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七章 天罚
两道攻击在空中疯狂的消耗着,恐怖的威能冲击波,不断的在空中如同水波涟漪一般的肆虐着。
几个呼吸之后,林绝的攻击似乎处于下风,随后被化解了开来。
“脏雷甲!”
面对自己的火焰落败,林绝并没有丝毫的慌张,因为他知道,虽然火焰和雷霆对着魂种依然有着极大的伤害,和克制能力。但是,对方还是有着非常强的抗性。
下一刻,那道漆黑的攻击轰击到了林绝的脏雷甲上,一股强悍的反震之力,震得他一阵气血翻涌,不过,雷甲暂时并未破碎。
“我和他也没有深仇大恨,甚至可能可以帮助到他,为啥他不听我说话,直接就向我攻击?”
林绝满脸的疑惑的问向了识海内的谷黎。
“虽然,魂种拥有极高的灵智,但是,这些灵智与生前没有分毫的关系!他们的骨子里,依旧翻涌着杀戮与残暴!”
谷黎淡淡的解释着。
“那有没有办法,让这魂种恢复生前的记忆呢?”
林绝挠了挠头,而后缓慢的问着。
“没有办法!世间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让一个死去后的亡灵,重新恢复记忆,并彻底复活!哪怕是冥界的那一位,也做不到!”
“冥界?死去后,留下来的亡灵都去了冥界?可是冥界离这里,应该是非常非常遥远的吧?连凡夫俗子死去后,也去的是冥界?”
林绝神情一愣,不由得惊讶了起来。
“去冥界是没错,但是凡人去了冥界,也只能成为一道魂流,魂风一刮就消散了!只有魂境和魂境之上的人去了冥界才能活,并且,只要亡灵没有被击毁,可以成为一定程度上的永生!”
谷黎平淡的解释着。
“永生?可是,你不是说那些强者死去后留下来的魂,之能存在于世间五倍自己寿命的时间么?”
林绝反问着,但是站在他对面的魂种则是再次抬手,一双幽暗的双爪迸发而出,随后向着他追来。
“脏雷枪!”
林绝也没有继续问谷黎,而是掏出脏雷枪就和这名魂种战斗了起来。
经过了半个时辰的长时间战斗,随着林绝那残破不堪的脏雷枪贯穿了那名魂种之后,这场战斗才告一段落。
“呼!魂种就是不一样,如若我不是掌握雷霆和火焰,怕是即便达到了真灵境巅峰也不是他的对手!”
林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一副疲劳无比的样子。
“不过话说回来,生前不可一世的帅境强者,如今化为魂种被我这样一个卑微的真灵境修士击败,也是令人唏嘘!”
林绝叹了一口浊气,一副感慨万千的模样。
“没办法,本来就是死去之人,能有这样的实力也是非常的惊人了!”
谷黎苦笑着。
|“话说回来,前面你说在冥界的亡灵可以永生?可是,你不是说那些强者死去后留下来的魂,之能存在于世间五倍自己寿命的时间么?”
林绝困惑的问着,而谷黎听着他这个问题也是淡然一笑。
“那些只能存活于自己寿命五倍时间的,是有不甘的事,而没有去到冥界之人,那些人,算是死后苟活于世间。”
说到了这里,谷黎稍微停顿了一下,而后继续道:
“而且,也只有魂境之上之人才可以苟活自己五倍寿命的时间,像那些凡人,最多苟活一年已经是极限了!哪怕是灵境修士,死后残魂苟活的时间也不会比自己的寿命长!”
谷黎几句话下来,林绝也算是听了个大概。
“按你这么说,世间死了的人那么多,并且其中不乏有顶尖强者,所以按这么说来了,冥界就是大陆之外的九界之内,最强大的一个域界了?”
林绝之前也听闻谷黎说九界,所以他也推测,这冥界可能就是那所谓的九界之中的一界,于是他便这么缓缓的问着。
“非也!你也看到了,帅境强者陨灭之后化作的魂种,也不过就是魂境水平,而如果遇到雷火属性,那么只需要拥有真灵境巅峰实力之人便可击杀。”
谷黎说到了这里,林绝也是明白了大概。
“话是这么说,但是,魂种不是可以修炼么?而在那冥界之内,寿命还是无限的,也就是说,拥有着无限的可能!”
林绝铿锵有力的说着,但谷黎还是摇了摇头。
“一个人一旦死去化为亡灵,能向上再奔一级已经是极限中的极限了,更别提修炼突破自己曾经巅峰的时候!况且,再强大的亡灵,也无法拥有自己身前的记忆。”
谷黎说完,林绝微微一愣。
“对了,我记得将境之上的修士不是拥有封禁记忆的能力么?那,那些至强者,我想应该也有强行灌输记忆的能力吧?强行灌输记忆之后,那亡灵不就等于重新拥有记忆了?”
林绝脑瓜子一灵光,随后奔出来了这么一个主意。
“不行的,即便有强者强行给他灌输记忆,但是最多不超过七日,那些记忆又会重新消退殆尽!而且,一个亡灵之内被灌输一次记忆,第二次灌输记忆,亡灵就会重创,甚至彻底毁灭!”
谷黎摇着头,无奈的说着。
“这是为何?”
林绝不理解,毕竟只是灌输记忆而已,又不是说要重创别人的意识。
“因为灌输记忆之后,那人便会受到这世间的排斥,而后被九界的力量彻底摧毁!说白了,就是逆天而行,遭到了天罚!”
谷黎淡然的说着。
“逆天而行?可是,我的修炼不就是逆天而行,连我都可以承受的住逆天而行的代价,那些至强者不行么?”
林绝耸了耸肩,表示不理解。
“逆天而行有分很多种,你那种是最轻的一类,受到的惩罚在一级到三级之间。但是,那强行灌输记忆的逆天而行,受到的惩罚是八级到九级之间!”
谷黎仔细的解释着,但林绝却还是比较困惑。
“八级到九级,是什么概念?”
林绝挠了挠头,不明白其中对方差距究竟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