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第128章 直男李默,费德提克的恐怖传说

  第128章 直男李默,费德提克的恐怖传说!
  在费德提克的背景故事中,还留有13年的cg动画。
  那时候的费德提克,还叫末日使者。
  技能动画背景故事等等,远远比不上新版。
  虽然现在的稻草人依旧很冷门,只有阿泽等人在玩。
  但是不得不承认,这名英雄设计的确实很成功。
  当然,也有不少笨蛋。
  在野区被野怪疯狂拉扯,找不好耐力值的零界点。
  被对方疯狂回血,一顿暴揍。
  【恐惧!】
  实际上,稻草人是不会说话的。
  但他会模仿杀死人前的最后一句话。
  配合上他的腔调,与那些充满绝望之人,临死前说的话。
  就会让人内心多少充满恐惧。
  可惜李默没有觉醒声优系统。
  不然他很肯定,只要自己模仿稻草人说上一句。
  旁边的软萌妹纸,一定能被吓得,掉小珍珠。
  不过,眼下也快了。
  只见她脑袋偏向一边,倔强的不想让李默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
  可是双手又很诚实,死死的抓住李默的衣角。
  生怕对方抛下她,让她独自面对恐惧。
  李默玩味问道:
  “你怎么了?”
  “我”赖梨衣第一声音调颇高,像是被吓到要喊出来,却没喊出来的感觉。
  “我没事,你讲的故事一点都不可怕。”
  “我才没被吓到。”
  哟.还是个傲娇的妹纸。
  李默又道:
  “是吗?”
  “其实我刚刚只是讲了它的来源。”
  “还没有讲,人们见到它时的场景。”
  “怎么,想听吗?”
  赖梨衣回过头,腮帮子鼓鼓的看着李默。
  大大的眼睛中,充满了生气又很害怕的情绪。
  她这副样子,似乎在说:我害不害怕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死直男!!!
  可是,李默瞧着赖梨衣这副无论怎么样,都想端着的模样。
  就忍不住的想要逗逗他。
  于是他装作看不懂的,继续讲起费德提克的故事。
  王者十位,王座十张,
  王冠九顶,加冕头上。
  独剩一人,掘土墓葬,
  独剩乌鸦,不死不生。
  ——德玛西亚古代诗歌,作者佚名
  一切都要从老休巴德讲起。
  某场模糊的战斗,八成是他当了逃兵的那一次。
  于是他就把自己锁在金坡镇郊外的某个茅草房里。
  戴维尔想把门撞开,他这个邻居可真够意思。
  但那个可怜的老骨头居然还有把子力气,全身顶住门板,嘴里念念有词地说着什么身高、什么蜘蛛、什么被鸟给啄死。
  谁信他呀,能啄死他的也就酒瓶子了。
  所以我们就都回家了,换谁都会觉得,晾他一天,这混球自己就清醒了。
  就一宿,全变了。
  第一声惨叫,全镇的听得见,就像是谁扒开了休巴德的胸膛,掏出了他一辈子的惨叫。
  随后是第二声,几乎一模一样——但却更惨烈。
  声音高得刺耳,就像麻布袋包着锈铁,用像是人的语调,喊叫着像是人的字句。
  直到面包师的老婆哭喊一声,“法师!”然后就乱套了。
  人们纷纷拿起武器,镇长——如果这破地方的头头配叫镇长的话——向着集会大厅里一通乱射。
  家家都不管不顾、手忙脚乱地堵上窗户,老一套。
  自从冬爪侵袭北方以后,这种事已经发生一百次,没准都两百次了。
  寻常百姓,只要有点魔法的风吹草动,就吓疯了。
  我要说的是,出事的时候大概都这样。
  但出再大的事也有兜底的,但金坡镇出的事,干脆底掉兜不住。
  不信?
  伱自己去瞅瞅,金坡镇已经没了。
  戴维尔以前是个探子。
  他效忠于某个国家的国王,远走恕瑞玛和蓝焰群岛。
  是个见过世面的人。
  多亏咱在大西边,咱这穷乡僻壤的,最凶险的不过是孵化季节过后走丢的龙禽,可能再算上个把晒黢黑的土贼。
  但戴维尔可见过外面的凶险。
  世界有多险恶,你做梦都想不到。
  于是他集结了所有愿意听指挥的人,组织了一支民兵团,打算把那些作怪的“法师”就地正法。
  他的计划很简单:天一亮,我们就全体出镇巡逻,两两一组,不落单。
  谁知天亮的时候有一家人全没了。
  五口人,一个不剩。
  农场七零八落,围栏里的牲口全被宰了。
  门全是从里面反锁的,窗户也都栓上了。
  他们就那么没了。
  镇长叫全镇集合开会,两个雇农没来。
  戴维尔去排房叫他们,有什么玩意应了一声。
  但并不是他们。
  声音很像他们,但却让人感觉是硬挤出来的,就像那种破旧上锈的铁笼,嘎吱嘎吱、呛啷呛啷、哗啦哗啦的声音,怎么停也停不下来。
  到这个时候,大伙都害怕起来了。
  有个愣头青拿着把剑就闯到田里——没了。
  另一个人跟在他后面——没了。
  铁匠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可他在那条出镇的老商路上刚跑一半,就被马甩了下去。
  然后被什么东西拖进了排房里。
  戴维尔大喊他的名字,问他有没有事。
  然后那个恐怖的声音又应了,说的是铁匠刚刚说过的话。
  戴维尔又问了一遍,它又说重复了一遍。
  那个声音邪乎的很……
  就像在你脑瓜里拧别针,搅着脑浆,直戳到更底下的黑暗。
  大伙的脸色全都变了。
  大人们抱紧孩子,慢慢向后退,有的干脆拔腿就往家跑。
  那个声音足以扒下一个人的所有防备,只剩下赤裸的魂。
  即使是烈日当午,也心惊胆寒,瑟瑟发抖。
  感觉就像被它抽走了什么东西。
  一个小姑娘说她看见田地里有人站着,就站在我们插稻草人的位置。
  谁还关心那个呀,而且当时大伙都太慌乱,都没在意她说的话。
  我们太傻了。
  天色暗下来,镇上半数的房子都门窗紧闭。
  你能听到人们在里面窃窃私语、喃喃嘟囔、嗤嗤傻笑,像疯子一样,说的是什么……我不确定。
  蛇、闪电、黑暗、墙壁倒塌、刀刃、大海。
  他们一边在狂笑,一边在尖叫,听上去每个人都疯了。
  就像被困在了房间里,和另一个可怕的自己共处。
  听上去就像每个人都被困在了同一个噩梦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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