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 玉华去看郎中
第594章 玉华去看郎中
尚汐说:“有什么穿不来的,这不都是人穿的吗,你以后就吃好的,用好的,穿好的。”
玉华想了想说:“是不是我收拾漂亮点,你陈大哥就舍不得休我了。”
尚汐说:“你又想哪里去了?我让你吃好穿好也不是为了让你色诱我陈大哥。”
玉华说:“我想通了,我要买两身像样的衣服。”
尚汐说:“买,今天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尚汐看看眼前的两大包,她对这里的店员说:“给你们个地址,把东西给我们送过去吧。”
“好的夫人。”
这一天下午,玉华在街上没少搜罗东西。
程风看着不同店家的店员送货上门的大包小包,他以为都是尚汐的东西。
等到晚上才知道,这里的一多半都是玉华的。
玉华因为心里装着事,没敢回家睡去,就在尚汐家里她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程风说:“玉华今天怎么看着那么古怪呢。”
尚汐说:“怎么古怪了?”
程风说:“她好像是犯了什么错误又极力地掩饰。”
尚汐赶紧跑过去把他们的房门给关上了,怕玉华听见,这个时候的玉华是前所未有的脆弱。
尚汐把今天新买回来的一堆东西丢在了一边也欣赏了,她跳上了床,和程风面对面而坐,神秘兮兮地说:“我跟你说一件事,但是你不能往外说。”
程风点点头说:“你说吧。”
“就是玉华,今天我陪她去看了郎中。”
“嗯。”
“看的就是她不生的那个毛病。”
程风说:“她没毛病?”
尚汐说:“你怎么会觉得她没毛病呢?”
程风说:“你看她又说又笑的,还买了那么一堆的东西,证明她心情突然转好,一定是这次看郎中起了作用。”
尚汐说:“你看见她买的东西都是什么了吗?”
程风说:“你俩的东西都是出自相同的几家店吧?”
程风的意思就是这两人买的东西大差不差应该都是这几样,唯一不同的也就是样式。
尚汐说:“是呀,我俩买的差不多。”
程风说:“那不都是正用的东西吗。”
尚汐不敢置信地说:“那是正用的东西?”
“是呀。”
“那是衣服鞋袜,胭脂水粉,铜镜梳子,珠子链子。”
程风说:“那不都是你们女人正用的东西吗。”
尚汐说:“好吧,不过这事情可和你想的不一样。”
程风说:“她身体有恙?”
尚汐一本正经地说:“有恙。”
程风说:“严重吗?能治吗?”
尚汐说:“不能治。”
程风说:“不治之症?”
尚汐说:“算是吧,月信你知道吗?”
程风点点头说:“知道呀。”
尚汐说:“是什么?”
程风说:“就是你常说的月经。”
尚汐眼睛一竖:“这你都知道。”
程风说:“我不应该知道吗?我是个过来人,我知道月信应该不过分吧。”
尚汐说:“我是今天才知道月信就是月经的,你又是如何知道的这月信就是月经的呢。”
程风说:“你不知道吗?”
尚汐说:“我当然不知道。”
程风坐在床上往后挪了挪身子说:“不是你对我说的吗?”
尚汐咬着牙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什么时候说过。”
尚汐手里的枕头一下接一下地往程风身上招呼,被打倒的程风抓着尚汐的肩膀说:“你让我想想我是从哪里知道的,你让我想想。”
尚汐十分严厉地说:“你马上给我想。”
程风说:“应该是书上看到的吧?”
尚汐手里的枕头又雨点一般地落在了程风的身上,“你除了看点账簿,你看过书吗?”
程风说:“也看的,小人书。”
“胡说。”
最后程风只好招了:“我想起来了,是娟子,是娟子说的。”
骑在他身上的尚汐坐到了床上,假惺惺地说:“你早招了,不就不会挨打了吗,你这个老相好还真是对你影响颇深呀。”
尚汐用牙缝挤出一句这么讽刺的话程风敢不解释解释吗。
程风说:“就是她来月信的时候让我给她买过两包红糖,我才知道的。”
尚汐说:“你还真贴心。”
程风见话题扯远了,还怕再勾起尚汐的心里的怒火,于是转移话题说:“玉华得的是什么不治之症呀。”
尚汐说:“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就是她没有月信。”
一提“月信”两个字,程风这脑袋都大,他不动声色地拉着尚汐的手说:“吃点草药呢。”
尚汐把这毛病为什么治不了跟程风说了一遍。
程风说:“那她至于神经兮兮的吗?”
尚汐说:“这不是怕陈大哥休她吗。”
程风说:“她想的少,也不代表陈大哥脑子简单。”
尚汐说:“什么意思呀?”
程风说:“陈大哥是过来人,那女儿都十多岁了,就这玉华有没有月信他肯定十分清楚,估计陈大哥早就怀疑她不能生了,所以郎中都没让她看。”
“真的?”
程风说:“陈大哥不是傻子。”
尚汐说:“你说的有些道理,我去跟玉华说说,让她别再担心了。”
程风说:“你就别去说了,她现在是神经兮兮的, 别你说完了她再神经了,那今天晚上都不用睡觉了。”
尚汐说:“那也行,明天我在和她说。”
远在驿站的沧满,敲了敲黄尘鸣的房间。
“进。”
“没睡呀?”
黄尘鸣说:“你不也没睡吗?”
沧满掏出黄尘鸣给他写的地藏经说:“在这里念着经文是不是也管事。”
黄尘鸣微微点点头说:“管用。”
沧满大剌剌地坐在黄尘鸣的床上,“你坐起来,我不认识字,你教我。”
黄尘鸣说:“这东西你都带来了?”
沧满说:“你不说这东西只有我念才对芙蓉的身体好吗,我就天天揣着呗,没准这样效果更好。”
侧躺在床上的黄尘鸣笑着坐直了身子,“看不出你还挺疼媳妇的。”
沧满嘿嘿嘿一乐:“那我能错待了她吗,不然我是人吗。”
黄尘鸣说:“行,你读,不认识的字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