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黑道大佬为爱做三 17

  他的神色安玉瞧得清清楚楚,他是真的不怕她报警,甚至觉得讽刺。
  越是这样她的心底越加不安,半晌,唇动了动小声嗫嚅了一句,做最后的挣扎,“景先生,你真的——不怕吗?”
  “要不然,我帮你报?”
  充满磁性的声音,甚至还轻笑一声,那声轻笑的含义太多,安玉没办法去细究,也不想去细想。
  她只知道,自己暂时可能真的没有办法离开了。
  恼火的咬着下唇,即使眼里雾气弥漫已经快要漫出眼眶,也咬牙没落下一滴。她倔强隐忍的表情刺激的景宴笙顿时火冒三丈。
  气极反笑,景宴笙向前一步贴近她,单手扣住她的肩膀,俯身凑近她。
  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跟我在一起就这么让你为难吗?”
  她没接话,伸手想掰开他的手腕,挣扎间脸都绯红了那只手还死死的跟焊在自己肩膀上一样。
  颓然的松开手,抬眸看向他,她本可以服个软,说两句软话,可凭什么?
  “景宴笙,那你就看好我,别让我找到一丁点可以离开的机会。”
  “我一定会跑,只要有一丁点的机会,我都会毫不犹豫的离开。”
  “还有,你再怎么权势滔天也没办法逼迫我跟傅儒分手,别妄想。”
  说完就垂下了头颅,像一只家养的猫儿一般,整个都乖顺的不得了,好似刚刚的豪言壮举都与她无关。
  这么不愿意看他?景宴笙冷笑,捏住她的下巴强硬的逼迫她抬头,“好,那就拭目以待。”
  “不过我得提醒你,你在这为他守身如玉做贞洁烈女,他可不会珍惜。你这样只会让人觉得可笑。”
  她的态度让景宴笙觉得自己脑子里像是有一把锤子在重重的敲击一样,耳鸣眼花,无比痛苦。
  “用不着你管。”
  安玉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底气,也许是破罐子破摔了,总之景宴笙说一句她顶一句。
  这样几回合下来,景宴笙最先气不过,打又舍不得更下不了手,骂又骂不过,没办法只能转身摔门出去。
  眼不见为净。
  听到门摔的啪啪作响声,安玉这时整个人才彻底的放松下来,腿软的跪坐在地上。
  好一会才回过神,木讷着把行李箱里的东西都一件件的拿出来整理好。
  一边收拾一边安慰自己,他们这种人见过的美女不知凡几,对自己可能就是一时的兴趣,只要耐心等等总会等到他失去耐心那天的。
  她现在只希望傅儒能尽快离开,她害怕景宴笙会从他下手。
  说到底,她其实也意识到了两人之间存在的某些问题,他的有些地方确实与之前不一样。
  他真的背叛自己了吗?
  安玉虽然嘴上逞强,但是心里终究还是不确定了。
  看着自打从安小姐卧室出来就一直怒气冲冲的笙哥,那瓦自觉的落后几步,生怕被牵连。
  没有宣泄出来的情绪快要把景宴笙给逼疯,那双锋锐凛冽的眸子也透出一股想弄死人的冲动。
  地下室,景宴笙坐下后刚想问问那瓦傅儒被关在了哪个房间,抬头就看见那人离自己两米远。
  “那瓦,你给我滚过来。”
  那瓦抬起头,虎躯一震,魁梧的身躯都打了肝颤。
  蓄满压抑,积攒暴戾,阴寒透骨的目光杀伤力直击心肺,隐藏在眼底深处的紧绷情绪也仿佛随时都会垮塌。
  走近,“笙哥。”
  景宴笙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那条死狗关在哪?”
  那一脚虽然力气大,却并不重,笙哥收敛了力气。
  那瓦内心涌出一根喜悦的细芽,“笙哥,在7号讯室。”
  景宴笙闻言抬脚就走,他现在满腔的暴怒急需要发泄点什么,那条死狗就是最好的发泄对象。
  两人到7号审讯室时,里面虽然一片惨状,但除了审讯声竟无一丝惨叫声发出。
  要知道,里面墙上的人几乎挂满,正中间甚至还有一个巨型烤鸭一样的机器在旋转,只是上面挂着的不是烤鸭,而是一个个人。
  旁边站着两人手里拿着带有倒刺的鞭子不停的抽着,血肉模糊,流出的鲜血也像是抹的不甚均匀的佐料。
  帕善正左手牵着一只鳄鱼,右手拿着电击棒想要硬生生烤糊一块肉喂他的乖宝宝。
  听到开门动静的众人全都下意识看向门口,发现是景宴笙,“笙哥。”打招呼的声音此起彼伏,众人手上的动作却未停。
  景宴笙径直走到傅儒面前站定,嫌弃的看了一眼,这才进来多久,就已经跟死狗一样了。
  帕善帮鳄鱼戴上止咬器,链条绑在一旁的柱子上,慢悠悠的甩着电击棒挪到那瓦面前,眼里的八卦神色止都止不住。
  人送进来的时候他们都快惊悚爆了好不好?特别是知道这个人的身份的时候,他们简直兴奋到头皮发麻。
  不过这个男人非常勇,竟然敢骂笙哥是破坏别人情侣关系的小三。要不是想到笙哥一会肯定要来,他们估计都轮流上一遍刑具了。
  景宴笙的到来,让傅儒察觉到自己唯一的生存希望也来了,即使是这个人送自己进来的。
  忽略身上的痛楚,跪在地上匍匐着向前几步,神情激烈的手舞足蹈想要比划什么。
  “帕善,让他开口。”
  景宴笙实在不耐烦去猜他的意思。
  帕善立马收起八卦的神情,从另一边桌上的托盘里拿出针管,从一旁的透明玻璃瓶里吸取了一点乳白色的液体。
  挤出针管里的空气后,掰开傅儒的嘴,对着他的舌尖就注射进去。
  这玩意傅儒并不知道是什么,猜一下也知道应该是解药之类的东西。而且自己进来的时候就被这么强制性注射过一次,立时就发不出一个音。
  所以再次注射的时候,他动都不敢动,生怕他戳歪了。
  不一会,傅儒就惊觉自己能说话了,一时间激动的涕泪横流,颇为激动,言语混乱的絮叨,
  “景先生,景先生,我是安玉的男朋友啊,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我都可以解释的!”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