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谈判
咔吱，酒店的服务员打开门，门外，一个女人打量了一下于白。
“曲婷女士，您好，我就是给您打电话的人。”于白站起身，挪开椅子，绅士的做了个请坐的动作。彭二起身走出包间，轻轻关上了门。
“您好，请问您怎么称呼。”曲婷坐在于白旁边的位子，问道。
“这不重要。”于白抬了下手，林壹从角落里拿出两个保险箱，放在曲婷面前，依次打开。
满满的现金。
曲婷很明显地愣住了，这发展似乎超出了她的意料范围。
气氛忽然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咳。”于白轻咳了一声，打破沉默，假装不经意露出手腕上的手表。
“曲婷女士，我的诚意已经摆在这里了，接下来我们可以敞开心扉的谈谈了。”
曲婷听到此，微微的抬眸，理了理鬓边的头发，柔声说，“你给我这么多钱，总是要有点儿要求的，总不可能白白给我。”
“没有要求。”于白冷冷道。
曲婷又愣住了，大概是没有见过这种大冤种。
“先生说笑了，无功不受禄，不如......”
“不用了。”
于白努力将震惊的压在自己的表情之下，这还认识没到半个小时，就想要勾引我。
“我知道你的职业，我也确实没兴趣，也不需要。”于白整理了一下袖口，“我帮你也不是因为你，我有我的原因，我的话你信不信不重要，总之钱是真的，马上也要到你手里，这东西做不了假。”
又是一个短暂的沉默。
“好吧，也不是完全没要求。”于白抬头，盯着曲婷，“有两个要求，一是，希望你可以永远离开攀之桦，可以吗？”
“可以。”没有多想，曲婷答应了。
“二是，希望你可以见水青一面。”
......
曲婷脸色有些不好看。
“水青一直希望见你一面，她是个缺爱的好孩子，如果你愿意陪我演这个戏，我愿意再加一百万。”于白竖起食指，晃了晃。
许久的沉默，连手表指针声都清晰可见。
“唉.....”曲婷似乎也在下什么决心，“好，我答应你。”
第二天，放学。
女孩子们蹦蹦跳跳的走出校门。
“水青。”曲婷拿着包，站在校门外。
水青停住脚步，眼前的女人和照片中的人影渐渐重合。
“......”水青张了张嘴，没发出任何声音，眼眶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一步步的走近曲婷，曲婷伸出手，拉住水青。
“妈，你是来接我回家吗。”水青带着哭腔问到。
“嗯，妈妈给你做吃好吃的，水青。”曲婷拉起水青的手。
于白租给水青买的房子。
厨房里噼里啪啦的声音络绎不绝，水青在趴在厨房的门框上，呆呆的看着曲婷。
“妈，你还走吗。”终于，水青鼓起勇气问出了这句话。
“明天走。”
“不能再多陪陪我吗。”水青喃喃道。
“水青，我从来不是个合格的母亲，这次回来也只是来看看，我从来不喜欢你。”
“你骗人。”水青泪水再也忍不住，簌簌的往下落。
“我是认真的水青，其实我本来可以骗你，但是，我不想。”曲婷叹了口气，“比起寄情于我，不如，多爱自己一些，我看到你已经长成了一个很好的孩子......”
“你骗人！”水青打断了曲婷的话。转身想要往外跑，却被曲婷一把拉住。
“水青，你一岁那年，我就离开你了，我不喜欢你，一直都是。所以，我希望你今天见过我之后，开始新的生活，我们以后，应该是再也不会见了。”曲婷低头看了眼水青，“这个房子，是你的一个朋友送给你的，是你的名字，你马上十八岁了，可以住在这里。开始新的生活。”
“水青，这个世界会有人爱你，但不是我，你去厨房坐一下，饭马上就好。”曲婷转身继续做着晚饭。
餐厅。
曲婷将饭菜，一道一道的摆在桌子上。
水青看了完全没有坐下意思的曲婷，问道，“不一起吃了吗？”
“嗯，话已经说清楚了，该再见了，不，再也不会见了。”曲婷冷冷道。
“我讨厌你。”水青咬了咬嘴唇。
“我也是。”曲婷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于白站在那里，点了一支烟，“完事儿了？”
“嗯。”曲婷应和到。
“钱已经送到你的宾馆了，你回去就可以拿到。”
“谢谢。”
“这么做对水青是不是太残忍了。”于白下意识问了一句。
“不这么说才残忍。”曲婷头也不回的走下了楼梯。
“希望你以后可以做个好人。”身后，于白的声音传到了曲婷的耳朵里。
没人看到曲婷的表情。
屋内，文青的哽咽声终是爆发了出来，有些撕心裂肺。于白在门外，守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
咔吱，门开了。
于白揉了揉发涩的眼睛。
“早上好，水青同学，我住楼上。”于白摆出一个笑脸。
“早上好。”水青淡淡道，表情上已经看不出昨天的风云。
希望她可以自己想通吧，于白有些心疼这个小孩了。
城市的另一边，曲婷回头看了一眼这坐叫攀之桦的城市，转身走进了火车站。
似乎生活又开始恢复了平静，一切安稳如初，此起彼伏的鸣笛声开启了一天的忙碌，岁月静好。
两个月以后。
“本台新闻报道，本市破获一起大型非法借贷案件，据热心市民曲女士等提供的线索，我市警方精准打击，侦破案件......”
刷牙的于白听到这里，抬起头，阳光洒进室内，照的暖洋洋的。
林壹和彭二打了个哈欠，从自己的房间内走了出来，伸了个懒腰。
“早上好啊，先生。”彭二挥了挥手，顺手拿起一片面包，塞进嘴里，旁边的林壹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嘟了嘟嘴。
“早上好，彭二，林壹。”于白放下手中的物件。朝林壹和彭二笑了笑。
“真是不知道还要在这个世界呆多久，我都想念我柔软的床了。”彭二一脸委屈的看了看于白。
“该回去时候就会回去，先生自有想法。”林壹瞪了一眼彭二。
“是啊，确实该回去了。”于白的声音忽然响起。
再见，攀之桦。
兔子暴力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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