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135只是在报复
第192章 135.只是在报复
李维听着对方的话，忍不住回过头，和身旁的几人对视一眼。
这意思就很明显了，无论哈里森先生有没有参与进这件事，他对亨利的印象都不会太好……如果他知道亨利这个人的话。
“亨利的影响力如何，他能做到何种地步？”李维问道。
他要以此判断亨利这样一个小小书童能不能入得了哈里森先生的眼睛。
“我想不会有多大的影响力……”年轻男性低着头道，“我们的资金有限，而且更多的经费都倾斜在其它项目上。”
“或许也就是做做演讲，发发传单，只局限在附近的几条街道。”他指了指。
“好，没事了。”
不过工人想了许久也记不起他，只好摇了摇头：“没见过。”
“那个人你认识吗？”
“不，屠夫只是我，而您或许将真的成为天使。”格蕾却轻轻地地摇摇头。
“放心吧，我们这些木匠手头有几把锯子没人会怀疑的，警察就是把狗街翻一遍，也找不到你用过的武器。”老头却乐呵呵道，“天使小姐做的可都是些好事，要不是你，我们这里的大部分人的生活哪能这么安逸？你可是我们的天使啊！”
……
那也是个工人打扮的男人，坐在吧台旁，面前摆着杯啤的，正独自一人喝着酒，看起来没什么异常。
格蕾不太理解，这家伙和他的理论一样奇怪。
“不过最近我们的大部分项目，包括这個项目都停下了。”
“哪有的事，能帮上天使小姐的忙，我们怎么可能会不高兴？”老头笑着接过锯子，随手将它放到一边。
格蕾沉默了一下，静静地摇摇头。
“呵呵。”格蕾难得笑了一下。
这么说来亨利仍不过是学生的小打小闹？这也正常，他只是个高中生……
“我会的。”格蕾平静道。
“你说资源都倾斜到其它的项目上了，具体是什么？”
还好他很快便反应了过来，眯着眼睛看向格蕾指的那个人。
这是一条位于城市边缘的小街，偶尔可以看到几根电线在城市上空穿过。
“这可是凶器，你要小心。”格蕾道。
至少能说明“天使”的知名度并不低……克鲁斯先生笑了一下，没有继续追问。
格蕾拉了一下身旁一人的衣服，这是个身材壮硕的工人，他刚带头喊了一声天使小姐，就被对方拉了出来，脸上的表情愣了一下。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需要自己承担运费，这是很大的一笔开销。。”
不过李维思索了一下，还需要走访才能确定他都做了哪些事，高中生里也有韦东奕这种妖怪。
……
接着她忽然停了下来，退后一步，皱着眉头向下看去。
“什么时候？”克鲁斯先生追问。
格蕾朝着他们点了点头，接着习惯性地环视一圈。
格蕾没说什么，朝那边深深看了一眼。
“为什么？”李维问。
这里面或许有戏谑，但也有善意的玩笑，已经隐藏在其下的尊敬。
“我杀了霍尔。”
“……我明白了。”
晾晒在半空中的衣物也不会干，会长出绿色的霉点，紧接着潮气会袭入屋子，使房屋里充斥着令人生汗的闷热。
“你们听过‘天使’吗？”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的克鲁斯开口。
看来这就劳工生活改善基金会这么冷清的原因了。
即使在晴天，这里的逼仄的角落依旧会有沉积的污水，污水依旧会被人踩到。
那个女孩反倒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道：“我有印象，我似乎在之前的活动中听劳工联会的人们说过这个称呼。”
一五四.六四.二二六.一五一
……
生活污水不会蒸发，而是会在沉闷的空气中发酵，而后升腾而起，化作一股股恶臭的酸味。
“新的法案禁止向一切非法组织集资，包括劳工联会在洛桑都的部分，而我们的行为与为他们提供资金无异。”
“另一个人，罗杰，我还没找到可以动手的机会。”格蕾恢复了平时的冷静，低声道，“不过我很快也会杀了他的。”
福特斯点点头。
不过这不耽误格蕾决定帮助他的决心。
格蕾点了一下头：“我把你的锯子带回来了，它很锋利。”
“但是抱歉，弄脏了。”
……
“记不清了。”女孩小声回答道。
“几周前……大概。”
福特斯摸了摸头，也明白过来，笑了一下。
她松了一口气，迈步走去。
“怎么了？”福特斯疑惑问。
“但伱我都明白，我们只是屠夫。”
“上午好，格蕾。”
福特斯沉默了一下：“不用着急，隐藏好自己。”
格蕾将钢锯清洗干净，包在衣服里。
还好洛桑都大多是时候都是晴天，
格蕾想着，沿着一旁褪色的人行道向前走。
她踩到了一滩污水，带着臭味的水溅湿了她的鞋子和裤脚。
“天使？”年轻男性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
格蕾叹了口气，她果然还是不喜欢这样的环境。
格蕾的第一个目的地是一家木匠店，店的主人是一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老头。
年轻男性思索了一下道：“福利发放，我们会低价买下一些工厂积压的货物，比如布料和牛奶，再运输过来，将它们发放到最底层的劳工手上。”
“我明白。”格蕾道，“对了，还有一件事。”
离开木匠家后，格蕾揣着口袋回到了那家酒馆，刚一进门，就有人扯着嗓门叫她天使了。
虽然这么说，但钢锯被清洗地很仔细，几乎看不出来曾经沾染过血液。
接着沿着一条拐入贫民区的小路走去，格蕾警惕地看向身后，好在并没有发现跟踪者。
“别人都叫我天使。”格蕾轻声说出了原因。
她拿着两杯淡啤酒坐到福特斯的桌子前，而此时对方也注意到了她，于是笑着打了个招呼。
现在是晴天，晴天的小街还算干净，如果是阴天或雨天，这里就让人难以忍受了。
他正在用刨子打磨一块木材，看到格蕾进来后，他放下了手上的活，笑着打了声招呼。
“他们还说了什么吗？”
“上午好，天使小姐。”
福特斯先生今天依旧在酒馆，他和格蕾不一样，他很喜欢酒馆这样的地方，他说嘈杂的环境能让大脑保持清醒。
“有时候，为了一个好的结局我们可以等。”福特斯说。
“什么？”
“似乎有人在监视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