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就算是死,也只能是我的鬼

  王欣悦听着手机传出的铃声,不自觉的紧握了手里的手机,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微眯着,绣眉微微皱起,静静地等着对方接通。
  佐庭轩也紧蹙着眉,紧张的盯着王欣悦。
  佐庭轩也是下课后,他的同桌问他什么时候不声不响的把校花追到手的,他当时也是一脸懵逼的看着同桌,后来还是同桌拿手机给他看,他才知道。
  他看了贴子后就立刻跑来了计算机系,只是王欣悦说谢兮兮已经走了。
  本来他要打电话给谢兮兮,被王欣悦拦住了。
  王欣悦叫他别打,她来打,他不知道为什么王欣悦要拦着自己。
  其实王欣悦不让佐庭轩打电话,完全是为了谢兮兮着想,王欣悦也是怕电话被翟子谦接到,以翟子谦的占有欲,到时候谢兮兮更加说不清。
  谢兮兮指着手机,小心翼翼的说道:“老,老公,小悦可能找我有事。”
  翟子谦手轻轻划过手机屏幕,按了免提,然后把手机递给女孩。
  谢兮兮接过手机,看了男人一样。
  “喂,小悦,有什么事?”
  王欣悦刻意先等谢兮兮说话的,她也怕电话是翟子谦接的,现在听到谢兮兮的声音,她在心里舒了一口气,才说道:“兮儿,你没事吧?”
  佐庭轩一听王欣悦说话,直接抢过王欣悦手里的手机,焦急的说道:“兮兮儿,你在哪儿?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别生气好不好?我已经叫人去查了。”
  王欣悦想阻止,但已经晚了,只好捂着发疼的脑袋,躲得远远的,她怕手里传来翟子谦暴怒的声音。
  车厢里,因为手机里突然传来的男声,瞬间陷入死一般的沉静。
  前面开车的风羿蓦然听到手机里的男声,吓得差点方向盘都没握住。妈呀,少夫人还真是不怕死呀。
  风羿调了调坐姿,把油门踩到最大,很快澜园二字就出现在他视线呢,看到这两个字,他头一次觉得感动,感动得想哭。
  电话里顿了片刻,佐庭轩的声音又传来:“小祖宗,你……”
  谢兮兮没等佐庭轩的话说完,直接把手机关了机,车厢里瞬间安静了,安静得只有男人愤怒的喘息声。
  她连忙抬头看着男人,焦急的说道:“老公,你听我解释,事情……”
  她的话再次被打断,这次是风羿。
  风羿:“二爷,到了。”
  谢兮兮心里苦,看来老天都不帮她,两次解释都被人打断了,她怎么觉得这事不会那么轻易过了。
  翟子谦没有给她太多时间感叹,直接抱着她下了车,往卧室走去。
  一路走进卧室,佣人们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惹那头发怒的雄狮。
  澜园主卧。
  即使生气,男人也只是把谢兮兮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谢兮兮抬头看着男人阴沉的双眸,语气中带着哀求,说道:“老公,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真的不是那种关系。”
  翟子谦也觉得是该给她解释的机会,努力压抑着心里的占有欲,冷声道:“那是什么关系?”
  谢兮兮连忙说道:“我们是一起学舞蹈的伙伴。”
  “呵。”翟子谦冷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捏紧女孩的下巴,冷声问道:“只是学舞蹈的伙伴?伙伴会叫你那么亲密?会叫你小祖宗?嗯?”
  “其实不止是学舞蹈的伙伴,他还是我学舞蹈时的……”
  谢兮兮没有说下去,她下意识觉得那两个字说出来,男人肯定会更生气。
  翟子谦见女孩没继续说下去,凌厉的眸子紧锁着女孩,声音中危险带着魅惑:“是什么?嗯?”
  谢兮兮紧蹙着眉,紧咬牙关,她下意识的摇头,她不想说。
  翟子谦见状,靠近女孩三分,冷怒道:“说。是什么?”
  谢兮兮见觉得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她闭了闭眼睛,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决心,说就说吧。
  “他还是我学舞蹈时唯一的师兄。”谢兮兮语速很快的,一口气说完。
  翟子谦退后两步靠在梳妆台上,一副不能接受的表情看着谢兮兮,声音很轻的问道:“师兄?”
  谢兮兮已经说了一遍,第二遍也就没那么难了,再次答道:“对,师兄。”
  “嘭。”几乎谢兮兮话落,梳妆就被男人踢翻了。
  翟子谦猩红着眸子,死死的瞪着女孩,师兄?那他呢?不,他不接受,女孩的师兄只能是自己,除了他谁都不能是女孩的师兄。
  谢兮兮也被吓到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他看她的眼神就像把她捉(女干)在床一样,她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有些害怕的看着暴怒中的男人。
  男人快步上前,不管不顾的把女孩压在床上。
  翟子谦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占有她,狠狠地占有她,折断她所有的羽翼,把她囚禁在澜园一辈子,不让任何人窥视。
  谢兮兮都不知道这一晚上是怎么过来的,全程男人都没有让她说过一句话,她也没机会开口说话。
  “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就算死了,也只能是我的鬼。”
  这是谢兮兮晕倒前听到男人说的唯一一句话。
  翟子谦瞥一眼床上已经换过衣服,晕了过去的人,抿了一下唇,打开门走出去。
  ……
  傍晚,暮色会所。
  一间私人包厢。
  翟子谦,南家星,司徒枫三人坐在偌大的包厢里,前面的桌子上摆满了各色各样的酒。
  翟子谦的面前已经空了好几个酒瓶了,从进门开始他就一语不发,独自坐着,一边喝着酒,一边陷入无尽的思念。
  翟子谦的脑子里一直想着女孩说的“师兄。”他还记得曾有一次他问女孩,为什么他们六个师兄弟她只叫自己师兄,而其他人她只是叫哥哥。
  他一直记得女孩的回答,就连当时的表情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当时的女孩唇角飞扬,婴儿肥的小脸上两颗酒窝清晰可见,双目清澈灵动,声音清脆悦耳:“因为兮兮喜欢师兄呀!只有兮兮喜欢的人才能叫师兄。”
  当时的翟子谦听了女孩的话,眉目含笑,唇角飞扬。
  “那兮兮有别的喜欢的人,是不是我就不是兮兮的师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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