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2章 北境夜王,北魏镇狱明王,万王之王,天柱大将军尔朱荣

  第542章北境夜王,北魏镇狱明王,万王之王,天柱大将军·尔朱荣
  北朝,全名北魏王朝,当朝者解读为,本朝乃是推翻两晋,恢复曹操一脉魏朝正统的续朝。
  要说北魏,那就不得不提北魏的开国皇帝,也是北魏大一统的建立者,尔朱荣一生仰望的巅峰,开创鲜卑汉化的巅峰boss——拓跋焘。
  拓跋焘的历史很长,简单的一句话总结,他就是北魏的缔造者,北魏因为他和他的家族,也被称为拓跋魏。
  而今天秦风要面对的尔朱荣能够崛起,就和拓跋焘这个北魏的建立者脱不了干系。
  尔朱荣的祖先,唤名尔朱羽健,就是拓跋焘的追随者。
  话说,当初拓跋焘举旗建立北魏。
  其实,这么说也不准确。
  用北魏鼻祖拓跋焘自己的话说,他这个不叫做建立北魏,他这个叫做光复故国。
  拓跋焘讲话,早在汉朝之前,秦末楚汉争霸时期,我们的祖先鲜卑人就建立国家了,只不过被秦国将军蒙家兄弟蒙恬蒙毅当成野怪给打没了。
  所以,我们拓跋家族现在搞的北魏,这个不叫建立,我们这个叫光复。
  尔朱羽健作为尔朱荣的祖先,就很像尔朱荣,他的目光很前卫,在拓跋焘带头搞事的年代,果断入股。
  虽然说后期尔朱羽健并未在拓跋焘集团之中搞到核心位置,也没弄到太大权利,但是得到了拓跋皇族的一块封地。
  这就给了尔朱家族起家的机会,毕竟拓跋家族给尔朱家族的那一片封地是灵兽坐骑最繁盛的地方,北魏王朝几乎一多半的骑兵坐骑都是从尔朱家族封地进口的。
  说的通俗一点,这就和嬴政的祖先给周天子放马是一个待遇。
  可这也让秦风不得不感悟,历史真是个表子,总是把成大事者和养马这种工作混在一起。
  嬴政祖先是给周天子放马的。
  尔朱荣祖先是给拓跋焘放马的。
  甚至于孙悟空在成佛之前也是个放马的……
  似乎所有成大事者在成大事之前,放马是他们的必修课。
  言归正题。
  再往后去,尔朱羽健之后,尔朱家族闷声发大财的发育了九百年。
  直到北魏建朝一千年之际,尔朱家族终于又出了一个贵人。
  尔朱家族的一个大小姐,也是当今尔朱荣的姑姑,被拓跋皇室选为皇妃。
  有一说一,这个事儿对于北魏很多门阀贵族来说,真不叫什么事儿。
  皇帝选妃,多正常啊,谁家没有个女子入皇宫,那出门都不好意思说话。
  可机会这种东西,在不同人的眼里和手里作用是不一样的。
  普通人家女儿成为贵妃,那就是简单交了个富贵亲戚。
  尔朱家族的女儿成为贵妃,那就是给了尔朱家族一个向上爬的梯子。
  尔朱家族,这个鸡贼,低调,而且有野心的家族很快抓住了这个梯子,并且疯狂朝上爬。
  随着时间递进,尔朱家族就融入了北魏的皇亲国戚主流,开始成为皇室拓跋家族的左膀右臂,频繁出入北朝帝都洛阳。
  在这个家族的黄金发育阶段,尔朱荣的老爹尔朱新兴在整个家族和皇室的关系建立上发挥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尔朱新兴并不擅长战斗,武力值平凡,但非常会做人,尤其擅长走关系,堪称这个时代的和珅!
  尔朱家族的封地,之前就讲过,那是一块灵地宝地,几乎所有的异兽坐骑灵兽坐骑都是尔朱家族的。
  而这些灵马坐骑在这个未来时代,那可是不折不扣的跑车飞船,那都是奢侈品。
  尔朱新兴在自己的妹妹嫁给了皇帝之后,立刻利用手里的灵马坐骑打通了帝都的关系门路,主打一个用钱砸,钱砸不通,那就是你砸的不够多。
  尔朱新兴是个很有格局的人,他很清楚,贿赂这些士大夫是不够看的,要想拓跋家族得到发育,就必须贿赂皇帝!
  皇帝怎么贿赂?
  尔朱新兴格局很大,直接宣布,尔朱家族的所有资产就是皇室的资产!
  口头上高调宣布,皇帝需要的,我尔朱家族随时可以拿走!
  实际上低调办事,一切都是皇帝大人的功劳,尔朱家族只是给皇帝养马的马夫。
  如此一来,很快尔朱新兴就成了皇帝在北境附近的代言人。
  毕竟,尔朱家族就在北地,他也就成了北境之王。
  尔朱荣作为尔朱新兴的儿子,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父亲这一套,并且在父亲送礼上面更是研发出来了新套路,新打法。
  尔朱新兴把尔朱荣早早送到帝都姑姑那,直到在皇宫里做上了禁卫头领!
  这一段时间,尔朱荣和各个权贵阶层混的那叫一个熟,尔朱荣也成功从一个北境乡下人变成了帝都大人物。
  尔朱荣在帝都的这段时间,让帝都的所有人都觉得尔朱荣是自己人,这也为后面发生的西河潜泳大赛做了铺垫。
  就在尔朱家族抱住了皇亲国戚这一棵大树,疯狂发育的时候。
  在西境发生了一件“小事”。
  六镇大乱!
  六镇大乱的内祸太长太长了,总结起来,皇帝上层权利内斗波及下方,地方边关备受歧视愤而反击,上面不当人,下面想当人,于是就爆发了内战。
  六镇在北魏是特殊群体。
  当初鲜卑鼻祖拓跋焘,义气干云,横扫六合,英雄无双。
  但拓跋焘他死的早啊!
  拓跋焘的后人并无拓跋焘的勇武之力,也根本不能杀光那些拓跋焘都没搞定的俘虏降军。
  拓跋皇帝一拍脑瓜,我既然弄不过这些俘虏降军,那我就把他们放逐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得了,主打一个眼不见心则静。
  然后这些个俘虏投降的家伙就被分成了六个镇,分别是武川,沃野,怀朔,抚冥,柔玄,怀荒。
  刚开始时候,拓跋皇帝对于六镇是警惕的,经常性的给六镇安排各种大臣将军,看守六镇,与此同时怀柔手段施加,给大家伙涨一涨福利,同化对方。
  一来二去,大家也都乐呵当北魏人。
  可很快的,北魏皇帝被架空了,北魏的太后门临朝了。
  太后和皇帝是截然相反的,认为每年拿那么多利益去给外人,这不对!
  太后派的想法是符合大城市帝都,晋阳达官贵族想法的。
  很多贵族眼光短浅,认为六镇已经被平了,不需要多管,更不需要给钱。
  然后,皇帝被架空,太后当权,果断把六镇贬了个狗不理。
  这也就造成了六镇和朝廷积怨,后导火索被引爆,终于,六镇大乱。
  六镇之中,除了怀朔和武川,其他四镇,主动或者被动都加入了反军之中,朝朝廷开火。
  这里就必须澄清一句,武川和怀朔不反,不代表他俩是忠臣,相反这俩货野心更大,而且更有脑子。
  他们两个镇的想法是,北魏我们讨厌,但是我们不应该先上,你们先上,最好是四镇和北魏皇室一起嗝屁!我们俩后面摘果子吃。
  四镇和北魏大规模开战,虽然四镇凶残,但是扛不住武川和怀朔两个老千拖后腿,再加上北魏毕竟是正统,也是第八宇宙的气运之族,拓跋家族强者无数,加上宇宙本源庇佑,皇族圣体战力卓绝,动辄就是出现以一敌百,以一敌万的战神系天才。
  北魏皇室在付出了巨大代价之后,终于还是把四镇给平了!
  而在这其中怀朔和武川就被区别对待了。
  按照道理说,这俩镇虽然没造反,但是你俩出工不出力,坐山观虎斗,也不是什么善类,必须杀了!
  可问题是,现在朝廷能打的最强军事集团也就武川和怀朔,这把他俩打了,再有乱贼怎么办?
  关键时候,朝廷的太后派的一个大佬,因为不小心把怀朔某个大佬当地媳妇给睡了,爆发了一场冲突。
  怀朔瞬间反目,直接和朝廷对撕。
  武川眼里有了机会,果断背刺怀朔,和朝廷联合,攻击怀朔。
  怀朔败!
  但是,怀朔高手几乎全都投降了武川!没有人投降朝廷!
  至于武川的领袖,那自然是天选之子,万王之王,北境夜王,kingofkings——尔朱荣!
  尔朱荣借着这个机会,一统了怀朔后,顺带朝着昔日反抗皇室的四镇余孽发出号召,我们都是六镇,我们都是一个战线,我当年没有和你们一起打朝廷是我的错误,我被朝廷蒙骗了,现在我醒悟了,只有干翻朝廷,我们才有希望,来吧,都和我一起,怼死拓跋皇室!
  尔朱荣的这大旗竖起来,六镇兄弟连完成超级合体!
  一时之间,尔朱荣成为了整个朝廷的心头大患。
  然而,北魏皇室作为高武纪元之后的文明,是有神话气数这种东西加持的,他们依靠自己的力量如果平掉尔朱荣是完全不在话下的。
  可,尔朱荣能成为气运之子,那自然是有说法的。
  就在尔朱荣成为朝廷心头大患的时候,曾经的四镇余孽又又又出事儿了!
  这里就不得不说当初北魏皇室的操蛋操作。
  北魏拓跋皇室当年击败了四镇叛军之后,没有全杀了,而是效仿先祖拓跋焘,打算把他们四镇残兵继续安排下去。
  可这四镇残兵毕竟是叛军,你给他们放回西边,他们指不定又搞事情。
  所以,太后派的天才们想到了个办法,把他们安排到附属的北河十七郡。
  北河十七郡是北朝的根基之地,也是富庶,人口,农业,商业最繁华的超级地区,堪比大秦帝国的陇西咸阳重地。
  太后派的想法很好,把这些流民安排到北河十三郡,可以利用那里超多的人口基数和稳定社会氛围分化这些叛军,让他们从良。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些个四镇凶兵败军之中有十分之九被安排进入北河,十分之一就地解散。
  就地解散的后来被尔朱荣收编,前面已说,这里按下不提。
  说一说十分之九去北河的败军。
  这些人去了北河之后,全都懵了。
  卧槽,原来朝廷还有这样人间天堂一样的好地方啊!
  我们在极西之地天天过得苦日子,这里的大城市人却过得如此美好!
  不行!
  老子也要钱,要权,要女人!
  可这片地方是北朝的核心地区,早就被权贵们分完了,哪儿能轮到你们一群外来户。
  你不给是吧,我们自己抢!
  曾经六镇大乱数十年血战的四镇叛军,靠着他们过硬的军事素质,很快完成了集结,然后就在新领袖葛荣的带领下平推了七个郡!几乎打下来了北河一半地盘!
  此时此刻,北魏是老鼠进了风箱,两边受气。
  北边是尔朱荣这样的心头大患,虽然他没说要和你明着干,但是实际上暗地里开始磨刀了。
  东边是已经开始和你干的葛荣,葛荣领导四镇叛军,洗地模式开启,可谓真正的加载脖子上的砍刀。
  可北魏也难办啊,北魏表示我何德何能让两个大爹一起来伺候我。
  于是,太后派被干趴下了,被架空的皇帝重新上岗。
  可这种时候,皇帝上来又能做什么?
  孩子死了,你想起来奶了,兔子跑了,你想起来养狗了。
  这哪行啊!
  皇帝派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边安抚尔朱荣,一边疯狂派遣官兵剿灭葛荣。
  结果就是两边都想要,两边都要不到。
  葛荣步步为赢,眼看着要打到帝都了。
  尔朱荣那边却是不断的叫嚣,你们不行,就让我们武川出兵,我们武川干仗在行,我尔朱荣去把葛荣宰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理论上皇帝是高兴的,你俩都是朝廷心头大患,你俩拼个鱼死网破,我们才能睡安稳觉啊!
  但,问题就在于,尔朱荣去武川,会经过帝都。
  如果说,尔朱荣路过帝都,看到环境不错,风景宜人,美人也多,不走了!
  那怎么办?
  对比他俩拼个鱼死网破,皇帝更怕尔朱荣现在来给自己当爹。
  终于,局势恶劣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程度,皇帝大军兵败的速度让人惊叹,而天下人纷纷猜测,尔朱荣和葛荣谁先打入帝都。
  这种时候,关系的重要性就出现了。
  对比葛荣这种叛军出身的底层兵痞,尔朱荣的身份背景可太强大了。
  尔朱家族是皇亲国戚,尔朱荣本身又是帝都长大,和帝都各路阶层关系铁的就差一个媳妇!
  帝都权贵和大臣们对比了一下。
  如果葛荣进入帝都,咱们高低要祭天。
  如果尔朱荣进帝都,那咱们还有活头。
  于是,帝都权贵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瞒着皇上,邀请尔朱荣入帝都。
  尔朱荣听到这话,喜不胜收,但尔朱荣知道这还不是机会。
  就在这时刚刚被罢免掉的太后派,死灰复燃,又把皇帝囚禁了!
  皇帝又没了!
  而这个新太后更狠,直接立了个皇子当新皇帝。
  这本来没什么,可很快的,有人发现,心皇帝是个女的!
  也就是说这个皇子不配继承皇帝。
  这罪名可大了!
  北魏这种复古的朝代制度里,女子当皇帝,还是偷偷隐瞒着狸猫换太子的当皇帝,你是把我们这些权贵当狗耍吗?
  大家伙本来就看不惯皇室,再加上心已经许给了尔朱荣,几乎所有人都和太后派划清了极限。
  尔朱荣看到了机会,立刻宣布“清君侧!”
  进入帝都之后,所有的大臣们都很喜悦,终于来了个能挡住葛荣的了!
  尔朱荣一路进入帝都,没有任何阻拦,甚至说没有任何人反对!
  进入之后第一件事,尔朱荣宣布,我尔朱荣能有今天,和各位的达官权贵帮忙离不开,这样吧,明天我们河西祭祖,希望大家一起来,商量下报答的事情。
  很多人都对尔朱荣很放心,他们很清楚尔朱荣为人,认为尔朱荣也懂他们。
  然而,很多人都没有意识到一句话。
  当我不知道你的时候,我只是骂你,当我知道你的为人后,我恨不得杀了你!
  这些贵族丝毫不知道,尔朱荣就是这样知道这些贵族不是东西,全都是虫豸的家伙。
  尔朱荣是帝都真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角色。
  所以,这一场大祭,只有一场“报答!”
  那就是杀!
  尔朱荣当众宣布了这些权贵迫害皇上,迫害太后的种种罪行,然后不等他们反对,带兵把他们所有人当场砍成英雄碎片。
  所有权贵数万人的尸体飘满了整个河西水面,一时之间,此事被称为河西之变!
  你们只有死了,我才能做大事。
  要不老子在前面打仗,你们后面搞事,这怎么能行?
  和你们这群虫豸无需多言,杀就完了!
  至于杀完之后,尔朱荣重复了前辈们的操作,重新扶持了一个小皇帝,顺带着把自己女儿嫁给了皇帝做了皇后,彻底控制了朝廷。
  然后就离开了帝都,要和葛荣,决死一战!
  而秦风现在穿越的时间点,不偏不倚,正是河西之变刚刚爆发没多久,葛荣和尔朱荣的双荣大战的临界点!
  强如秦风这般的强者,在听完韩信一大票的回报之后,也不得不感叹,他吗的,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原以为我秦风已经够投机了,这个尔朱荣比我还特么不当人!
  此时此刻,王仙芝门派大殿之中。
  韩信看着秦风,毕恭毕敬。
  秦风一边喝茶,一边道,“整个尔朱荣的发家史,很有想象力,但是我不明白,高武宇宙没出手吗?”
  韩信道,“我听人说,尔朱荣本身,亦或者说尔朱家族就是高武宇宙扶持起来的!甚至说尔朱家族的驯兽之术也是五大氏族轩辕族传下来的!”
  秦风道,“北魏皇室呢?背后没有人吗?”
  韩信道,“应该没有,北魏皇室那边本身是第八宇宙正统传承,当初他们祖上是和高武宇宙争锋过的,后来来到了未来时间加速,出现了历史断层,他们的历史只能从魏朝覆灭,晋朝开始算,也就是司马篡魏,洛水之恨说起。”
  秦风点头道,“这么说来,盘古宇宙的终点,也就是东汉三国的巅峰了。”
  韩信道,“应该是这样!先生,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
  秦风没有多话,而是拿出了一枚翡绿色的晶莹剔透苹果,“你一路而来,时空旅行,多灾多难,辛苦了,这是我从五庄观求来的天地同寿果,接下吧!”
  韩信一愣,看着那酷似苹果的灵果,灵气充溢到几乎能出现肉眼可见的绿色涟漪,不住道,“这,这不合适吧,弟子也没受什么苦难……”
  秦风道,“让你吃,你就吃!哪来那么多客气!”
  “这东西吃了,进入闭关,至少能提升一万以上的战斗力,还有三千年以上寿元!”
  “接着!”
  韩信急忙一把接住,不住笑道,“多谢先生恩赐!学生不胜感激!”
  秦风则是踱步走出了大殿,站在门外,眺望着不远处的仙门风光,自言自语,“我都来这么老长时间了,怎么老家伙还没回来啊!他不担心我一把火把他老巢烧了吗?”
  就在秦风迟疑时候,一个沧桑笑声传来,“秦少,外气了!你我忘年之交,你怎么会烧我的道场啊!”
  王仙芝一袭锦袍,龙骧虎步,从无形之中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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