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树叶化形
这五组中,每个小组成员,不仅个人修为已经到达峥嵘第六境,而且都有击败比自身修为高的妖兽或者是人的记录。不仅如此,每组中三人觉醒的灵脉都是相同属性的。
结合当前登天神树,五行转换的规则,星翔特别留意了第三十七组,金一,银二,铜三,以及第三十八组秋水,弱水,萍水。
金银铜三人觉醒的都是金属性灵脉,所修炼的法诀也都是金属性的。这三人个个身形粗矿,膀大腰圆,孔武有力。若是在对应的树枝上遇到他们,会非常棘手。
另外一组又号称三水仙子,修炼的都是水属性法诀。星翔最先觉醒的也是这种属性,因此不敢轻视对手。
情报中的其他小组,若是昨日,星翔或许还没有把握。可是今天起床以后,星翔感觉体内前所未有的轻松,感觉自己已经觉醒了四脉,达到了峥嵘四境的境界。如果在加上星斗列元,星翔相信,七境以下应难逢敌手。
选拔很快开始,经过一个时辰的准备,大部分有心之人都察觉到了登天树的特异之处,因此暗中规划好了攀顶的路线。
星翔也不托大,也在第一时间,攀上树枝。第一层有两百多根,而参赛的只有两百组,因此第一层大家并无冲突。可是第二层,就有所不同了。
星翔体内五行齐聚,因此脚下不管是什么属性的树枝都不妨碍,足下一点,奋力一跃,正欲攀上第二层时。枝上的树叶脱落,随后分解重组,化为一条一人粗的青色巨蟒。双眼冒着绿光,向星翔扑来。
果然,想攀登上去没这么简单。星翔凌空一翻,躲开青蟒的一击,落在树枝之上。
青蟒一击不中,尾巴将树枝紧紧缠绕,然后蛇头对着星翔的落脚点直接砸来。
“玄冰盾”,星翔一连凝成三道冰盾,护在周身。
咔嚓一声,三层冰盾全部碎成冰碴。
“好强的青蟒,应该有峥嵘四境的实力了”,星翔如今的冰盾,自认可以扛得住峥嵘三境修者的全力一击。可是在青蟒面前,仍然不够看。
其他想要攀登的小组也遇到了树叶化成的凶兽,实力皆是不俗,一时之间都陷入苦战。
冰盾虽然破碎,也为星翔争取了时间,星翔剑气凝指,直接施展幻剑决。瞬间,星翔周身灵剑飞舞,向青蟒斩去。
青蟒嘶吼一声,不闪不避,直接迎上,想要把灵剑给吞掉。
可惜,星翔实力早已今非昔比,灵剑落下,直接将青蟒劈成两半。只见青蟒尸身消散,化为两半树叶。
星翔不在犹豫,立刻向上攀登。此时已经有不少人都已经击败树叶凶兽,成功登上第二层树枝。然后向第三层攀登。
所幸上面的树枝还有剩余,暂时没有与其他小组发生冲突。
第二层两片树叶脱落,化成两只白色的雪豹,实力也都是峥嵘四境,但比第一层的青蟒要强一些。两只雪豹速度极快,在树枝上不断的围绕着星翔跳跃。
“烈焰拳”
星翔算准脚下树枝属性的转换时间,出拳之际,恰好是火属性。烈焰拳威力倍增,直接将一只雪豹打回树叶原型。
就在星翔准备一鼓作气,解决另一只雪豹时,树枝上突然多出了三道身影。
显然,真正的竞争已经开始了。三人立刻对星翔出手,对他们而言,解决雪豹轻而易举,一人一组的星翔才是关键。
只要打败星翔,就算最后没有登顶,也能进入云台秘境。为此,这三人在第一时间并未着急攀登,而是等星翔行动之后,才紧随其后。
这三人星翔并不认识,鉴于击败自己就有名额的规则,不管是谁出手,星翔都不觉得意外。
三人拳脚相加,在加上雪豹不时出手干扰,逼得星翔不得不后退。
眼看星翔游刃有余,为首一人突然喊道:“黄岩,白蚁,配合我”
黄岩,白蚁,怎么这么耳熟,星翔一愣,立刻想到辰凡交给自己的资料时,就说过要特别注意这几人。如此说来,方才说话的人就是黑风了。
“裂石碎岩”
“吞蛇噬象”
黄岩和白蚁各自上前一步,分别从星翔左右两侧攻来。
黄岩的掌风如刮骨之刀,一旁乱窜的雪豹直接被掌风绞碎,化为一小块一小块的青叶。
而另一边白蚁口中吐出一个光球。光球中都是灵力凝成的蚂蚁,蚂蚁所到之处,树枝上的灵力一扫而空。
星翔身上黄光一闪,运转金属性灵力将自身的防御强化。然后远转斗转星移,将黄岩的攻击牵引到白蚁所在的方向。
“极寒成冰”
星翔释放寒气,将爬行到附近的蚂蚁全部冻结,寸步难近。
嘭
白蚁没想到星翔居然可以转移黄岩的攻击,猝不及防,直接后退三步,吐出一口鲜血。身上也留下了数道伤口。
黄岩和白蚁虽然失手,不过并未气馁,他们只是在拖延,拖延到最后一人完成攻击。
“裂风斩”
黑风怒喝一声,趁着星翔与两人交手的瞬间,一只独臂直接对星翔斩下。这一击显然是蓄力已久,金色的手刀闪烁着诡异的幽蓝,依据星翔多年行医经验,十之八九是有毒的。破空之声在耳边炸裂,还未至眼前,星翔就已经感受到了极大的压迫。
星翔想要闪到一边,却不知何时,脚下已被黑影缠住。只能将头偏向一侧,避开要害。
铛
一声金属交击之音,刺的星翔耳朵生疼。
星翔只感到左肩碎裂,气血翻腾。不过星翔并非被动挨打,而是在最后关头,双手抓住了想要一斩到底的手臂。
强忍疼痛,星翔直接拎起黑风,然后将其甩到了树枝之外。随后暴怒而起,挣脱了脚下的束缚,低吼一声,向黄岩,白蚁二人冲去。
“无形气刃”
星翔一边向两人跑去,一边施展气刃封闭两人退路。两人眼看黑风蓄力一击都没有成功,顿时心生怯意,不断后退。直到推到树枝边缘,再无可退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