足。
看看时间不早了，叶利勤把手枪装回枪盒，让林仁勇拿回原处。然后带着赵茜准备回家。
“哥！”林仁勇叫到。
“你是舍不得哥，还是舍不得茜茜。”叶利勤打趣道。
赵茜难得不害羞，瞪着大眼睛看着林仁勇。
“说好的糖呢？”林仁勇惦记着他的奶糖。
“不是5颗5次吗，等第五次的时候一起给。”叶利勤这时候想起了这茬，但是最近家里的奶糖早就散完了，叶国兴也没给叶利勤补充，今天跟熊伟要配件也许诺了奶糖，还不知道下次能不能赶上。
“五次啊？”林仁勇一脸的失望，但是也没说什么，毕竟上一年没少吃叶利勤的奶糖。
带着赵茜回到隔壁自己家，果然赵健国和林国昌，叶国兴两家人正在打牌，看桌面上的香烟数量，赵建国应该是赢家。
“赵叔叔好，林叔叔好，王阿姨好。”叶利勤一进门就挨个叫人，林仁勇的母亲叫王文蓉，正好跟叶利勤母亲周秀芳一个车间。
“叶叔叔周阿姨好，林叔叔王阿姨好。”赵茜跟在后面叫人，倒是会省字，一起叫，省掉两个好字。
“好好好。”打牌的众人抬头的功夫都没有。“都回来啦，外面好玩吗，叶利勤没欺负你吧，饿了没有，想吃点什么不，阿姨给你两做。”周秀芳本来在看叶国兴打牌，见两个孩子回来，赶紧站起来，拉过赵茜问道。
“不饿。”赵茜本以为叫完人就完了，没想到后面还有一堆选答题，一时有点懵。
赵健国抬头看见叶利勤和赵茜回来了，抬手看了看表，：“时间是不早了，这把打完就散了吧，还要带孩子回去早点睡。”
“行，就这一把，林仁勇回家没有啊？”林国昌也看了看表，问了一下叶利勤。
“林仁勇已经回家了，我们还去您家玩了一会儿。”叶利勤回答道。
“你们没闯祸吧？”林国昌知道自己孩子的尿性，笑着问道。
“没有，哪能啊，这不还有赵茜在呢。”叶利勤赶紧把赵茜拉出来挡枪。
这年头女孩给大人的映像就是乖巧懂事，何况赵茜也确实乖巧，所以大家打完最后一把，算了一下，赵建国赢了三十多支香烟，林仁勇输了大半，将近二十支，叶国兴输的少一点，也就十来支，赵建国把香烟装在自制的烟盒里，然后拿出三支，给叶国兴，林国昌一人发了一支，自己拿了一支，叶国兴拿出火柴，点上，赵建国和林国昌两个人凑在一起，就着一根火柴点好香烟。然后叶国兴甩灭火柴，再点上一根火柴，给自己的香烟点上。
这个时候取火普遍是用火柴的，虽然也有火机，但是火机的制作工艺不敢恭维，要经常换火石跟火油外，还因为保养不到位等问题，经常卡住打不燃，随着社会科技进步，到了90年代出现了火机加气罐，从而燃油火机被气体火机替代，随着燃气的普及，打火机成本降低，人们也逐渐提高环保意识，使用火柴浪费木材，成本还高，一次性气体打火机才开始替代火柴。
而火柴点烟的规矩就比较多了，“三人不点烟”就是其中的一个规矩，三个人抽烟，不能一根火柴点三根烟，犯忌讳，只有给逝者或者菩萨上香的时候才同时点三根香，而活人抽烟，一根火柴最多点两根香烟，所以叶国兴先给两个客人点上，然后单独给自己划了一根火柴点自己的香烟，毕竟抽烟的都是讲究人。
大家抽上香烟后，分别于叶国兴道别，告别叶家离去，叶家周秀芳负责打扫清理“战场”。叶利勤就自己用灶上的热水洗脸洗脚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