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黑道大佬为爱做三 14
“安小姐不用客气,重要的东西好好珍惜并没有什么不对。”说着扭头看向安玉,直勾勾盯着她的双眸,“要是我有了心爱的东西,肯定也会好好珍惜。”
明明是温和的嗓音却带着无法忽视的禁锢感,充满了蛊惑。
安玉一时间心都有些怦怦乱跳,脸颊都浮上一层绯红,是她自作多情了吗?
为什么觉得景先生说的——是她。
这个想法让安玉悚然一惊,身子一怔下意识攥紧了裙子。
理智占据上风,垂下头躲避他的视线,双眸深处闪烁着禁忌般不可触碰的惊惶。
自己是有男朋友的人,所以不管是不是,都不能是。
绝对不能被他温和的笑容蛊惑沉迷其中。
见此,景宴笙也没再开口,淡淡一笑,只是眼中的偏执之色渐浓,但随之被他小心敛去,未显露分毫。
近在眼前,远在天边。
狡诈的雄豹在追逐猎物时,除去为了饱餐,最重要的是想要看到猎物的惊慌失措,四处逃窜。
雄豹喜欢的兴奋和欲望,也都是景宴笙现在为之所需的东西。
能激起他欲望的,也只有她。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会想尽办法禁锢她。
而现在的恣意追逐,都是为了她以后的绝对臣服。
死寂般的沉默,狭小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无声的诡异的暧昧。
确实如景宴笙所说,刚离开所以没一会就到了。
到了地方后,景宴笙的位置是能够清楚的看到室内的场景的。
等车停下发现自己没看错以后皱眉,看来资料上对他的形容的还是委婉了点。
转头小声道,“安小姐,你在这等着。我去帮你拿吧。”
安玉还没回神,景宴笙就已经下了车。
“安小姐,笙哥说你在这等着,他帮你去拿。”
刚想打开车门下车说不用,那瓦的声音就从前方传来。粗声粗气的警告让安玉悻悻收回手,放在腿上等着景宴笙回来。
偷偷瞄了眼那瓦,一个激灵顿时又收回视线,驾驶位几乎被他占满,个子高又十分魁梧,还整日摆着一张脸,光是看看就知道这人不好惹。
那瓦透过后视镜注意到安小姐害怕的模样,对着镜子照了照,他长得有那么丑吗?怎么还能害怕的哆嗦?
这事不能让笙哥知道,不然自己真的得去非洲挖矿了!
两人的心思迥异,时间却过的格外慢。
安玉小声打着商量,“那瓦先生,我能不能下去看一眼,就站在车门边,不过去。”
“不行。”
那瓦拒绝的干脆,笙哥说了不能出去就不能,说着还直接锁了车门。
又等了一会,景宴笙还是没回来,安玉继续小声商量,“那我坐到另一边打开车窗看看行不行?”
那瓦思衬了一会,“行。”笙哥只说不让安小姐下车,又没说不让安小姐看。
没说不行,那就是行。
那瓦果断同意。
安玉得到应允连忙挪动身体到另一边,打开车窗后,双手搭着车窗就透过餐厅玻璃想要锁定视线。
可还未等找到,眼前就站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正一脸调侃的看着自己。
温柔的男声自头顶倾泻而来,“安小姐,你这是……?”
那张脸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安玉一时间有些发愣。
下意识抓紧了车窗脱口而出,“景先生,我,我就是单纯想看看你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出来………”
景宴笙闻言心下松了口气,扫视了一眼她的模样,闷笑一声,“毋庸置疑。”
还好出来的及时,不然被她看到了不知道会哭的多伤心,他可不想看她为了别的男人哭。
她要哭,也只能在自己床上哭。
安玉隔着车窗与他遥遥相望,看到他打趣的神色,倏地红了脸,小声嗫喏了句,“景先生,你找到我的帽子了吗?”
偷看被抓包也就算了,可恶的是自己根本就没看到!刚趴上人就来了。
景宴笙举起手中的帽子,笑着询问,“安小姐说的是这个帽子吗?”
安玉的眼中瞬间泵出亮光,连连点头,“对,就是这个,谢谢景先生。”
说完捧着手就等他把帽子还给自己,可景宴笙却把东西背在身后忽视她的动作。
一脸笑意的看向她开口询问,“那安小姐可不可以让我先上车?”
一听这话,安玉本就红着的脸这下红的更厉害了,像是开水滚烫过又煮沸了一样,边往旁边挪位子边小声糯糯了句什么,不过景宴笙没听清。
那瓦当自己是空气,悄咪咪把门锁解开后就直视前方。等笙哥上车后就立马发动车子呼啸而去,还顺手关上了挡板。
改装过的车格外安全也格外隔音,尽管车外吵嚷喧哗,车辆人流声声不息,但车内依旧静谧。
“景先生?”
安玉瞄了他手里的帽子一眼提醒他,首先打破了两人之间的静谧。
“嗯?”
景宴笙闻声看向她,低低应了一声,声音有点低沉,尾音却微微上扬。
在这样狭小寂静的空间内,配着他温柔笑意的神色有种别样的温柔。
眼底闪过一丝幽深,他想摸摸她的发顶。
摩挲了两下手中的针织帽,直接转身帮她把帽子戴上,戴上后还隔着帽子重重揉了几下她的发顶。
满足的笑意倏地蔓延,目光在她身上流连,留恋,经久不散。
他总会等到不用隔着帽子就能抚她发顶的那一天的。
而安玉满脸愕然的像一个木偶娃娃一样一动不动的任他帮自己戴上帽子。
只是双手下意识紧张的攥紧了裙子,薄薄的布料几乎拧成了皱巴巴的一团。
呼吸有些微弱,一眼不眨的凝视他的双眸,海一样幽深的神色她有些看不明白。
但是她清楚的看到了里面倒映出一个澄澈的自己,凝神看去,似乎都能清楚的看清满脸的讶然。
里面的自己像被春风抚摸着,在这样黑暗的双眸里温柔着。
他的双眸真是神秘多情。
半晌,在心里纠结几许才深吸一口气,嗫嚅着温吞冒出一句,“景先生,我可以自己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