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心虚的小偷
杨氏很快就急匆匆赶来了,进门就问,“见红没有?”
宁婉有些懵,不知什么叫见红没有。
杨氏急了,“你下面有没有见红。”宁婉这才明白过来,连忙摇了摇头。
“谢天谢地,没见红就好,青萍,赶快去请王大夫来。”杨氏对青萍大声说,“坐我的马车,快去快回。”
府上好不容易又可以添一丁,杨氏还是十分重视的。
青萍走了, 杨氏看到宁婉的脸煞白,连忙问道,“很疼吗?还是一点点疼?”
她要根据自己的经验来判断。
“一点点疼,应该没事的。”看到杨氏这么紧张,宁婉反而开始安慰她。
杨氏没有说话,自责道,“但愿你没事,要真有什么事,我就是最大的罪人了,我就不该让你去。”
婆婆这么说,宁婉反而不自在了,她不知道今天这个状况,是和昨晚的亲密行为有关,还是因为今天去施粥太累了,或是两者都有。
但她不敢告诉婆婆这件事,明明昨天她还特意来叮嘱了一番,要结果他还是没能忍住。
不仅不能说,反而还要向婆婆保密,否则,宁婉不敢想象,婆婆会怎样看她。
她只能祈祷腹中的孩儿没事。
王大夫不一会就来了,给宁婉把完脉后,说了声无妨,不过他也是强调,最近千万不能同房。
听到大夫这么说,宁婉羞愧得满脸通红,杨氏以为她是害羞,也没有问她什么,就和王大夫到外面去说话了。
宁婉十分紧张,她不知道王大夫把脉,是否能判出她昨晚同房的事实,会不会和婆母说。
如果王大夫知道且说了,她简直要羞死了。
宁婉躺在床上,仔细地听着外面的交谈,可除了能听到说话声,说的什么一点都听不见。
她用被子蒙住头,后悔自己昨晚的身不由己,此刻只恨找不到一条地缝,让她钻进去。
过了一会,杨氏进来了。
宁婉还是蒙着头人,杨氏还以为她难过得哭了, 安慰道,“你不要难说,王大夫说了,暂时没有大碍,你这几天就卧床不要下地了。”
宁婉仔细地听着杨氏的语气,确定王大夫好像没有对她说其他后,才慢慢把头伸了出来。
杨氏继续说,“我昨天交待你的,你也要记牢了,实在不行,就让他暂时到其他屋里去睡。”
杨氏这番话,让宁婉暗里长舒了一口气,看来王大夫没有对杨氏多说其他的话。
不过杨氏的关心,让宁婉更加羞愧,都不知道说什么。
好在杨氏只是又交待了青萍几句,就走了。
刚才太紧张,此刻放松下来,宁婉才发现肩膀微微有些酸痛,不知是今天太劳累,还是刚才紧张所致。
秦沐回来情绪很高,站在他床前滔滔不绝。
今天二叔已经把8年前军中的记录交给了皇上,皇上果然大发雷霆,当场就要杀了陆议。
同时,今天还有一个击鼓鸣冤的妇人,也引起了皇上的注意。
那个妇人不是别人,正是说书人的地夫人,她指认是陆议杀了自己的郎君。
当时说书人说的故事,大家都认为说的就是蔺王爷,可后来这个说书人神秘失踪,再也没有出现。
这件事闹得人心惶惶,再也没有人说过这个故事。关于蔺王爷在外有私生子的事,也就慢慢没有人敢说了。
可后面的事实都摆在大家眼前,说书人的故事与蔺王爷简直是一模一样,蔺王爷带回来的孩子,的确就是他的亲儿子。
那妇人当场还拿出了一个有力证据,那是一块蔺王随身佩带的玉佩。
据妇人说,这是在她死了的郎君手上发现的。
一个农妇能拿出王爷的随身物品,这本来就是一件奇事,由此推断,妇人的话八九不离十是真的。
这两个消息,对于忙碌了这么久的秦沐来说,是最大的安慰,赵大叔赵大嫂的仇,他终于可以报了。
只是,夏霜儿被杀之事,他因此连累被贬,却没有一点头绪。
尽管皇上知道陆议有很大的问题,但秦沐的官职皇上却没有恢复。
大概经这一事,皇上更加意识到了治军严厉的好处,而秦沐因夏霜儿之死被贬,恰恰踩到了这个雷上面。
只有找到夏霜儿的真正死因,才能洗清他属下的冤屈,他才有可能官复原职。
可是,谁都知道夏霜儿死得蹊跷,可却苦于找不到证据。
秦沐一头雾水,找不到一点头绪。
不过最近肖国公和西厥人密谋的,皇上杀了不少西厥人,西厥与我朝平静了10年的关系, 又渐渐开始不太平了。
听说边关最近又不太平了,很多城镇被抢,连蓟都也出现了不少流民。
皇上可以忍得了不一时,恐怕不会一时任由西厥人这样放肆,朝廷和西厥之间,早晚会有一场恶战。
到时,秦沐肯定会被重新重用。
所以对自己何时能复职,秦沐反而不是特别担心,宁婉最近不舒服,他正好可以多陪陪她。
秦沐刚和宁婉说了会话,杨氏就派人来请他过去了。
“我今天回来没有先去母亲那里,看来她对我有意见了,我去去就来。”
秦沐说完,就和来人一起走了。
宁婉吩咐青萍准备晚饭,她不敢下床,只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
不一会儿,秦沐就回来了。
他一脸紧张地问,“你今天怎么啦,肚子还疼吗?你看我一回来,只记得和你讲我的事,却没有问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顿了顿,他又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我今晚睡到隔壁屋,你一个人好好睡个安稳觉。青萍,你去让人把隔壁屋收拾出来。”
宁婉一听,就知道杨氏和他说什么了。
她一时只觉得羞怯不已,小声问道,“你没有说我们昨晚......昨晚怎么样吧。”她心虚得像个小偷。
秦沐见她这样,又好笑又心疼,“傻瓜,我有那么傻吗,昨天母亲特意来叮嘱你,我说了,母亲会怎么想你。再说昨晚能怪你吗?”
他耐心地解释,眼中全是宠溺,轻轻地把她揽到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