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高考
太阳日升日落，日子匆匆而逝。很快，再次大雪封山，对于东北的农村来说，忙碌的一年就算是结束了，剩下的活动就剩下猫冬了。
张帆依旧只的每天事情，一天不落，充实而自在。
这天晚上，从知青点的学习小组读完书，回到山上。感觉睡觉还早，就想想最近的事情，想盘算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事情。
突然想到，老爷子走了，给张帆还留下了不少东西，还没有仔细统计，一直就是放着，还是要自己统计一下，免的遗漏。
点好油灯，再次来到老爷子的房间，这里张帆基本两三天就会过来打扫一下，所以很是干净，老爷子的东西没有任何移动，还是以前的样子，张帆现在坐在炕上，沉思了一会，才缓缓起身，在炕下拿出了两个皮箱。
上次看到他们，张帆还沉浸在悲伤之中，听着老爷子的嘱托，没有自己看里面的东西。
张帆首先打开那个大的皮箱，仔细清点，里面一共有二十一根大黄鱼，一个存折，几本书。打开存折，上面居然有六万多块的存款。看到这个存款数额，张帆愣了一下，这才76年啊，怎么会有这么多存款，脑袋一转，老爷子打猎这么多年，应该有很多珍贵的皮毛等都与人交易了，自己都能达到一头老虎，老爷子这么多年，肯定也能打到，这虎皮虎骨虎鞭的都是无价之物，这些存款应该是老爷子卖山货，人参，野物所得。打开几本本书，书的内容很简单，一本是主席语录，一本主席诗集，但是每本书里面都夹杂了不少东西。有一张纸上记录着各种野兽的皮毛，骨骼的炮制方法，一张纸上记录着各种人参，鹿茸，等野生草药的炮制方法，一张纸上记录着张帆每月泡的药浴所需药材的药名，数量和配置比例。
书本中还夹杂了几张照片，有老爷子站在天安门前的照片，有老爷子在沪市火车站的照片，那时候的老爷子看起来意气风发，很是年轻。张帆看到照片，眼泪也不自觉的流了下来，不过后面想想，还好，老爷子虽然走了，但是还留下了几张照片，总留下了些念想。
于是张帆，再次把这些东西又重新夹回了书本里面。又在箱子中仔细看了一遍，还发现了一个小布包。打开来看，里面是各种不同的徽章，有纪念辽沈战役的，有纪念某场战斗的，还有军中比武的，不一而足。有的战役张帆有印象，有些战斗张帆听都没有听过。看来，老爷子并不是他自己说的击退小日子之后，不想内战，就回到了这里归隐的。而是，后面应该转投了这边，还参加了内战，而且，应该是建国了之后，才来到这里靠打猎为生的。估计也是这十年的风声太紧，老爷子也是怕被追查出来以前的历史，也就没说，每天巡巡山，打打猎。上面估计也不知道这个人还活着，所以也就没人追查。就这样平平安安的度过了这混乱的十年。
张帆唏嘘不已。
将所有东西又按照老爷子习惯的方式再次放进了箱子里面，锁好箱子。张帆才打开那个小一些的箱子。打开之后，如烟的都是一张张柔软的皮毛，有虎皮两张，紫貂皮六张，鹿皮三张。张帆解开了捆绑皮子的绳子，打开了一张紫貂皮，品相完好，没有残缺。张帆想来，看来这里面的皮子都是老爷子这么多年留存下来最为完整的，其他的有破损的估计都卖了，要不老爷子的存款应该不会有那么多。张帆又把这张紫貂皮卷好，用绳子扎起，放进了箱子。
因为这张紫貂皮的拿出，张帆还在箱子的最下面一层，发现了几个盒子。张帆慢慢拿出，轻轻打开。里面是一根山参，看品相应该有百年的年份。张帆陆续打开了几个盒子，一共四根山参，一盒鹿茸，一盒灵芝。人参只有百年老参一棵，七八十年份的三棵，每一棵都是品相完整。张帆赶紧把盒子关好，又放进了箱子下面。这些可都是关键时候能救命的灵药啊。
两个箱子再次放进了炕里面，堵好洞口，又把能看出来的痕迹都收拾好，还伪装了一下，一般人很难看出。
看清楚了这些东西，张帆心里想着，就这两个皮箱可比那三张房契值钱的多啊。想到房契，张帆想到，老爷子留下的房产，四九城的两套分别是，什刹海旁边的一座两进宅院和靠近南锣鼓巷那边的一座三进宅院。沪市的是一栋老洋房。
张帆想了一下，这辈子看来，什么都不用干了，可以躺平了，南罗古巷红星四合院的家里还藏了一些黄金。想到当时藏那些黄金的样子，张帆不禁尴尬发笑，自己还是没见过市面啊，跟老爷子留下的东西比起来，母亲的那些陪嫁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到了这个时候，夜色已经很深了，但是张帆不仅没有困意，相反还极其兴奋，这可能就是穷人乍富吧。
再去看看老爷子留下的那些古董吧。张帆想到就做，提着油灯来到了厨房，按动机关，打开暗门，沿着留下的楼梯慢慢向下。在这个地窖里面，张帆看到了六七个大箱子，一一打开，都是一些瓷器瓶罐，还有一箱子古书，与一箱子字画。这些东西，张帆完全不懂，也就大概看了一下，看不出什么，就关上箱子，回到房间。
冷静了好一会才沉沉睡去。
之后的日子，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张帆依旧是自己的老安排，打拳，锻炼，巡山，遛狗，学习。
随着笼罩在全国的阴霾散去，最近知青点这个学习小组的学习热情空前的高涨，大家感觉没有什么可以阻止自己学习了。
当然有人努力，自然有人掉队，虽然知青点的学习氛围很好，老知青也对新知青们发出了邀请，可惜，没有人愿意加入，大家还是感觉读书没用，学再多能怎么样，还是回不了城，也不能得到工作。
几个老知青邀请了两次之后，也就不再邀请了，还是老哥几个继续读书学习。
时光匆匆，今年因为山上就生了张帆一个人，所以过年的时候，就在知青点跟大家一起过的，张帆带过去了几只野鸡，野兔还带了一些木耳蘑菇这些山货。
大家热闹了几天，就又开始了平常的日子。
这一天，正是张帆要进行药浴的日子，老爷子走后，张帆每月都要自己记好日子了，还要自己烧水添水，无比怀念老爷子还在的时候。
虽然，现在的药浴，张帆感觉没有刚开始的时候那样作用巨大，但是自己功法未成，药浴就要继续啊。在桶里泡了两个小时，从桶内出来的时候，张帆感觉一身轻松。
胡乱擦了一下，张帆立刻盘膝坐下，开始修炼查克拉。又是一年的修炼，张帆感觉最近查克拉的修炼很是活跃和庞大。
张帆现在的查克拉量已经超过了下忍的标准，但是比中忍还是差了一些，张帆自己估计，在明年回城之前，应该可以达到中忍的标准。
每天在山上进行的体术及忍术修炼，让张帆现在的自保能力和进攻能力都大幅提升。不说他现在忍术的威力有多大，但是结印速度却是飞快，很多简单的忍术，张帆已经可以简化结印了，在努努力，未来单手结印指日可待。
唯一可惜的是，拳法的进境速度并不快，仍旧蜗牛一样的向前走着。但是现在张帆的身材，让山下的知青都以为他得了什么大病，从以前威武雄壮的样子，变成了单薄瘦高的样子。现在看起来张帆不是那个杀狼打虎的狠人，更像是一个文弱书生。
但是张帆自己知道，现在的身材看起来瘦弱，但是柔韧性，爆发力都比以前强大的太多。尤其是能够感觉到内腹中的各种脏器仿佛焕发了新的生机，拥有更强大的能力。张帆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套师门功法只能增加气力和延长寿数了，这是一套从内而外的修炼方法。更注重的是调理身体内部的循环。
转眼间，春暖花开，村民们又开始了日复一日的劳作，可能是猫冬的时间太长了，突然开始的重体力劳动让大家很难突然适应，知青点的一些人已经被大队长点名批评了几次。
有时候，晚上学习的时候，也有人在说，当初幸亏跟新知青分开了吃饭，要不还经常要考虑到了年底是不是还有吃的。只有四个人王琳，邹周，王建国和张援朝四个人一起吃饭，四个人每年都是全工分，到了年底，不仅粮食充足，每年还都有剩余，能换些钱财。
一年时间，匆匆而过。
到了十月份，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传遍全国，今年开始恢复高考了，今年的高考时间定在12月10日，11日，12日三天举行，因为，消息全国通报的时间已经是十月底了，而考试时间是十二月初，也就是说从知道消息，到走进考场，一共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春省也迅速组织着本省的考试任务，这一年的高考是以省为单位，每个省自行组织考试。春省决定，11月6日，7日两天进行报名。12日，13日进行体检，12月7日，8日分发准考证，分配考点。
在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知青点的老知青们收到消息并不是兴奋的，而是懵的！
这是真的么？大家都想着这个问题。
反复确认了消息的真实性，当最后确定了之后，知青点炸了，几个老知青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住了几年的房子点了，他们有机会回城了，他们可以离开农村了，他们要去读大学了。
这还没有开考，几个人就感觉自己已经是大学生了。其实，他们也应该有这种自信，相比较于别人从收到消息到开考，只有一个月的准备时间，而这几个人，却是扎扎实实的学习了两年多了，更不用说张丽两口子，这两口子已经坚持读书超过五年了，从来没有懈怠过。
当天晚上，张帆到了知青点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这股兴奋和喜悦。
“咱们终于有出路了！”
“可以回城了，想都不敢想。”
“要去读大学了，这再过几年，我也是大学生了，肯定有个好工作。”
张帆刚进屋，就听到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哦，哥几个今天这么兴奋啊！”张帆说着。
“能不兴奋么？这马上就能读大学了，就能回城了，又能吃到商品粮了。怎么能不兴奋呢？”张援朝大声的说着。
“这还没考，你怎么就知道你一定能考上啊？”张帆还是要打击他们一下，太骄傲还是影响考试发挥的。
“我们我们可是比他们多读了两年多的书啊，这还考不上么？”王琳不解的说着。
“同志们，朋友们，大家只知道我们比别人多读了两年多的书。那我问你们张丽两口子多读了几年书了？”张帆问道。
所有人都卡壳了，没人回答。
“张丽两口子比我们还多读了三四年，知识基础比我们扎实多了。”张帆说着。
“可像张丽这样读书的肯定不多啊。”邹周说着。
“多不多，我不知道，但是一定不会少。咱们这个国家从来不缺聪明人，张丽这样的人不会在少数的。除了这些一直没有放弃读书的，你们也要承认还有一部分天才啊，天才就是虽然可以长时间不学，但是只要看书人家都会，学的飞快。这个，大家也要承认吧。”张帆说完，犹如一盆冷水浇灭了大家热情和骄傲。
“是啊，咱们这个偏远的生产大队，就能有张丽这样的一直坚持学习的人，别的大队，城市，全国，会有多少。咱们啊，高兴的太早了。”王建国说着。
看到气氛突然的沉默，张帆又怕把大家打击严重了，赶紧说道：“其实我的意思是让大家别骄傲，咱们国家人多，聪明人更多，咱们虽然比大部分人早走了一步，但是，这不是我们可以骄傲的资本。咱们必须戒骄戒躁，稳扎稳打，当录取通知书到手的时候，在高兴不迟。这还有一个月多点，咱们就算临阵磨枪，不亮也光啊，咱们可不能这么早就把胸中的这点劲都卸掉了。”
大家听了张帆的话，也都点点头，接受了。
“另外，大家这一个月千万别突然努力，就按照咱们正常的进度就成了，万一突然努力，身体不适，考试的时候生病了，住院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咱们最后这段时间就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平时什么生活节奏还继续保持，平时吃喝什么也就继续，千万别相信那些考前要大补什么的。别补来补去，肠胃受不了。”张帆继续说着。
“嗯嗯，我知道了，本来我还想把剩下的细粮这个月都吃了，不能让大家饿着考试，听你这么说我明白了，突然吃太好的，身体也一下子接受不了。咱们过年吃的那么好，都是肉菜，结果油水太多，拉了几天肚子。”主要负责做饭的邹周说着。
“是的，是的，张帆说的这几点，大家都要记着，咱们就保持平常的状态，咱们努力了这么久，不说清华北大，但是一般的学校还是没什么问题，咱们还是要把身体保护好，万一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耽误了考试，后悔都没机会后悔。”作为小队长的王建国进行了总结性发言。
讨论好方针时候，大家的热情也下来了，但是没有灰心，又开始继续学习了。大概十点左右，张帆起身告辞，准备回去。
临走的时候，跟王建国说道：“王队长，你跟大队长申请一下，去县里报名，体检，领取准考证，考试这些天，能不能让大队出一下拖拉机。我估计这次高考，咱们大队要参加的人不少，咱们知青就十几个，再加上村里一些高中毕业的，或者那些成分不好派下来劳动改造的，人数应该不少，如果大队能派拖拉机，那就方便很多。”
王建国点了点头，表示第二天去找大队长。
到了第二天，张帆先去了县里，拍摄了证件照片，到时候报名的时候要用，结果，在路上碰到了杨大夫，两人就一起去了国营饭店吃午饭。
“小帆，你要参加今年的高考吧。”杨大夫问着。
“嗯，等到报名的日子就去报名了。”张帆回答。
“是的，省里考试的安排我也看了，你这样，到了12月7号，你来县里领准考证的时候，也把行李带过来，一直到考试结束，就先在我家里住。这大冷天的，每天从县里到大队，跑来跑去的也不方便。”杨大夫说着。
“这不方便吧，杨大夫，您家还有嫂子，还有孩子，家里也不大，我在过去，多耽误你们生活啊。”张帆推辞着。
“小朋友，别想那么多，我已经跟你嫂子说了，你来的时候，他们去我丈母娘家呆几天，他们也好久没回去了，家里就咱俩，我负责你的后勤保障。”杨大夫说着。
“这是不是太麻烦你了？”张帆有点不好意思。虽然跟杨大夫关系不错，但还没到让人家这样做的程度啊。
“你别想那么多，有老爷子的关系，我就是你叔，客气什么。我家你嫂子和孩子的命都是老爷子救的，你还跟我客气。”杨大夫脸带怒色的说道。
看到这个样子，虽然张帆不知道老爷子和他是什么样的交情，但是也不好推脱了，就答应了下来，订好7号过来取准考证后，就直接去县医院找他。
吃完饭后，张帆就架上自己的爬犁回到山上。
张帆这一个月也没有特别努力，就按照自己平时的生活节奏照常生活。
接到大队通知，6号早晨大队出拖拉机，统一送准备报名的人员到县里报名。
六号一早，张帆带好身份证，证件照片，还有一些零钱，就向村头走去。到了集合点，就看到了知青点的几个人，张帆走过去跟大家一起闲聊。过了一会，就看到这里集中了快三十人，大家上车，浩浩荡荡的向县里出发。
县里高考报名的地方，就是这么巧，就在县知青办，在大操场上，放了六七个桌子，张帆他们大队到的时候也就上午九点多一点，但是，已经看到有很多人在这里报名了。
长长的报名队伍时刻在提醒大家，这次的高考竞争有多么残酷。大家赶快下车，找队伍开始排队，看到这么多的人报名，开始还兴致盎然的各位知青仿佛都感到了压力，没有人再闲聊说话了。
队伍缓缓向前，在快到中午的时候，终于轮到了张帆，张帆拿出户口和照片，填写资料，工作人员收上资料，核对身份，收存照片，登记，盖章，给了张帆一张盖章的回执，告诉张帆，过几天带着这张单子到县医院体检，县医院盖章之后，凭借回执上的两个章领取准考证。
快到下午一点了，第四大队的所有人员都报好了名，就赶紧上车，回大队了。
回到山上的张帆赶紧弄了些吃的，也给狗子们弄了一些吃了。
12号，一早，张帆带好户口和回执，就向村头走去，程序都是一样的，等到第四大队的拖拉机到了县医院的时候，各个体检窗口已经是人山人海了，张帆按照前世的经验，没有按照医院发的表格的项目去体检，而是带着知青点的几个人，先去做了抽血等后面的体检，等他们做完了这些之后，看到大部队向这些窗口过来了，张帆又带着大家去前面的身高体重血压等常规项目的检查点检查。
总之，不说比别人快了多少，还是省了很多时间。体检期间，张帆还发现了一些人，不知道抽血要空腹，吃了早餐过来的，被护士通知，明天空腹再过来体检。没办法，只能第二天再来一趟。
知青点的人对张帆比了个大拇指，幸亏张帆昨天特意到知青点通知了大家早上不要吃饭。
体检的程序比较麻烦，等到大队所有人体检结束的时候，已经快下午四点了。
幸亏张帆这个小聪明，中午跑到外面吃了个午饭，要不等到现在不说会冻死，可能就会饿死。看着站在雪地里饥寒交迫的人，张帆感慨万千。
7号，大队再次组织大家一起去县里领准考证，这次张帆带了自己行李上车，引起了大家的关注。
“小帆，你怎么去领个准考证，还带上行李啊。”大队长问道。
“大队长，前几天碰到了杨大夫，让我这几天去他那里住，就省的每天跑来跑去的麻烦。”张帆说道。
“嗯，也是，住在杨大夫那里挺方便的。”大队长点头表示明白。
“大队长，我那几条狗，这几天麻烦您照顾一下，每天弄点饭给他们。”张帆说着。
“知道了，放心吧你，幸亏那几条够认得我，要不我估计都没人敢进你院子。”大队长笑着说道。
这几条狗子聪明异常，所有敢偷偷进院的无不被咬的要死。大队里面很多人都知道老爷子不在了，只有张帆这个小孩子自己在山上住，有些起了歪心思的就想去山上偷东西，结果，都败在了狗嘴里。几次之后，再也没有哪个胆子大的敢到张帆的院子里了。
到了县里，领好准考证，张帆就搬到了杨大夫家里。
果然，家里没人，就杨大夫自己，看到客厅里的床，应该是杨大夫临时给张帆加的，张帆很是感动。
但是晚上，就有一个小事发生了，“杨大夫，有个事要跟你说一下，我开始忘了，明天我要药浴。”张帆尴尬的说着，他是真的忙忘了。
“哦，那我明天白天带一份药材回来，就在这里药浴吧，家里还有个大浴盆，你只能勉强坐着。”杨大夫说着。
听到事情能够完美解决，张帆很是高兴，本来想到这个事情的时候，张帆是准备辞行的，明天回到山上药浴完了，在过来就是的。
第二天，张帆起床后，到了县第二中学，找到自己的考场，看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摇晃了一下桌椅，还不错 ，没有破损的。之后就回到了住处，算了一下路上的时间，不错，离杨大夫家走路才二十分钟。
回到住处，张帆找了个袋子，把户口，准考证，笔，草纸，都放在里面，10号考试的时候也就不用在找东西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晚上，杨大夫下班，把药材给了张帆，就去做饭了，张帆按照老爷子的配方配比好，晚上十一点准时进行药浴。泡了两个小时澡之后，张帆浑身舒爽的修炼了一下查克拉，就睡觉了。
9号，没什么事情，张帆就在房间里简单的翻了一下书本，其实到这时，该会的都会了，不会的看书也没用，张帆随意的翻着书，也就是让自己的头脑保持做题的状态。
10号，清晨，张帆早早起床，吃过了杨大夫准备的早餐之后，就与杨大夫打了个招呼，带上袋子，就向考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