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沧满一夜未归

  他敲了一下门说:“芙蓉,灶台修好了,你出来看一下。”
  屋子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沧满第一反应不是芙蓉睡着了,而是想着是坏人藏在屋子里面把人灭口了,然后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冲了进去。
  看着屋子里面青衣薄纱的芙蓉好端端的站在地中央:“喊你那么多遍你咋不吱声。”
  芙蓉抖了抖胸前的薄纱说:“没听见呀。”
  “你你你,穿着这个样子是做什么?”
  芙蓉不但抖衣服还撩头发:“我热呀。”看着喉结一动一动的沧满,芙蓉说:“你不热吗?”
  沧满此时浑身发热,不过还结结巴巴地说:“有有......点热。”
  芙蓉走近伸手就用自己的薄纱袖子在沧满额头上一通擦,“看你是有点热呢。”
  芙蓉这么近的脸在沧满眼前晃来晃去,衣服还带着一股子香味,是他平时接触的一群大老爷们儿身上闻不到的味道,他不但热,此时还有点头昏脑涨的。
  看着越擦汗越多的沧满,芙蓉伸出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指就开始解沧满的衣服,“看你太热了呢,脱了衣服就凉快了。”
  沧满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除了一双不知道因为在想什么而左右乱转的眼珠子,身体僵硬的一动不动,这眼看衣服就被芙蓉扒了,他咽了一口口水说:“既然这样,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就不和你客气了。”
  然后就拦腰把芙蓉给抱了起来,疾步朝着床走去,这好比水到渠成,芙蓉不但没挣扎,反而很顺从,把在醉凤阁的毕生所学都用在沧满的身上,天都快黑了沧满都没走出芙蓉的家。
  钱老板背着手说:“这个沧满跑到哪里去了,一天没看见他,晚饭也不回来吃了吗?”
  尚汐说:“他去给芙蓉修土灶去了。”
  钱老板皱褶眉头说:“修一天?”
  尚汐说:“咱们先吃饭吧,估计是出去办事去了吧。”
  钱老板甩了一下袖子说:“他哪有什么事情要办,整天游手好闲,指不定又跑哪里厮混去了,我就是对他管的太轻了。”
  尚汐心里面想的是,就你那一通大鞭刑,你还敢说轻。
  远在芙蓉床上的沧满看看天色说:“我得回去了。”
  芙蓉多少有点不舍:“吃完饭再走吧,我做点你爱吃的。”
  沧满摸摸自己饥肠辘辘的肚子说:“也行。”
  看着越来越黑的天,冬柯有点坐不住了,此时已经深夜了,这个不知深浅的沧满竟然还不回来。
  躺在榻上看账簿的钱老板用眼睛瞟了一眼冬柯说:“不许出去找,我倒要看看他什么时候回来。”
  冬柯说:“不会出什么事情吧?还是派人去找找吧?”
  “哼,你不要替他说话,他就是出去鬼混去了。”
  然后就听见钱老板的一声声咳嗽,冬柯从一边的药瓶子里面拿出了一颗药丸递给了钱老板,“他就爱玩的性子,一会不回,明天一大早也会回来,你就别动气了,身体要紧。”
  钱老板起身说:“他早晚得把我气死。”他一摆手说:“罢了,我也不等着他了。”
  冬柯看着躺在床上的钱老板,会意地说:“您看起来不太好,要不要请万小姐来照看一下您。”
  钱老板侧了侧身,咳嗽了几声。
  冬柯转身便去了正房,一进屋便看见了坐在椅子上的程风。
  “钱老板是又发烧了吗?”
  冬柯倒是表现的很冷静:“有点咳血,想让万小姐去看看。”
  “她不懂医术,去了也帮不上忙。”
  冬柯很识趣地说:“那我回去照看钱老板了。”
  程风起身说:“我和你去看看。”
  躺在床上闭着眼的钱老板以为冬柯又把万百钱给请来了,眼睛闭的满严实的。
  程风走到床头看了看钱老板,气色还可以,和吃饭的时候无二。
  钱老板等了半天也没等来万百钱的只言片语,不过有一只很热的手覆盖在他的额头上,他激动地抓住这只手,激动地说:“百钱。”
  同时睁开了眼睛,正好对上程风那双黑黝黝深不见底的眼睛正盯着他。
  他猛地坐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又吐血了,我就来看看。”
  “你姐知道我吐血吗?”
  “没让她知道,这都什么时辰了,她一个女子在你的房间照看你,你觉得方便吗?”
  钱老板说:“你不想我和你姐姐和好如初吗?”
  “你俩什么关系都不影响我。”
  “你当时怎么答应我的,不是说好了要帮我的吗?”
  程风说:“那你也要掌握好方法,故意制造马受惊,你这摆明是作死,你这身子骨有那么扛摔吗?照你这么作下去,不等和她和好你就得把自己送走。”
  “你也看出来了。”
  程风没有说话,钱老板倒是叹息一声:“你姐也一眼就识破了我的计谋,看来是我太幼稚。”
  “苦肉计吗,不过也起了作用,她昨晚不是在这里照顾你一晚上吗。”
  钱老板看着程风那不好琢磨的眼神说:“你别误会,我昨晚是真的发烧了,并且是高烧,烧糊涂的那种,早上才清醒,我一醒你姐就走了。”
  钱老板举起自己的右手说:“我发誓,我和她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发生。”
  程风说:“你还想发生什么,没发生什么都容易被别人多想,这要是传出去,即使是无中生有,她的名声也被你坏了。”
  “我一定对你姐负责到底。”
  程风说:“大可不必,话也不要说太早吗,她嫁给谁还不一定呢。”
  说完程风就转身走了。
  钱老板也有气无力地倒在了床上,他的情路着实是有点坎坷,怎么走都不通,他怎么就这难呢。
  第二天蒙蒙亮,沧满就跑了回来,钻进了自己养病的那个房间,盖上被子又来了一个回笼觉,然后等到起床的时候又若无其事地起来。
  钱老板黑着脸说:“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戌时。”
  “咳......”
  听见冬柯的暗示,他马上改口,“亥时。”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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