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再回东北
情况紧急,收拾好东西,张若琪就和尹新月坐了时间最近的火车往东北赶去。
到了约定的地点,张若琪又见到了张启山和他的跟班,不过现在她知道了这个不是跟班,而是长沙九门的老八,齐八爷。
说起来还是半个同行呢!她是专门捉鬼除妖的,这位齐八爷是专门给人算命的!
见了面尹新月给几人介绍道:“这位是道爷,我之前跟你们提过的。”
又给张若琪介绍:“这位是九门八爷,这位是佛爷的副官张日山。”
互相问候了一下,张若琪道:“我先看看病人的情况吧!其它待会再说。”
诊过脉之后,确实看不出什么异常,开了阴阳眼之后,倒是发现了些端倪。
于是问道:“你们既然要看病,那这次一定要来东北又是为什么?而且看他现在的样子,醒过来了却神志不清,你们是给他吃过什么吗?”
张副官听她询问马上答道:“是黑乔寨的圣物飞血见。白乔寨的大土司说佛爷是心魔未除,所以清醒不过来。”
听了具体情况后,张若琪说道:“我要好好想想他这个情况需要用什么办法。”就先出去了。
张若琪出去后,几人商量了下,决定寻找张家古宅也不能停下来,在东北人生地不熟的,行动不便,便拿着之前贝勒爷给张启山的信物去了贝勒府。
等张若琪想到办法出来的时候,来接张启山的贝勒爷也到了,她想着找个安稳的地方再说也好,就没有马上说出来,跟着众人一起坐轿子离开了。
一行人到了贝勒府,尹新月就和贝勒爷打听道:“您可曾听说过东北张家?”
贝勒爷想了一下没有什么头绪,便问道:“可否说的具体一点!”
尹新月知道的也不多,转了两圈才想起来一件事,说道:“他身上有家族印记,是穷奇纹身!”
听见尹新月说出张启山身上有穷奇纹身时,张若琪确定了,这还真是东北张家的人,只不过是旁支。
贝勒爷听到尹新月说到穷奇纹身,露出惊讶的表情:“穷奇?你确定是穷奇的纹身?”
接着说道:“用穷奇纹身做标识的家族,在东北,必然不是普通的名门望族,你们所说的那个张家,早年在东北一带,行事一向低调神秘,他们不与外族通婚,而且只有一处宅院,宅外设有生死线,非本族人不得入内。”
……
见他们说得差不多了,准备马上就往张家古宅赶,张若琪才开口说道:“也不用那么着急,佛爷是心魔,我确实没有办法彻底治好他,但是我可以暂时压制它,让佛爷清醒一段时间,你们去张家古宅也容易些。”
尹新月听说她有让张启山暂时清醒的办法,拉住她的手,紧张道:“你怎么不早说呢,快快,先让启山清醒过来再说其它。”
张若琪也没说别的废话只说道:“给我找一间安静的屋子,但是空间不要太大,然后你们等着就是了,什么话等我出来了再说。”
贝勒爷听了她的要求连忙吩咐下去,一会儿就按她的要求给张启山换好了房间。
张若琪提着自己掩人耳目的小药箱进了房间,吩咐道:“我一会儿要给他施针,外面一定要守好,不要让人进来或者发出声音干扰我。”
尹新月一脸紧张的点头答应。
张若琪从里面关好门窗,用灵力布了个结界,进一步缩小了空间,然后点燃了一支醒神香,配方普通,只是有一味香料用了一种提神的灵草替换了,作用强上了一点,也没有很神奇,只是提高一下清醒几率。
然后拿出银针,从张启山的头部开始下针,待到十八根银针全都扎下去之后,开始用灵力顺着银针进入灵台,在他清醒的一瞬间用十八根银针形成的阵法护住了那一丝清明。
见他清醒过来,收了银针,打开大门让外面的人都进来,然后快速说道:“他清醒的时间不会很多,我功力有限,他最多能清醒两天,要是心魔太厉害,只清醒两个时辰也有可能,那古宅在哪,去了要注意什么?你们赶紧问。”
清醒过来的张启山决定马上启程去张家古宅。
张若琪却决定不再和他们同行。她不能冒着可能暴露的风险和他们一起去,她自己不在乎,可是她不能让为此丢了性命的张泽洋白死了。
于是和准备启程的几人辞行。
尹新月问道:“你不和我们一起去吗?”
张若琪带着歉意道:“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再跟着你们意义不大,而且过几日是我娘的忌日,我既然回了东北,还是应该去给她扫墓的。不过我可以等你们一起回去。”
听她这么说,尹新月也没有强求,只答应道:“好,到时候我们在之前的地方汇合,要是张家古宅不行,我们还要另想办法。”
“好”
送走了张启山一行人,张若琪也启程回了山上的小道观。
清理了院中的杂草,打了几个净尘术,小道观就被打理一新,像是里面的人从没离开过一样。
又去后山上给三人的坟也清理一下杂草,还烧了不少元宝纸钱。
念了三天的经,算算时间,张若琪下山去了,还像之前的每一次下山一样,从山下的小村子起,一路义诊,到了之前约定的地方,尹新月已经等在那里了。
张若琪有些抱歉道:“你们等了很久吗?”
回答的是一旁的八爷:“没有,没有。我们也是才到不久。”
看样子是张启山的问题真的解决了,这位八爷看上去活泼了许多。
朝张启山点点头,恭喜道:“看样子佛爷的病是痊愈了,恭喜。”
张启山也客气道:“还要多谢道爷施以援手,我们才能顺利的到达张家,治好我的病,日后有机会定会报答道爷援手之恩。”
“佛爷严重了,张家老宅既然有办法,那有没有我帮忙,你的病都能治好的,以我和新月的交情,实在不用记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