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玉制族徽
“我...我能说不怕嘛...”
纪南人都傻了,那刀峰所传来的寒意让他不禁的便打了个哆嗦。
不管他心里怕与不怕,可生理上却是已经显露了出来。
“他们,也同样会怕!”
戍声笑着便收回了龙雀,而后扫视了一圈身旁的几人后才发出了声。
“他们怕啥,咱不是在说那三个月怎么才能让莫卧儿沦陷的事儿么?”
王胖子疑惑的便把目光投向了戍声,这一系列的操作倒是给他整的越来越懵圈了。
“胖子,咱就老老实实的当个骑百户挺好,这些事儿和你没啥关系”
孟子义意味深长的拍了拍王胖子的肩膀,而后便扭头转过了身子。
“小爷这辈子指定是当将军的料!”
王胖子当即就恼了,脸上更是写满了不忿,他就是眼睛在薄也看出了孟子义的言外之意,这还能忍?答案一定是忍不了。
可就当他刚刚挽起袖口,准备冲上去的时候,纪南却指着前方喊了出来
“你们看,前面有一队人马像是冲着咱们来的!”
“应该是来接咱们的”
戍声粗略的扫了一眼前方便做出了判断,他知道这应该是他那个未曾谋面的二叔派来的人。
早在帝都的时候许元辰便提及过他的二叔许忧然,因此他也没有感到任何的意外。
随着前方的那一队人马越来越近后,领头的一个披着将军甲,且胸前镶嵌着一块铁质墨麒麟族徽的青年率先便走向了戍声的近前,随即单膝跪下来后才抱拳呵了出来
“侯爷,末将奉元帅之命,特来接您回营!”
“走吧,看样子还能赶上晚饭!”
戍声单手托起面前跪着的青年将领后便招呼着王胖子,孟子义几人一同前往。
他没有任何意外为什么这个青年将领第一眼便认出了自己,他胸前的墨麒麟族徽已经说明了一切。
“哎呀~这投了个好胎就是不一样!”
看着前来接应的那一队人马对戍声毕恭毕敬,走在路上的王胖子也不禁咂吧着嘴道。
“你皮又痒痒了?”
“咳咳,看路看路”
在对上戍声的目光后,王胖子十分识趣的便扭过了头。
尽管他知道自己打不过走在前面的那个嘚里嘚瑟的货,可他还是忍不住的要时不时嘴欠一下。
好像每次不给自己找点儿不痛快,那他就更加的不痛快。
随着青年将领的带路,戍声很快便走进了眼前这片一眼望不到头的联军大营内。
这还是刚刚走进了外围的营地,而要想到中军的帅帐处,至少还有二三十里的路要走。
“哎,你看那小子是谁,那身甲胄还真他娘的气派!”
“那甲胄的前胸处怎么还镶嵌着个玉牌牌,也不知道又是从哪儿来的纨绔过来混资历了”
“我怎么看着那个玉牌牌有些眼熟呢,好像在那儿见过”
就在戍声刚刚走进联军大营后,顿时便吸引了周边一众甲士的目光。
那一身山文甲胄在此处显得无比的耀眼,尤其是胸前的那块圆形墨麒麟族徽,更是让周边围观的甲士议论纷纷。
他们都是从各郡之内调集过来的部队,而相较于边军而言,他们的军备显然要差了好几个档次。
戍声身上的山文甲胄虽说在边疆也没有多么稀奇,可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见过最气派的甲胄了。
“闭嘴!你们几个找死不成!”
就在众多甲士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个长年驻守在西疆的百户当即就低声呵了出来。
他一眼便认出了那个众甲士口中的玉牌牌是什么东西,更知道那个玉制的墨麒麟族徽代表着什么。
那是许家嫡系血脉才能资格佩戴的族徽,在整个西疆的军队里,能佩戴玉制墨麒麟族徽的只此一人尔。
“马大哥,这年轻人是谁,为何大元帅的亲兵都出来亲自迎接了?”
一个同样是长年驻守在西疆的士卒此时也不由好奇小声发问道。
前方那一队亲兵胸前的铁质墨麒麟族徽他当然认识,可那个玉制的墨麒麟族徽他还从来都没见过。
“只有忠武王的嫡系血胤才能佩戴玉制的墨麒麟族徽!”
方才出声的那个百户看着前方的队伍都走过去了以后,才面色凝重的低声说了出来。
他在这西疆当了大半辈子的兵了,可也只是在近距离见到过许忧然一次,而就是那一次,那个代表着大明军界至高荣耀的玉制圆形族徽,便让他终身难忘。
随着戍声踏入联军大营后,在短短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内便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许家代表着什么,他们作为一名军人可以说比任何人的清楚。
在军界内,许家的地位不论是谁都撼动不了半分,那是如同天一般的存在。而就在今天,他们亲眼见到了许家的嫡系血脉,许家的第三代人。
“侯爷,前方便是帅帐了!”
“好,辛苦了!”
戍声随着青年将领的目光看过去,一顶极具威严气派的大帐便进入了他的视线内。
随后笑着点了点头后便招呼着王胖子,孟子等人一同向着前方的帅帐内径直走了上去。
“哈哈哈,是我大侄子来了吗?”
还没等戍声走进大帐,一个十分粗犷的声音便从帅帐内传了出来。
许忧然还在帐内便听到了外面的动静,高兴的他丢下手头上的事儿就迈着大步走了出来。
“龙荒军主将,许戍声!见过征西大元帅!”
戍声看到前方那个体态壮硕,且留着一脸络腮胡的二叔后,当即就单膝跪地,抱拳呵了出来。
“龙荒军百户,王富贵,见过征西大元帅!”
“沧龙卫主将,孟子义,见过征西大元帅!”
“沧龙卫百户,河图,见过...”
在戍声呵出声后,一旁的王胖子,孟子义等人也纷纷单膝下跪呵了出来,神情中尽显肃然之色。
“好!起来吧!”
许忧然满意的点了点头后,随即便笑着走到了戍声的近前。
看着和画像上别无二致的戍声,他脸上的笑意就从来没有消散过哪怕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