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兄妹之情
薛雨晨看着谢兮兮懊恼的模样,不用问,他也能猜到谢兮兮在想什么,揉了揉谢兮兮柔软的头发,有些得意的说道:“你不用懊恼,你不知道,为了能把你从师兄身边带走,我计划了多久。”
谢兮兮推开薛雨晨,沉着脸问道:“所以我现在这个鬼样子,是你搞的鬼?你给我吃了什么?”
薛雨晨回答道:“我知道你不可能乖乖留下,我又不舍得伤你,以你的速度,要跑出去轻而易举。所以给你吃了一点让你全身无力的东西,不过你放心,这东西是我特意让无心为你研究,你的身体除了没有力气以外,不会对你的身体有任何伤害。”
谢兮兮心里一万头草尼马崩腾而过:“……”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意思我还要感激他了?
谢兮兮忍着一口咬死薛雨晨的冲动,皮笑肉不笑的问道:“需不需要我感谢你?”
薛雨晨看着谢兮兮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手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条件反射的摇了摇头,“不,不用。”
谢兮兮收起脸上的笑容,冷着脸问道:“那我这样要多久?”
薛雨晨见谢兮兮变回来了,心里松了一口气,连忙回答道:“等你什么时候愿意接受我,不想着师兄的时候,我自然会让你恢复。”
谢兮兮紧了紧后槽牙,有些咬牙切齿:“那我告诉你,让我忘记师兄,这辈子都不可能,让我接受你,下辈子也不可能。”
说完,她往床上一躺,背着对着薛雨晨,不再看他。
谢兮兮这两句话就像是千万只针一样,针针扎在薛雨晨的心上,疼得他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他看着谢兮兮的后脑勺沉默了一会,才缓缓说道:“我知道让你立刻接受我,可能有些困难,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看到我对你的真心,总有一天你会被我打动的。”
这番话他虽然是对谢兮兮说的,只有他自己知道,更多的是他在自我安慰,他相信有志者,事竟成。
几乎在薛雨晨话落,谢兮兮立刻接着说道:“不可能,我劝你,你最好死了这条心。”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连转身看薛雨晨都懒得看。m.qqxsnew
薛雨晨捂着心口的位置,再次自我安慰的说道:“你现在心里装着师兄,肯定觉得没有可能,不过时间是好东西,总有一天你会忘记师兄的,我有足够的耐心等你忘记师兄。”
谢兮兮十分笃定的说道:“就算我忘记师兄,我也不可能会接受你,永远都不可能。”
薛雨晨深呼吸一口气,压抑着心里的愤怒和难过,问道:“为什么不可能?”虽然他已经尽量压着心里的怒火,可问这句话的时候,语气还是有些不太好。
谢兮兮略显吃力的从床上爬起来,看着薛雨晨,缓缓说道:“从我叫你哥哥起,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亲哥哥,抱歉我接受不了自己的亲哥哥,我会觉得那是**。”
薛雨晨用力的咬了咬牙,“可我们不是亲兄妹,没有血缘关系。”
谢兮兮:“在我心里是,我永远都过不了心里这关。”
薛雨晨不死心的问道:“就因为你叫我哥哥,所以我们就不能在一起?那为什么大师兄就可以?”
谢兮兮解释道:“你没发现,我从来没有叫他叫过哥哥吗?”
薛雨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谢兮兮叫他们五个都叫哥哥,而叫翟子谦却叫师兄,原来是这个意思,那他以前因为谢兮兮叫哥哥和叫师兄的称呼,还在心里狠狠得意过,那他得意个什么劲?
他要的从来都不是这种亲人的关系,他要做谢兮兮的男人,爱人,而不是哥哥。
“从现在起,不准再叫我雨晨哥哥,叫我师兄,或者叫我雨晨。”他霸道的命令道。
谢兮兮现在已经完全不怕薛雨晨,她现在只担心,薛雨晨会真的管她一辈子,她嗤笑一声,挑衅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接受你吗?那你错了,你这样只会把我们多年的兄妹之情也毁了。”
薛雨晨看着冥顽不灵的谢兮兮,真的想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要了她,可是他知道不能,如果这样做了,只会把她推得更远,以他对她的了解,她肯定会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了。
他深吸一口,不想在跟她聊下去了,否则他会真的控制不住,要了她,“你先休息一会吧!我去让人给你送些吃的过来。”
说完,没有任何停留,转身,步伐有些凌乱的走出卧室。
卧室门关上,薛雨晨顺势靠在门上,脑子里回想着谢兮兮说的话,谢兮兮的冥顽不灵第一次让他感到迷茫和无助。
明明都是一起长大的,为什么要区别对待?为什么就不能接受他?为什么就不能喜欢他呢?他到底那点比翟子谦差了?
身高?长相?家世?性格?好像他除了家世比翟子谦差一点以外,其他地方都不比翟子谦差吧?
他虽然家世不如翟子谦,可他性格比翟子谦那个冰块好呀!这样他们还是打平了,可为什么兮宝就不愿意接受他呢?
左想右想,最后他还是觉得是因为谢兮兮现在心里还有翟子谦,所以才不愿意接受他。
他就不信,他始终如一日的对她好,会打动不了她,总有一天他会让她会心甘情愿的接受他。
这样想着,他心里好过很多,站直了身子,回头看着卧室门,刚刚眼里的迷茫又无助已经被坚定取代了。
深深地看了两眼卧室门,转身,迈着大长腿,往厨房走去。
卧室里。
薛雨晨走后,谢兮兮就保持着薛雨晨离开时的姿势,坐在床上,呆呆的盯着卧室门,脑子、心里都乱糟糟的。
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多年没见的暖心哥哥会变成如今这副狰狞的模样,虽然刚刚她说的都是狠话,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说那些话时她心里有多难受。
特别是最后那句话,说那句话等同于从她心上割一块肉去,没有人知道无极洲对她的意义,更没有人知道,儿时的这些同伴对她的意义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