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报警
听到要叫家里的棒梗出来，贾张氏怎么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立刻坐倒在地，开始了她的终极大招，召唤老贾。
只见贾张氏完全不用准备，就是满地打滚之后狠拍大腿，一套唱念做打，完全不需要准备。“老贾啊，你快来看看吧，这些没良心的白眼狼污蔑咱家棒梗偷鸡啊！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点来看看吧。咱家没了男人，就被他们欺负啊。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点把他们都带走吧。”
你还别说。贾张氏这个这套功夫真的是百试百灵，从不失手，他这边刚刚开始，院子里刚才准备去找棒梗的人都停了下来，就连许大茂和秦京茹都不准备追究了。
当所有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贾张氏的身上时。张帆偷偷的离开人群，出门而去。向派出所走去，这么好的事情，张帆当然要报警啊。前两天举报了屠夫，有奖状有奖励，看看这次举报偷鸡，能不能有啥奖励。
派出所很近，走路也就十分钟，张帆为了更快的到达，稍微运用了点查克拉，加快速度，反正路上也没人。一来一回，一共十五分钟不到。
大院里，还沉浸在贾张氏的诅咒和谩骂之中，按照张帆的记忆，贾张氏的这套大招如果没有达到目的，可以连续做法半个多小时。
正在许大茂准备说不追究了的时候，一声大吼：“安静！谁是贾棒梗。”
乱糟糟的大院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贾张氏的嘶吼声还在，显得更加凄凉和恐怖，还有人四处看看，生怕看到了老贾和贾东旭。
“把这个老太太带回所里，公然宣传封建迷信，发表反动宣言。”为首的年长警察吩咐道。
后面两个小警察立刻上前捉拿贾张氏。
大家这时候才看到，刚才发声的是三个警察。
一大爷易忠海，立刻换了副嘴脸走上前去。“郭所长，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了。”
“哦，是一大爷啊，这是你管的大院。刚刚有人报警，说贾棒梗偷鸡，我们就过来调查了。”郭所长说着。
“郭所，这点小事，我们大院就能处理，这都快处理完了。”易忠海赔笑的说着。
“你们院子可以啊，现在连偷盗都可以自己处理了。那我们派出所都解散算了，以后事情都你们大院解决怎么样。”郭所长看着易忠海说道。语气明显不满，院内大爷的职责是发现默认人口，调解邻里纠纷。偷盗，抢劫，打架等等事情都是要派出所解决的，这个易忠海明显是想保护罪犯，想捂盖子啊。
听到郭所长的话，易忠海立刻调转话头，“不能，那不能，我们这不是看你们所里太忙了，想先把人抓到，之后在送到所里么，省着你们跑这一趟。”说完，易忠海还擦了擦头上的汗。
郭所长也没有理他了，随便易忠海想干什么吧，派出所已经出警，就要解决问题。“谁是贾棒梗？”郭所又问了一遍。
还是没人说话。
张帆自然不能让气氛这么冷下去，“警察同志，贾棒梗就是他的儿子，没在这里，应该在家。”说着，还向秦淮如指去。
看到有警察在场，院子里的人也老实了，没有人敢阻挠执法。就有人带着两个警察来到贾家，把三个孩子带了出来。
看到三个半大孩子，郭所也知道了大概的处理办法，也就是赔偿加批评教育呗，这孩子这么小，总不能关监狱吧。
“谁是贾棒梗？”这是今天郭所第三次问这个问题了。整个人都无比烦躁，这个大院是怎么回事，这么不配合，找个人都这么难。
听到警察的问话，还有看到郭所威严的样子，棒梗这个一贯窝里横的，立刻就大哭了起来，还学着他奶奶贾张氏的样子，在地上乱滚。
“啊！奶奶救我，妈妈救我，我不想进监狱。鸡不是我偷的，是我奶奶让我偷的。………………”巴拉巴拉，棒梗口不择言，乱七八糟的什么都说出来了。
什么去别人家拿白面，拿鸡蛋，拿菜…………
把他这个四合院盗神的名号彻底在警察面前打响，并且还都说明是他奶奶指使他做的。
好么？
真是个好大孙！
自己的事情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先准备用他奶奶贾张氏祭天！
听到这些，郭所长彻底凌乱了，这是怎么了，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呢，刚问到姓名，犯罪分子就全交代了，如果每个犯罪分子都这么好，估计派出所都不用加班了。
“带走！”郭所吩咐。后面两个警察，一个带着棒梗，一个带着贾张氏，准备回所里。
“公安同志，慢走。这里还有个偷鸡的！”张帆立刻说道。
听到这话，几个公安立刻停下。“还有偷鸡的，你们院子里到底丢了几只鸡？”郭所问着。
“一只，就丢了一只。没有了，没人偷鸡了。”易忠海立刻插话，并用眼神威胁的看向张帆。
张帆会去理他才怪。“我们院子许大茂家丢了一只鸡，是棒梗偷的。轧钢厂丢了半只鸡，是傻柱偷的。”张帆直接说道。
“傻柱，谁是傻柱？”郭所立刻问道。
傻柱彻底慌了，“没偷，我没偷，市场里的剩菜，我就带回来了。”傻柱狡辩着。
这时，郭所也注意到了桌子上砂锅里的半只鸡。
“你们场子伙食真好，剩菜能剩半只鸡。”郭所说着。要知道，这个年代，社会物资匮乏成什么样子。普通人家也就一年也就过节过年的时候能看到点肉，其他时候，想都不要想。这半只鸡，可以说，在普通人家，过年都不敢这么做。
“带走！”郭所继续吩咐。
好么，就应该齐齐整整。
傻柱，棒梗，贾张氏三人整整齐齐被带回派出所。
张帆起身，拿起板凳，准备回去，自从警察出门，易忠海就用眼睛一直盯着张帆，双眼通红，恨不得吃了张帆，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张帆现在应该被凌迟了。但是，张帆才懒的搭理他，就当做没有看到，拎起凳子就准备回家。
“小帆，等一下。”身后传来李婶的声音。
张帆回头“李婶，有事啊？”
“小帆，婶子做了两双棉袜子，你带着，你这家里也没个人管你这些事，贴身的小东西估计没人准备。”李婶说着，拿出了两双棉袜递给了张帆。
看到这两双袜子，张帆惊讶了，“李婶，你这手也太巧了，开会这会功夫，您就做了这么多？”
听到张帆的惊讶。李婶哈哈大笑“你这孩子，不是跟你说了么，你婶子我别的不行，这针线功夫还是可以的，快拿着吧。到了乡下就要自己照顾自己了，好好的。”说到这里，李婶兴致就没有了。
接过袜子，张帆对李婶深鞠一躬。“这么多年，谢谢您，李婶。”
客气了几句，张帆就回到柴房。
这时张帆才突然想到，贴身的衣物还没准备，看来明天还是要去趟信用社。
隔天清晨，又是在隔壁的犬吠声中，张帆开始了一天的锻炼。再次浑身大汗后，走到主屋做起了早餐。看着面口袋，张帆突然想到，寡妇的三个孩子呢？一天两晚没看到人了？匆匆吃了点早餐之后，来到三人房间，这是一间偏房，大概二十多平，中间加了一面墙，女儿住在里面，两个儿子住在外间。
张帆走进房间，没有人，被褥胡乱的丢在床上，看起来就是人起来了就走了。仔细看了一下三人的住处，没什么发现，昨天晚上应该都没有回来。这是跑哪里去了？就算去找屠夫和寡妇，晚上也没地方睡啊？算了，跟张帆又没有关系，他走出来，又去向屠夫的房间。
看向床上，寡妇应该出去的也很匆忙，虽然寡妇一直苛待张帆，但是一直把家里收拾的还是很干净的。如果没有急事，寡妇的习惯是起床就会把被子叠好。张帆突然想到一个事情，家里应该还有一部分钱票吧。
于是，张帆开始慢慢的寻找，首先打开桌子抽屉，里面都是一些杂物，什么针头线脑的，最右边的抽屉上了一把小锁。张帆找了个锤子，直接暴力拆除。家里的户口本，粮食本等等东西都在这里面，还有一些钱票。
看到这个，张帆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虽然三世为人，怎么还是这么蠢，这还有三天就下乡了，户口本和粮食本还没有找出来，前面几天都在干嘛？幸亏没有被别人拿走，要不就要出大事情。
张帆赶紧收起自己的东西，也把里面的钱票拿了出来，挑了一些全国通用的票，数了数钱，一百多，收了起来。
又把里面的东西仔细看了看，没有什么自己有用的。又在屋子里面仔细寻找了一下，最后，在床底下发现了几块砖头，应该是被动过，张帆把床移走，把几块砖头拿出，向下面挖了几下，就挖出了一个皮箱。
打开皮箱，最上面是一张存折，下面整整齐齐的码放着十几块大黄鱼，还有一些漂亮的首饰。
“这里应该不是他们存放赃物的地方啊？那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张帆心里想着。
拿出存折，看了一下，存款还有三千多，看了看名字，居然是张帆母亲的名字。看到存折，张帆想了一下，这些东西不会也是母亲的嫁妆吧。
不管怎么样吧，张帆都要收起来。又在房间里翻找了一下，没有什么东西了。
张帆就把所有东西都带齐，回到了柴房。
坐在炕上的时候，张帆是多么渴望能有个空间啊，要不这些东西要放在哪里啊？
可惜啊，啥都没有。有招想去，没招死去。
盘算了一会。张帆还是要找个地方，把皮箱藏起来，存折，张帆可以到街道和派出所开介绍信和文件，到银行变更个名字就可以了。
藏在哪里呢？这是个大问题。这个房子已经委托给了居委会，如果只是埋在那里，万一被人挖出来呢？头痛啊！
算了，先不想了，反正一时半会想不出来，再说，就算要藏，也要半夜没人的时候藏。张帆再次开始了自己的修炼，大概是昨天晚上送了四合院里的人去公安局，张帆今天修炼查克拉感觉更加顺畅了，感觉这具身体仿佛全部放开了一样，再也没有沉重的负担了。
张帆想了一下，应该是原主积压在身体内的怨气全部散开了吧！今天的修炼相当的顺畅，体内也积累起了很多的查克拉，虽然量不大，但也足够发动一下简单的忍术了。
“投胎去吧，希望你的下一世能活的轻松一些！”张帆神神叨叨的说了一下。
以前，张帆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相信一切牛鬼蛇神的。但是，张帆自己经历了两次穿越重生，他现在倒是相信一些超自然能力的。无论如何，还是要保持对未知事物的敬畏吧。
刚刚修炼完查克拉的张帆，站起身来，正准备开始体术的修炼。突然想到，查克拉，是否可以用忍术把箱子藏起来？
好像不行啊，空间系忍术太高级，张帆不会。还有忍术都是进攻或者防御的，也没有藏东西的啊？张帆再次凌乱。
“不对，可以用土系忍术把箱子藏在地下，但是要深一点，浅的话容易被挖出来。深的话用什么忍术呢？黄泉沼？不行，太高级了，自己不到上忍都用不出来。”张帆心里反复盘算。
“有了，土遁*心中斩首之术。”张帆想到了一种。这个术是从地底潜入对手脚下，拉敌人进入地下，之后杀掉的术。但是，这个术很简单，没有等级，区别是，查克拉量越大可以在图层内行走的更远，把敌人拉到更深的地下。查克拉量少的，也同样能使用，只是距离和深度都差很多。
嗯！张帆想到做到，手提皮箱，立刻结印，运转查克拉。轻声呼和“土遁*心中斩首之术”，只见张帆立刻从原地消失，很快，又在原地出现。
此时，张帆已经浑身是汗，几欲晕倒。懂的都懂！查克拉量耗光，简单的说，没蓝了！但是，此时的张帆却是很是兴奋。
居然成功了，仅仅练习了四五天的查克拉，使用的第一个忍术，居然能是用来藏箱子，刚刚施展忍术，潜入了地下大概两米的位置。之后就因为没有查克拉，忍术中断，被徒弟挤压了出来。
嗯！好吧，张帆应该承认，刚刚这个忍术，他属于施术失败，原本这个术需要三个部分，潜入地下，悄无声息擒住敌人，拖入地底杀死。可是张帆，刚刚施展了这个术，才第一部分，就耗光了查克拉，忍术终结。
但是，对于用来藏箱子的话来说，施术成功。起码，那个装满黄金的皮箱，现在在地下两米。
张帆相信，只要不是这里搞拆迁，重建的时候打地基，应该没人可以把皮箱挖出来了。
张帆赶紧坐在炕上，开始修炼查克拉，恢复体力。
到了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张帆才感觉，体力恢复了。总之，这次藏皮箱任务，成功！张帆还是给自己鼓励一下。
打了水，擦洗了一下身体。
张帆赶紧向居委会走去。
“王姨，我在家里找到了一张我娘的存折，我想把它变更到我的名下，这个需要什么手续么？”到了王主任办公室，一阵客气过后，张帆首先问道。
“有这个东西，那个屠夫怎么一直没有用啊？”王主任疑惑的说着。“不过没事，应该是没找到。我这边给你开个证明，你再到派出所开个证明，到银行就可以了。”
说完王主任先写了一个情况说明，并加盖了居委会的印章。又给辖区派出所和辖区的银行都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情况。
王主任说：“小帆，现在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去派出所找郭所长拿证明。之后去银行办理更名的手续。两边我都打过电话说明了情况，应该不会为难你。你办理完这个事情之后，再回我这里一下，我还有事情找你。”
“好的王姨，我现在就去。”张帆拿过证明文件，立刻向派出所走去。
办理的还是很快的，大概两个多小时，在银行下班之前，把存折的名称变更好了，张帆赶紧向居委会走去。
其实，本来还可以更快的，因为三个地方都离的很近。这不是到了派出所，郭所长拉着张帆聊了几句么？
昨天晚上，从四合院里带走了三个人。第一个，贾张氏，宣扬封建迷信，到农场劳动教育半年。至于指使孙子棒梗偷盗，仅有棒梗指证，所以不能认定，最后就是批评教育。第二个，贾棒梗，偷鸡。通过公安走访调查，棒梗经常偷盗，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宗旨，棒梗劳教半年。因为，年龄太小，建议劳教所三个月，辖区派出所跟踪管理办理。第三个，何雨柱，都到公家财产半只鸡。由于其本人为轧钢厂职工，轧钢厂方面为其求情，不予追究。但事情性质严重，虽然发还轧钢厂保卫科批评教育，进场处罚。辖区派出所还是对其进行了处罚，在居委会进行半年思想改造学习。每周一次自我批评。
等张帆再次来到居委会的时候，已经看到王主任正站在门口等着。张帆赶紧上前。
“不好意思，王姨，让您久等了。刚刚办理完毕。”张帆赶紧说道。
“没事，我也刚刚下班就，办完了就好，走，今天去王姨家吃晚饭，跟你姨夫喝两口。”王主任就带上张帆向家里走去。
大概到了晚上七点左右，王主任的爱人回来了，王主任介绍了两人认识，这个人跟王主任同姓，也是姓王。
“姨夫好！”张帆礼貌的打招呼。
“你好，小帆，经常听你王姨提起你。咱们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再聊。”王主任爱人说着（下面简称王警官）。
吃饭很快，张帆以年龄太小为理由，没有喝酒，但是王主任手艺不错，这一餐，张帆吃的很饱。
饭毕，两人坐在沙发上，慢慢喝茶。
“小帆啊，这次真的好感谢你！因为你发现的线索，我们才能抓住这个犯罪团伙，他们从66年开始，到现在，作案已经几十起了，杀害了一百多人。手段相当残忍。”王警官说道。
“我也就是偶然发现，就赶紧告诉了王姨。也没帮上大忙。”张帆谦虚的说着。
“听你王姨说，你已经写了跟他断绝父子关系的声明了吧。”王警官。
“是的，从我有记忆起，他从来没有管过家里。我娘去世后，他就娶了寡妇进门，我就经常吃不饱了，还经常挨打。我们没有什么感情，在加上这次，他居然要把我的工作岗位送给寡妇儿子，给我保命了去西北下乡。我真的忍受不了了。所以，就决定了跟他断绝父子关系。”张帆简单的说。
“嗯，这些我也知道。直接跟你说吧。他不是你的亲生父亲。”王警官说着。
张帆一脸惊讶的看着王警官。这是什么意思？还有故事？貌似还是个复杂的故事？张帆心里胡思乱想着。
“小帆，不要激动，听我慢慢说。你现在也大了，马上去下乡了，以后就要一个人处理自己的问题了，所以我后面说的事情，你不要惊讶，有什么事情，我讲完你在发问，可以么？”王警官看着张帆问道。
“嗯，我知道了！”张帆说道。心里大吼，“你快点说啊！我在等着吃瓜！”
“屠夫本来是四九城附近的一伙土匪小头目，解放前就是拦路抢劫，打家劫舍，这些事情。随着全国的解放，无论是公安战线还是部队，都开始转向国内的各股势力的战斗。到了56年，屠夫所在的山寨被解放军围攻，屠夫等人逃脱。他在向四九城过来的路上，看到了一家三口饿死，匆忙埋葬，之后就冒用其中死亡的这个男人的身份进入了四九城。那个年代，国内的情况还是乱。逃荒的，抢劫的，拦路抢劫的等等事情都有。所以，他很容易混了进来，之后倒在了你外公家门口。你外公心善，给了屠夫点吃的，就打算让他离开。但是对于屠夫来说，他没有地方去了，如果去到外面，会很容易被搜捕出来。所以，就以报恩的名义住进了你家，做些农活。结果一来二去，看上了你娘，但是无论是你外公和你娘都不可能看上他的。而且，你娘算是一个文艺青年，向往的是纯洁的爱情，在58年的时候你娘意外怀孕了，但是，跟你娘相爱的那个男人没有找到，你也知道，那个时候社会还是太乱了，可能的原因很多。这是时候，你外公没有了办法，总不能让自己唯一的女儿未婚生子。这个事情，不知道怎么就被屠夫知道了，屠夫就以报恩的名义入赘了你外公家。但是，你母亲又是个性子劣的，即使结婚了，也是跟屠夫分开睡的。据屠夫交代，你娘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了鄙视，他就一直想要报复，在你出生的那一晚，趁着你娘生产，之后力尽睡去，你外公也不在身边，屠夫就把那个孩子和医院刚出生的你调换了。”说到这里，王警官停了下来，喝了一口水，也是让张帆吸收一下这些内容。
“嗯，这个瓜就很大。”张帆心里想着，“我是谁？我在哪？我怎么了？”
张帆一脸懵逼中。
本来，张帆还以为是跟这个人同名，所以才能穿越过来。现在来看，根本没有关系啊。
“嗯！无所谓了，反正自己也不是原身，而且自己也为原身报了仇，至于为原身寻找亲生父母什么的，还是算了，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还有狸猫换太子的故事。狗血！这个瓜相当的狗血！”张帆心里想着。
看到张帆的脸色从纠结到不断放松。王警官感觉差不多了，又继续说了起来：“小帆，别有太多心理压力，你娘对你尽心呵护了十几年，你就是他的儿子。”
“姨夫，我知道的，刚刚听到这个事情，就是觉得很突然，我跟我娘的感情，这不用说。”张帆说道。
“嗯，好孩子。据屠夫交代，跟你娘结婚后，你外公就找关系给他安排了屠宰场的工作，社会关系渐渐平和后，无论是公安还是居委会，还有各行业的人式，都开始转向了国内的反敌特工作当中。所以屠夫也不敢做什么事情，就安安心心的工作了几年。这个时候，屠夫就认识了后面嫁入你家的寡妇了，据屠夫交代，寡妇的三个孩子都是屠夫亲生的。后面，国内风向变换，屠夫又开始了做土匪的事情，纠结了一些以前认识的土匪，开始入室抢劫杀人。在你十岁多的时候，你有一天起夜看到了屠夫翻墙而出。就是在那个时候，屠夫发现了你娘看他的眼神跟以前不一样了。屠夫怕自己被发现，所以给你娘下了药。对公安报的是，成分不好的资本家小姐受不了社会主义改造，自杀了。”说到这里，王警官叹了口气。
听到这里，张帆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忍都忍不住！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哭？自己跟这原身的母亲没有这么深的感情啊？大概是原身的情绪吧。”张帆心里想着。
“是我，是我害了我娘！是我，是我跟我娘说，我夜里看到的。”张帆一边痛哭一边说着。
痛哭了好久，张帆才渐渐停止了哭声。
可能是因为发泄出来了，也可能是在这世界上最后的牵挂都没有了。张帆感觉浑身都轻松了，大概是原主最后的怨念都消失了。
缓和了一会，张帆开口“不好意思，王姨，姨夫，让你们见笑了。”
“说什么呢，你是个好孩子。后面就没什么事情了，那个寡妇对屠夫的事情早就知道，在里面还充当了探路和望风等等工作。两个人都是死刑，立即执行。三个孩子对事情都不知道。这就是，审讯出的全部事情。”王警官说道。
“嗯，其实我大概猜到了一些，但是有些事情还是很出人意料。”张帆说着。
“别想那么多了，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活着，要么怎么对得起你娘对你的爱护！”王主任在旁边劝道。
张帆点头称是。
“哦，小帆，你后天就要去下乡了，车票我给你买好了，明天下午我到你家去，给你送过去。还要统计一下家里用品。”王主任说道。
“王姨，还有个事情要麻烦你。”张帆说到这里，从身上拿出了户口本和粮食本。“这个可能要麻烦王姨帮我把我的分出来，我下乡还是要带过去的。寡妇的三个孩子的户口和粮本可能就要麻烦居委会保存了，这几天都没有看到他们。”
“成，这些事情，就不要你操心了。明天下午我过去的时候，都给你带过去。”王主任说着。
之后，几个人又闲聊了一下，张帆以太晚了为由，离开了王主任家。
夜已深，张帆快速回到了四合院柴房。
再次修炼，果然速度更快了，比在木叶世界的时候，速度还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