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交代
晏琼知道冷雪衣的事情需要借力到阎言的力量的时候,这几天便显得有几分的心事重重。
冷雪衣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心不在焉的晏琼,不禁苦笑,不知道这个阎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竟然能让晏琼担心成这个样子。
冷雪衣放下了手中的书本,然后问道:“晏琼哥哥,你是怎么了,最近这几天总是这样的心不在焉的,可是在担心那关于阎言之事”
晏琼抬眸看向了一边的冷雪衣,神色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衣儿,你有所不知,那阎言向来以心狠手辣出名,加上之前我逐他出教,他必然会怀恨在心的,此事并不像看上去的那样简单”
冷雪衣听到这,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晏琼哥哥,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便只能是见招拆招了,现在想那么多也是没有用的,我们还不如先等等消息再说”
晏琼虽然也知道话时这么个到底,但是放在了冷雪衣的身上,晏琼还是不得不担心的。
“你说有没有其它的办法,就算是我们找到了阎言,他的品性皆是我们无法信任的,那样便不能为我们所用,既然如此,何不想想其它的办法”
冷雪衣想了想,晏琼的担忧不无道理,只是目前能够想到的办法便只有这一个了,而关于其它能够做到取血之人的人,她也委托了千机楼的人在暗中打听了,而月华那边自然也会想到这一层的吧。
见冷雪衣若有所思,晏琼便继续说道:“若是到时候我觉得阎言这人不可用,不惯用什么办法,我也不会让你们继续取血的”
晏琼的话中是没有转圜的坚决,而冷雪衣听到这里则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知道如果出现晏琼口中的那种情况,即便是晏琼答应了,月华自然也是不会愿意的,但是这些又都是后话了。
这天还有一个特殊的人造访了月华几人的住处,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离开很久的秦湘和琴姬。
两人来到时候,月华已经回来了,正和冷雪衣在房内下着棋,见两人来了便将棋子又放回了棋盒中。
“阁主哥哥......”秦湘还是那样一副的小孩心性,见到月华不由的高兴道。
月华微微的笑了笑:“路上辛苦了,阁中可有什么事情”
琴姬瞟了眼坐在月华对面的冷雪衣,然后恭敬的回道:“阁中一切安好,还请阁主放心”
月华淡淡的点了点头:“此次找你们来,是因为让们协助聿容将秦氏在魏国的势力全部清除掉,然后将我们的人转出去,事情我已经吩咐下去了,你们听聿容的安排便是”
听月华说的是要紧的事,两人不由皆郑重的点了点头。
对于两人办事能力,月华是放心的,便是连玩心甚重的秦湘,月华知道她办起事来还是周全的,至少到现在为止吩咐给她的事情,她都有好好的完成。
“如今我将堂主基本全部调了出来,阁中已然无人管制了,你们处理好手上的事情便早些回去啊”月华淡淡的说道。
只是这样一边的秦湘却不高兴了起来,她可是好不容易出来的:“阁主哥哥,我想跟着你,我回去也帮不上忙的”
秦湘在阁中只听自己的,别人是难制住她的,这点月华是知道的,只是眼下这种情况,月华面上多有犹豫。
冷雪衣看着秦湘眼巴巴的样子,想起她便是个简单心性之人,对于这样的人冷许雪衣向来便是不讨厌的。
她不禁莞尔的笑了笑,想必这秦湘必然是在千云阁中憋坏了吧。
“月华,既然秦湘姑娘回去也无事,不如让她留下吧”冷雪衣不禁也帮她求情道。
月华看向了一边的冷雪衣,难得,她还会帮秦湘求情,看来她对秦湘倒是喜欢的,想了想,月华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好,你便留下吧,但是凡事要听聿容的,不可乱闯祸”
“好耶~~”知道能够留下来,秦湘高兴的欢呼道。
而一边的琴姬则将一切看在眼里,不禁握紧了手边的拳头。
她跟在月华身边已经有十几年了,可以说是年少时便相识了,他虽然看上去比较好说话,但是但凡是决策的问题,便是不容置喙的,甚至很多时候都是独断的。
但是就在刚刚她看到的却是这么多年,她从未在月华的脸上看到的神色,甚至他能让他身边的女子参与他的决定,这已然说明了冷雪衣在他心中的地位了。
冷雪衣抬眸间便察觉到了琴姬身上不同的气氛,她无奈的笑了笑,看来琴姬对月华的心思还是没有变啊。
只是注定她很难和她成为朋友了,也意味着这世上又多了一个为情而伤的女子。
月华注意到了冷雪衣不一样的神色,再瞟了眼一边的琴姬,这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神色一下子变得悠长而莫测。
两人走后,月华却主动的说道:“也许是时候,让琴姬去别的地方了”
冷雪衣笑了笑:“你不觉得这样对她,太残忍了一些吗”
月华眸色一沉,然后意味不明的说道:“你也看到了,若以她现在的状态,早晚是会惹出事来的,我必须在这之前将事情斩断”
冷雪衣又岂会不知道他话中的意思,但是她也是一个女子,自然也能明白琴姬的那份感情。
“无论如何,我觉得你还是和她好好谈谈吧,感情的事情不能你单方面的斩断,那对于她来说便是不公平的”冷雪衣略带劝解的说道。
月华听到这,则是看向了一边的冷雪衣,然后若有所思的沉默了起来。
当天晚上,月华叫来了琴姬,他觉得也许便像冷雪衣说的那样,他至少要给琴姬一个交代,不管是对自己的下属,还是对年少的朋友,或是对一个女子......
琴姬知道月华单独召加见自己,不禁满怀兴奋,甚至还精心的打扮了一番,只是当时的她不知道,她即将听到的消息,却是对她这么多年的执着和感情一次毁灭性的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