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开始比斗
大力族血脉越是稀薄晋升速度便越慢,如今苍汗界的大力族因为血脉微乎其微所以所有人的力量都集中在金丹后期,可以与元婴境修士抗衡的力量更是没有。
她抬头便看见行空踩着脚下的一颗弹珠,整个人腾空起来一脚踹在了对面那位大力族人身上。
若果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他用了多大力气,但是李粟却清清楚楚的看见他脚下珠子陷下去的那一部分。
对面那人直接吐了口血,被行空捏住了脖子扔到了场外。
随即他像是没发生一般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了一句:“这世界的人还是太弱了,亏李治那家伙还说很强呢。”
其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很难想到行空竟然是一个这般人。
她对对方的印象还停留在被那巫族抓住的时候,但是现在想想也是漏洞百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是怎么徒手扛起那么多人并带走的。
只不过是她当时的关注之处并不在他身上罢了。
“不愧是皮楼顶少主。”杜灵看着有些出神的说道。
“灵界到处传言皮楼顶少主行空嚣张跋扈,但实力确是金丹期数一数二的,更有人说今年各大宗门收徒行空绝对是新一代前几的人物。”
李粟听后笑了笑:“嚣张跋扈,确实是把我骗到了。”
周围正在观看的人也没想到他竟然赢的这么快,还在愣是之中周围传来了稀少的掌声。
她其实想过她与灵界修士肯定有差距,但其实并没有想过差距这么大。
如今她像这样轻松的打败一位大力族选手还是非常难的,由此可见对方的实力一定在他之上。
杜灵见她不说话看了她一眼道:“灵界虽然近些年人才稀少,但实力强的天骄还是有很多的。”
李粟听后点了点头:“确实。”
之前在低阶大陆时她的实力其实已经算得上年轻一代的顶峰了,但是现在看来她还是不够。
行空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下死手,那人只是受了伤,看起来受伤不重但还是被抬了下去。
她在看完下一场比试后便离开了这里,她的比斗是在过几天,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个行程也就没必要再看下去了。
回到院子后她又拿出了刚拿到的那本炼体功法《皮骨术》。
看名字便能看出来这功法与其它功法不同,很难看出来这是大力族的功法。
大力族其实更注重本身的绝对力量,对于这种炼皮炼骨之术其实并不是太重视,倒是没想到大力族的传承之术是这样的功法。
只不过奇怪的是这功法碰到大力族的人也没有任何变化,倒是便宜了她。
她之前修炼的炼体之术其实与这相似,只是整体看起来并没有这个全面。
之前基础打得不错,但是因为没有灵气玉简并不能用,所以她直接给自己加强了训练力度。
几天时间一眨眼便过去,前两天的时候枯木参加这次比斗时对方也是一位考核弟子,他二话没说便投了降。
按照枯木的话说便是:“上来看看风景,看完便要离开了。”
李粟本来还有些担心,现在看来对方还是像以前一样又正经又无厘头。
但还好也没有受伤就被人搀扶出了比斗场,只是被这尘土呛得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让人以为他好像受了很重的伤。
现在这件事情成了杜灵与大家津津乐道的谈资。
行空上次比斗过后便也过来跟着他们几人一起住在了肖家。
“行少主,怎么没看见你那位朋友呢?”杜灵看着他好奇的问道。
“死了。”他像是不在意般回答道。
“死了!”杜灵惊讶的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不巧被那翅骨族杀了。”
“翅骨族。”李粟心里默念这个名字。
她来这之后了解过这个世界的种族,翅骨族不像大力族一般人数众多,相反人数稀少。
身上因为带着如枯骨般的羽翼所以被称为翅骨族。
她们来之后并没有碰到过翅骨族,翅骨族是出了名的好战,嗜杀,而且实力是这个世界最强的。
但是它们有自己的族令,一般时候并不会接近其他种族。
行空把目光放在了刚走过来的李粟身上,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笑了笑说道。
“谁让家族任务在身,没办法,不然谁愿意接触那些东西。”说罢轻嗤了一声。
“你们也要加些小心,这次比斗翅骨族也是参加了的,那些疯子我都打不过。”
“连你也打不过?”杜灵好奇的说道。
“是啊,要不是为了通过审核,我都想跟这家伙一样直接投降算了。”说着伸出靠在身后的手拍了拍枯木的肩膀。
“你又没瘸。”杜灵听后撇了撇嘴。
“谁说没瘸就不能投降了。”行空说道:“不过确实还能坚持一下。”
杜灵眼中闪过一丝暗淡:“你都打不过,那我们可就难了。”
“不还有她吗?”说着行空指了指刚要与她们告别的李粟。
看到李粟杜灵眼中闪过一瞬的光彩:“粟姐,你要去比斗?”
李粟点了点头。
“我同你去。”说罢杜灵站起了身。
比斗期间并不允许私下残杀所以最近这混合之地倒是出乎意料的和平。
行空见是她比斗便也跟着去了,三人走在路上,前面挡着四位身着黑袍的人。
虽然看不见那几人的脸,但她却直接感受到了身旁行空身边的气压变低了。
她马上就知道那几人的身份了,顺手拉住了行空的衣袖。
“前边便是那比斗场了,我们快些走吧。”她说道。
杜灵也猜到了那几人的身份但是没说什么便跟在李粟身后走了过去。
只不过其中有一位黑衣人把目光放在了她们身上,李粟直接打了个寒战,哪怕并没有看见对方,但压力还是毁天灭地的向她袭来。
“粟姐,他们好像是来参加这场比斗的。”杜灵有些担心的与她说道。
她听后并没说什么,每个人其实都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只有上场后才知道。
李粟攥紧了手,沉下了心向比斗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