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2.第467章 罗裙尽去，男女而已
褪去华美宫袍，换上罗素缎裙的张嫣看起来如同邻家小娘子一般，娇美却无一丝艳俗。
“妾身拜见执政大人！”张嫣对着王琦微微一礼。
“本来可以准时到的，但是临时有一个会议给耽误了，来迟一步，还请太后不要介怀，”王琦身后的宫娥上前，给两人端上热茶和糕点，便躬身退走，只留下两人在偌大的寝宫之中。
宫外，陈嬷嬷一脸肃穆地对几个高级宫娥吩咐道：“去，带人将整个慈宁宫都看守起来，从现在开始，没有太后的吩咐，任何人不允许前来打搅还有今天的事情，谁要是敢吐出去一个字，这辈子都别想再开口了！”
“奴婢遵命。”
从无忧无虑的小姑娘，长成绝色无双的皇后。
王琦亦满饮第一杯。
“生日快乐，”下意识的，王琦端起酒杯，开口敬道：“身体健康。”
太后饮酒之后，仿佛一下子卸下了太后的面具和端庄，反而变的有些任性，有些刁蛮。
王琦眼里，太后的身份不是阻碍，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只剩下男女之间的事情了。
不多时，在张嫣的吩咐下，陈嬷嬷亲自端着一食盒菜肴进了殿中，将菜肴摆好之后，才躬身退走。
慈宁宫中，很久没有过两个人的声音了。
很多时候，都是张太后孤寂一人，漫漫度过。
望着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的王琦，张太后几乎是在祈求：“就这一次。”
“大人，”张太后素颜美眸，显得有些娇弱：“今日是奴家生日，深宫孤寂，就当是陪奴家饮一杯，如何？”
“你只喝了一杯，”张太后嘟着嘴，明显有些不悦，没有理会王琦的话，只是自顾自道：“你偷酒了！”
从小时候在京城外的无忧无虑的生活，到长成以后被选作秀女入宫，再到被选作皇后。
“今天太后生日，我听说宫内准备大行操办一番，倒是太后下了懿旨，减少了各种用度和花费，只在前朝的偏殿举行了酒宴，连戏班和伶舞都无，”王琦坐在凳子上，右手拨弄着茶盖，想着说两句话，便也要离去了。
“除了胜在精致，也没有其他的优点了，”张嫣起身给王琦斟了一杯酒，同时也给自己斟满：“多谢大人今日陪奴家饮上一杯。”
王琦没有喝太多酒，很多时候都在默默的倾听。
思忖间，距离王琦一步之遥的张太后款款起身，玉手轻扯间，包裹着雪腻躯体的罗裙已经尽数脱落。
王琦望着五碟小菜，还有一壶小酒，笑道：“这五碟小菜如果说是城外农家的普通饮食，也有人相信。”
“太后，你醉了，”王琦已经察觉到了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到现在，帝国成为了历史，就算是太后之名，也是得于面前男子的施舍。
张嫣心中的苦闷，又有谁知呢？
一人心情苦闷的时候，是很容易醉倒的
张嫣在饮了半壶酒水之后，看着面前的男子，便有些痴了。
今日本是自己的生日，可是方才前朝宴饮，那些前朝遗老，皇亲国戚又有谁在真正关心自己呢？
那些遗老们不外乎是把此次酒宴当成是四处联络，相互勾结的所在吧。
随着几个宫娥快步离去。
“见上一见也好，平日里久居深宫，也是烦闷，日后等时机成熟了，议会也在考虑放开前朝皇家的人身限制，可以自由出入内宫，”王琦并不在意前朝小皇帝和那些遗老们相互联系，若是隔绝开来，未免也太不近人情，再说了，一个未经任何正统教育的小孩子，能成什么事？他想成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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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保留的，张嫣的所有一切都暴露在王琦的面前。
“不忙，我还有事，先回府了，”王琦说着已经站起身子。
“奴家只求今晚，不求长久厮守。”将女子的尊严揉碎了的张嫣，反而淡然了。
陈嬷嬷才回头看向身后的慈宁寝宫，眸中尽是关切。
眸子闪过一道讶色，而后轻抿朱唇，张太后笑道：“没想到大人也会说这等场面话，倒是少听。”
“她们都说奴家长得很好看，你觉得呢？”张嫣轻启朱唇，双目有些迷离。
平日里，王琦自诩千杯不倒，和秦二宝等人饮酒，无人能敌，但今日只喝了一杯酒，便直觉胸腹火热，有些难以自持。
中间太多的事情，不应该由一个小姑娘来承担。
深宫之中，承受的压力，王琦亦不得而知，亦无法感同身受。
“多谢，”言罢，张嫣亦端起酒杯，而后一饮而尽。
“何须如此？”王琦有些不解。
此刻，慈宁宫宫娥尽去，显得有些寂静，只留下王琦和张太后两人，气氛又有些微妙。
对于这位太后，执政官到底是心中有愧的。
双十年纪的绝色太后寡居深宫，身为男子，且是帝国实际掌舵人的王琦，不好在此久留。
毕竟只是二十一岁的女子。
王琦无奈，端起酒杯满饮而尽。
而且，天启皇帝的忽视，宫外百官的指摘，宫内随时随地的监视，还要应付客氏以及魏忠贤的陷害。
“也好，尝尝太后宫里的膳食味道如何，”王琦点了点头，又重新坐下。
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有些失态的心境，张太后轻移莲步，坐在王琦对面：“哀家本就不喜喧哗，今日晚间的酒宴，若不是小皇帝闹着要和京城内的那些遗老们见上一见，哀家连酒宴都不想办了。”
“哀家在这里替慈霖谢过大人了，”张太后起身微微一礼，而后想起什么一般：“大人是从官衙直接来此，想必未曾用膳，哀家这就让人端上来，大人先垫一垫肚子。”
毕竟，今日的张嫣的处境，也是王琦一手造成。
张嫣都做到如此地步，王琦又何必思前想后呢？
将酒壶中剩下的就酒水尽数饮尽。
“先回答你方才的问题，”王琦笑道：“你长得绝美。”
言罢，王琦长身而起，向着太后走去。(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