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都有杀人动机
等所有人重新回到座位上坐下后,新名香保里有些不解的看向青木松问道:“松君,这可不是你平日的作风呀!”
“只是讨厌她而已,而且法律上的确有规定,禁止外人进入驾驶舱。”青木松淡淡的说道。
新名香保里闻言好奇的问道:“树里小姐怎么惹到你了?”
青木松闻言看向新名香保里说道:“我讨厌她这种,为了秀自己现在大明星的地位,就无视别人安危的人,这种人最可恶了。”
“你怎么会认为她是在秀了?或许她的确是想要和熟人打招呼?”新名香保里好奇的问道。
“如果她和机长关系好,那么就没必要赶这么点时间去打招呼,应该是在起飞之前就去打好了招呼,或者是已经约好在飞机降落后聚一下。
她会在中途去打招呼,说明她其实和机长的关系没那么好,大几率可能好几年都不见了。可作为大明星,我可不信她之前一次都没有坐到大越机长开的飞机。
所以她去打招呼,不单单是秀给我们看,她这个大明星关系有多广,还是秀给她以前的朋友看,她现在过得有多好。”青木松说道。
他可是记得,在剧场版里,机长说了,他们已经七年没见了。作为大明星很多时候都在天上飞,坐飞机的次数如此之多,之前七年时间都没有见一面。
所以青木松觉得,牧树里去驾驶舱反而更像是炫耀手上璀璨耀眼的宝石,不然主动伸手做什么?
霓虹可不流行吻手礼。
新名香保里闻言点点头,顺着青木松的这个思路去想,牧树里的所作所为却很是让人讨厌。
不过这种事情在娱乐圈里很常见,如果牧树里只是在娱乐圈内耍耍威风,青木松才懒得管,但在这种涉及人命安危的事情上,青木松肯定是要管的。
见气氛有些尴尬,矢口真佐代端着一盒子巧克力起身,走到牧树里面前说道:“树里小姐,吃个巧克力吧!”
看见巧克力盒子里的巧克力都在,自己是第一个挑选的,牧树里心情好了一些“谢谢你。”牧树里仔细的选了选,才挑了一个吃进了嘴里,又舔了舔手指上沾着的可可粉。
矢口真佐代随后看向毛利小五郎说道:“毛利先生要不要来一颗?”
对于吃的,毛利小五郎向来不客气“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挑选了一颗巧合力,放到嘴里。
毛利小五郎刚刚吃下去,正在回味“真好吃。”
便听到牧树里的声音似乎不对,用力抓着脖子,神情显得非常痛苦。。
这番动静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一直注意着牧树里的柯南立马跳下座位,奔了过去。
不幸的是,牧树里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瘫倒在地,失去了呼吸。
毛利小五郎将手放在牧树里的脖颈处,冲着众人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
“不会吧!”田岛天子惊了。
青木松也起身走了过去,稍微检查后,就说道:“杏仁的味道,是氰化物中毒而死。”
“一定是巧克力被人下了毒。”在一旁的伴亨先生脱口而出道。
“巧克力!”闻言,刚刚都吃了巧克力的毛利小五郎脸色一变大惊失色。
毛利兰也想到了,连忙关切的看着毛利小五郎喊道:“爸爸!”
“不用担心,不是巧克力。”青木松看了一眼巧克力盒子里面的巧克力,解释道:“氰化物中毒发作很快,若真是巧克力里面有毒的话,毛利大叔现在早便出现症状了。”
“对啊。”柯南也在一旁用他那小孩子的语气补充道:“我刚刚看见树里小姐是在盒子里面任意挑选的巧克力,怎么可能会刚刚好挑到有毒的那个呢?”
众人闻言,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牧树里到底是怎么中毒的,凶手是用怎样的方式下毒的呢?这个问题重新袭上众人的心头。
“为了不引起惊慌,先把牧小姐的遗体扶到座位上,用毛毯盖起来吧。”青木松一边对毛利小五郎说道,一边对乘务员说道:“去告诉机长这事,让他通知塔台报警。对了,把我名字报上去,就说青木松也在飞机上。”
这样东京警视厅和函馆那边的警察本部才好协调,不至于让青木松束手束脚,直接被函馆警察本部排挤在外,甚至于说他越权执法。
在异地,刑事的确没有侦探方便。
除非是像操哥那样有自知之明的,或者是犯人直接盯上了青木松朋友,他才能没什么顾及的直接出手。
乘务员闻言一愣,脑子有些懵。
这事通知塔台报警都没什么问题,为什么要把他名字报上去了?
毛利小五郎做过刑事,理解这些弯弯绕绕,连忙对着乘务员说道:“青木现在是警视厅搜查一课三系的警部,他在命案现场,需要向警视厅报备。”
乘务员这才反应过来,点点头“我知道了,我立刻和机长说。”
随后青木松就和毛利小五郎一起,将倒在地上的牧树里的尸体扶了起来,固定在椅子上,然后用毛毯将其盖住。
在青木松做这些的时候,一旁的成泽文二郎等人都在打眉眼官司,对于青木松的身份这些人都有点意外,他们原本以为青木松是富二代,所以敢说那样的话,没想到竟然是警部。
可这样年轻的警部,怕是也不简单,莫不是官二代吧。
青木松和毛利小五郎做好后,乘务员拉起帘子走了过来,对着两人说道:“机长要我转告各位,他已经联系塔台报警了。另外为了不惊动到其他乘客,飞机在降落机场之前希望能暂时隐瞒住这件事。”
“这是应该的。”青木松点头。
毛利小五郎也说道:“这个我明白。”
“不过,这名凶手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对她下毒的呢?还是氰化物这种毒药。”新名香保里有些好奇。
氰化物的发作时间太短了,可问题是,刚才牧树里一个人坐在座位上,除了矢口真佐代拿着巧克力靠近外,就没人靠近她了。
但青木松又说巧克力没问题,这……
虽然新名香保里信任青木松,但不代表其他人信任呀,伴亨先生又说道:“一定是巧克力,因为她才吃了巧克力就倒下来了。”
毛利小五郎看向青木松说道:“我也这么认为。”
“什么!”矢口真佐代听到这里忍不住辩解道:“这跟我没有关系。”说着拿起手中的那盒巧克力说道:“这盒巧克力,是我去银座常去的店买的,我也才刚刚打开而已啊!”
说完矢口真佐代,看向一旁的酒井夏树寻找帮手说道:“对不对,夏树!”
酒井夏树一脸歉意的说道:“抱歉,我刚才没有看到。”
矢口真佐代闻言睁大了眼睛“夏树!!!”
妃英理这个时候也有些不解,看着毛利小五郎说道:“可是你既然吃了却没有事,这就表示,只有一部分巧克力被下了毒,照这样来看,凶手到底是怎么样让树里小姐选了有毒的巧克力,吃了呢?”
毛利小五郎闻言说道:“身为经纪人知道这一点,我想这一点也不足为奇吧。”
矢口真佐代闻言连忙看见毛利小五郎辩解道:“人真的不是我杀的!再说,她每次吃巧克力的顺序,也都不一样。”
“没有错。”柯南这个时候插嘴道:“她在选巧克力的时候,的确好像犹豫了一下耶。”
毛利小五郎闻言一脸不爽的对着柯南怒吼道:“少啰嗦,小孩子别插嘴。”
青木松这个时候开口了“矢口小姐,请问一下,你为什么要买巧克力,是牧小姐有吃巧克力的习惯吗?还是有谁故意在你耳边说起这事,让你产生了买巧克力的想法。”
“是树里小姐一直有吃巧克力的习惯,大明星都需要饮食克制,有些时候如果消耗过大,就需要吃巧克力补充体力,所以我一直有给树里小姐准备巧克力的习惯。”矢口真佐代回答道。
“她这个习惯,很多人都知道吗?”青木松又问道。
矢口真佐代想了想不确定的说道:“我不确定,不过夏树她们都知道。”
“刚才你突然拿巧克力给牧小姐吃,是你自己突然想起来了,还是有人提醒你?”青木松问道。
矢口真佐代闻言看向一旁的酒井夏树说道:“是夏树,在树里小姐第一次去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提醒了我,巧克力。”
酒井夏树闻言立马解释道:“我是看真佐代一直没行动,怕她被骂,所以才会提醒她,树里小姐每次坐飞机都会吃巧克力。”
“这样呀!”青木松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随后看向矢口真佐代说道:“这盒巧克力请先交给我来保管。”
“好的。”矢口真佐代应道,将巧克力盒递给了青木松。
青木松用一张毛毯将其包裹起来,随后看向毛利小五郎问道:“毛利大叔,刚才牧小姐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我想想……”毛利小五郎托着下巴开始冥思苦想起来。
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毛利小五郎突然起身,大叫了一声“我知道了,我终于知道凶手是谁了。”
众人循声望去。
“爸爸!”毛利兰看向毛利小五郎,神色间有些担忧……他真的知道了吗?
铃木园子没想那么多,连忙问道:“是谁啊,凶手是谁啊?”
毛利小五郎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故作姿态地轻咳一声,随后自信的说道:“毒发身亡的树里小姐,自从上了飞机以后,前前后后一共只吃过两样东西。这两样东西,一样是刚才有问题的巧克力,再来就是天子小姐的维他命。”
田岛天子闻言一惊,脸色大变“啊!”
伴亨先生也是一脸惊慌的看着田岛天子“难道说……”
“各位应该猜出来了。”毛利小五郎故作深沉得摸了摸下巴,继续道:“在这飞机上,下毒杀害树里小姐的凶手,就是你——天子小姐。”说罢,伸出手指向了惊诧不已的田岛天子。
“啊!”众人都惊了。
“你开什么玩笑啊。”田岛天子顶着众人怀疑的目光,反驳道:“你不能随便诬赖我,再说,我根本就没有动机啊。”
“是这样吗?”原本一直沉默不语的酒井夏树突然抬起了头,盯着她“我想在座的我们大家,恐怕都有杀害树里小姐的动机。”
柯南闻言连忙看向酒井夏树。
青木松也等着酒井夏树自爆。
流程还是要走的,不然直接指认酒井夏树是凶手,青木松可不好圆话了。
“你,你在胡说什么啊!”田岛天子一脸震惊的看着酒井夏树。
青木松看着酒井夏树问道:“你是化妆师酒井夏树小姐吧,可以请你解释一下吗?”
“是!”酒井夏树站起来看着青木松说道:“老实说,在这些人当中我跟树里小姐相处的时间最长,她跟大家相处的状况我也比别人清楚。
首先是伴亨先生,虽然他是这出剧的挂名导演,但是这出剧根本就是由树里小姐执导的。虽然说当初一手培养树里小姐演戏的是他没有错,但是他现在却始终在树里面前抬不起头来。
我有好几次看到他的太太天子小姐为了这件事情大声责骂他。成泽先生在三年前在树里小姐的要求下答应跟她协议离婚,但是他对树里小姐还是很迷恋,好几次要跟她复合都遭到她的拒绝。
而且树里小姐最近也对年纪比她小的新庄有点腻了,还问我有没有认识的人要我帮她介绍新欢。再来就是经纪人真佐代了。树里常常嫌她个性阴沉,处理事情反应迟钝,还常常在大家面前羞辱你,对不对?”
矢口真佐代沉默地低下头,没有回话。
“至于我自己,则老是被她使唤。我有好几次想要换工作却都遭到她的阻挠。我虽然高兴,却也蛮恨她的。”酒井夏树耸了耸肩“对吧,这么一看,任谁杀了她都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