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樱花国之行1
黄志霖在大年初一的上午,给江欣雯打来了拜年电话,同时他也把樱花国股市暴涨的消息,告诉了江欣雯。
自从85年的7月,他受江欣雯的委托,把五十万丑币换成了樱花币,投进了樱花国的股市。
但是没有想到,仅仅过了两个月的时间,樱花国居然签署了“广场协议”,随之而来的是樱花币的暴涨和丑币的贬值。
“协议”签署的第二天,黄志霖就非常后悔没有把资金全部投入房产业。
虽然樱花股市的回报率还算不错,但也没有地产业的涨幅大。
从9月底开始,黄志霖每周都会亲自与江欣雯联系,征询她的意见,而江欣雯却一直告诉他按照正常操作即可,在股市中低买高卖。
自“广场协议”签署后,嗅觉灵敏的资本正慢慢的涌入这个弹丸之地,瑞金投资也不例外,本就在樱花股市占有一席之地的刘佩仙,更是带着自己的助理,直接飞到了樱花国。
随着股市的上涨,越接近春节,瑞金投资亚太区的华人精英们也都精神亢奋,谁也没有过年的心思。
随着2月份的到来,一直处于胶着状态的樱花股市突然暴涨,这也让黄志霖越来越看不清未来的走向。
他自忖也是在华尔街摸爬滚打了近十年的人,可樱花国的股市根本就不能以理性的思维去判断。
也不少同事说,樱花股市和地价的暴涨最多只有半年的时间。
但黄志霖经常想起江欣雯对于樱花货币以及股市的判断,就是不知道她口中的几年疯狂期到底是几年。
不仅黄志霖想知道,刘佩仙也很想知道。
但江欣雯现在正处于高考前的重要阶段,刘佩仙自忖没有这个面子请江欣雯来一趟樱花国,所以她才请自己的老父亲出面邀请。
瑞金投资人事部的办事效率奇高,大年初三,瑞金投资的人事经理谭健就登门,让江姥爷和江欣雯填了一张表格,并拿走了江姥爷和江欣雯的照片。
十天后,谭健又电话通知了江姥爷,公司的车会在正月十五这天的早上8点,到挂甲屯来接他和江欣雯去做签证。
挂了电话,江姥爷来到学校,替江欣雯请了一天假。
虽然班主任老师非常的不高兴,但她还是点头勉强同意了。
江姥爷咂舌,如果班主任老师知道江欣雯还要去樱花国一周,不知道她会不会疯掉。
但是老友的邀请他也不能随便推托,再加上江欣雯无意冲刺清北两所高校,按照她现在的成绩,考入羊城的中大是手拿把掐的事,所以江姥爷并没有像班主任老师那样忧虑。
签证很顺利,虽然谭健这人说话带着湾湾腔,做派还有点娘,但他办事很干脆爽利,只用了半天的时间,就带着江欣雯和江姥爷做完了签证。
签证虽然很顺利,可向学校请假却很艰难,江姥爷甚至动用了老友卢校长才说动了学校,给江欣雯放了八天的假期。
班主任老师恋恋不舍的一直把江姥爷送到校门口,叮嘱道:“如果能提前回来,一定要早一点让她回来上课。”
二月底,京都一个寒冷的早晨,江姥爷和江欣雯跟着瑞金投资的谭健坐上了飞往京都——魔都——樱花国的飞机。
这时还没有京都直通樱花国的飞机,都是在魔都或港岛停靠后再飞往樱花国,所以时长基本都在8小时以上,江欣雯乘坐的这趟航班飞行时长预计为8小时05分。
谭健定的是商务舱,江欣雯让江姥爷坐在靠窗的位置,她则坐在靠近通道的一侧,而谭健坐在同一排,紧邻通道另一侧的座位上。
上辈子一直坐经济舱的江欣雯,坐在相对宽敞的商务舱里东瞧西看,心里感叹着这个商务舱真的不如上辈子高铁的商务舱,也许是出于这个时代的局限性,飞机的商务舱也就是横竖都比经济舱宽一些而已。
坐商务舱的人,除了江姥爷,江欣雯和谭健三人是华人,基本上都是樱花国人。
他们互相之间说着樱花国语,江欣雯听着此起彼的“多作”,“西米马赛”,“嗨一”的声音,捏紧了拳头。
呵呵,小樱花们,老娘这次不把你们连毛带皮的薅秃,简直枉为华国人。
谭健一直关注着这位董事长都很重视的爷孙俩,当他看到江欣雯的脸上露出那种狠厉中又夹杂着狰狞的表情时,对,自己没看错,是狞笑,他整个人都麻了。
爷孙俩的的护照是谭健帮忙办理的,他是知道江欣雯的年龄。
一个不到十五岁的小女生,脸上露出这么“残忍”的表情,谭健打了一个哆嗦。
他脑海里马上复盘这几天接触江欣雯说过的每一句话,做过的每一件事,包括动作细节,回想着自己到底有没有在什么地方招惹过她。
飞机起飞后,谭健找空姐要来各种入境登记卡,他殷勤的帮江姥爷和江欣雯填上入关的三种登记卡,检疫卡,外国人入境记录卡,海关行李申报表。
一个漂亮的樱花国空姐,推着饮料车来到通道,用樱花语问江姥爷和江欣雯需要什么饮料。
江欣雯马上用流利的英语回答:“give me a ss of tomato juice”(请给我杯西红柿汁)。
樱花空姐很明显的愣了十几秒钟,埋头填表的谭健也被江欣雯的伦敦腔震惊,他抬起头,很严肃的看向那位空姐,非常不高兴的再一次用丑式英语说道:“请给这位小姐一杯西红柿汁。”
樱花空姐仿佛从震惊中醒来,她很快的就用英语回答抱歉,我们没有准备,不过有.......。
江欣雯抬手打断这位空姐,继续用流利的英语说:“then,two sses of orange juice”
空姐手忙脚乱的倒了两杯橙汁递给江欣雯和江姥爷,她慌乱的用僵硬的樱花式英语说着抱歉之类的话。
其实,江欣雯早就从她不屑的表情中感觉到,这个樱花空姐肯定知道自己是华国人,所以才故意用樱花语问话的。
否则,她为什么和谭健一直用英语交流?不就是谭健用的丑国护照嘛?nnd,回国的机票还是要订华国航空公司的,绝不能再坐小樱花的破飞机。
江姥爷很奇怪自己的外孙女为什么能听懂樱花语,喝了口橙汁,他悄声问江欣雯。
江欣雯低声对江姥爷解释:“姥爷,空姐推着饮料车来,当然是问我们要不要饮料。”
其实江姥爷并不知道,上一世的江欣雯为了做生意,也学过一阵子樱花语,简单的会话她还是懂一些的。
空姐的刁难,对江欣雯来讲只不过是一段小插曲,但商务舱里的樱花国人听到江欣雯的纯正伦敦腔,不仅用羡慕的眼神看向她,更有人轻声惊呼:“这是标准的伦敦音。”
甚至有个胆大的樱花人用蹩脚的英语问江欣雯:“你是从英国来的吗?”
江欣雯却用纯正的伦敦腔回答:“我是中国人。”
众樱花人听到江欣雯是中国人时,涵养不够的人发出低低的惊叹,更多的人却是用不屑的目光打量着她和江姥爷。
江欣雯似乎还从这些低低的惊叹声中听到了一声“北姑”,这是港岛人对华国大陆女人蔑视的称呼。
她并没有回头找发出这个声音的主人,江欣雯摇摇头,她根本不在乎这些人的目光。
上一世,樱花人的丑国爸爸,曾经很客观的评论过这个国家:樱花人的国际感很贫乏,它们对白种人极端自卑,而对黄种的亚洲人又虚张声势。它们把丑国人当成自己的老祖宗,心理上把自己当做丑国的附属品,这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奴性。
所以,能够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对樱花人也是一种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