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亲缘鉴定
“鹿家老爷子,我家杰哥儿确实认床。”萧灵毓赶来及时说道:“每日辰时还要读书识字,为明年童生考试做准备,万不得懈怠一日。”
幕后凶手还没有揪出来,杰哥儿留在府中岂不是小命不保?
苏宁杰闻言满脑子问号,他睡眠很好的,倒头就睡没有认床这一说。
不过,这倒是拒绝曾祖父的好借口,其实他并不想留在鹿府过夜。
“是的曾祖父,我认床怕生会整夜睡不着觉的,每日辰时娘亲还要教我读书识字,为明年开春的童生考试做准备,我一定要努力考上童生。”
鹿时渊听苏宁杰这么一说,更是喜欢他了,“好好好,那等你考上童生以后,再来鹿府住上几日可好?”
苏宁杰又夹起一颗葡萄递到鹿时渊的嘴边,“考上童生我就七岁了,应该不认床了。”
“哈哈哈……你这个小机灵鬼。”鹿时渊说完一口吃掉嘴边的葡萄。
“姐姐,时辰不早了,我给瑶儿妹妹再检查一下,没有问题,我们母子三人就要回去了。”
萧灵毓给鹿瑶诊脉的同时,扫了一眼素敏等人。
鹿鸢道:“妹妹,如何?还需要重新开方子吗?”
萧灵毓道:“需要重新开方子,之前的方子药性太过凶猛,我换一药性温和一些的方子,就是瑶儿妹妹身子骨会好的慢。”
鹿鸢道:“那就开温和的方子吧,瑶儿妹妹常年喝汤药,身子确实受不住药性太猛的药,慢一点稳妥些。”
随后萧灵毓假模假式又开了一副全新的方子。
当然跟原来的方子是一样的,只不过用其他的药材名代替。
“姐姐,白色药片还要继续吃,每日一次。”
“好,我记住了。”
随后母子三人跟鹿家人在八角亭里又说了一些话才离开。
鹿鸢目送三人离开后,便安排素敏,巧云等人将鹿瑶送回了房间。
南香轻轻吸了吸鼻子,“大小姐,二小姐身上的香露味道减弱了,要不要再抹一些?”
“大小姐,万万不得再给二小姐用香露了。”素敏嬷嬷忙道:“二小姐今日晕倒,除了药性太猛,老奴觉得多少跟香露有关。”
苏夫人都重新开方子了,那就是她学艺不精导致的。
鹿鸢抿了抿唇,“可是这香露有安神的作用,妹妹向来入睡困难,没有安神香怎么能行?”
素敏道:“那就用原来的安神香粉,二小姐之前一直用都没有问题。”
巧云嘴角微抿,近前附和道:“大小姐,奴婢觉得嬷嬷说的有道理,还是用安神香粉比较妥当,毕竟香粉铺里从未出现过香露。”
南香想了想,“大小姐,奴婢也觉得还是用原来的安神香比较好。”
鹿鸢道:“那好吧,今日房间内先透一透空气,将香露的味道散尽,明日再给瑶儿妹妹用上安神香粉吧。”
鹿鸢离开后便去了司楚钰的书房,将萧灵毓跟她说的话跟司楚钰细说了一下。
司楚钰那双温柔的眸子闪过一丝寒意,“阿鸢,不出几日内鬼就会露出马脚。”
……
“三弟,让大哥抱着。”
苏宁文捧一罗高高的书本用上了吃奶的劲儿,红着小脸说,“我……我能抱得动。”
“你别逞强。”
“我没有。”
苏宁文一鼓作气,上了马凳进了车厢,放下书本的同时自己也趴在了案几上,大口喘着气。
萧灵毓捧着书本,带着老大老二进来时,苏宁文依旧压着书趴在案几上。
啧啧啧,老三真是爱书如命。
萧灵毓放下书本将其拉起来坐在他身侧,“老三,如今书都买齐全了,接下来你就在家里关起门来读书,哪里都不准去,知道吗?”
苏宁文看了看高高的书本,“那吴秀才回村后,我可以去找他吗?”
萧灵毓挑了一下眉,这还知道向优秀的人学习,不错是个聪敏的孩子。
“当然可以。”
萧灵毓看着苏宁文脸上的妆容,就算他是学霸怎么也得让他在书院多学几个三年,至少十年内不让他去华阳郡考举人,暂时是安全的。
苏宁安,苏宁杰看着面前高高的书本,一脸同情的看着苏宁文。
三弟喜欢什么不好竟然喜欢读书?
多枯燥多乏味呀?
萧灵毓像是看穿了二人的心思,随口说了一句:“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老三将来动动嘴皮子就能赚到大钱,对了,还能依法惩治犯人,你们二人真的不考虑考科举,将来当个大官?”
苏宁杰摇摇头,“我是不会上当受骗的,我将来是要把苏家产业做大做强超过鹿家。”
萧灵毓惊得睁大双眸,还真是有理想的古代小孩子。
“对,我也不会上当受骗的,勉强考个童生吧,我还是比较喜欢作画。”
“大哥,你有大力,只作画屈才了,”苏宁文觉得大力应该用到更有用的地方。
苏宁安挑眉道:“那我作画的同时顺道去打个猎?”
苏宁文小眉毛微蹙,“书上有说过,有一身武力可以上阵杀敌护卫一方百姓,大哥你有大力,何不考虑当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大将军?”
“对,可以带兵杀敌保护我北奕子民,你就是百姓的大英雄。”
苏宁安看向萧灵毓,“娘亲我能当大将军吗?”
萧灵毓一直避开跟孩子们讨论保家卫国之事。
原主的祖父,父亲,一生戎马为皇室效力,到最后还不是被皇帝猜忌,落得个全家流放的下场。
“那你想当将军,还是喜欢作画?”
苏宁安想了想,“目前我喜欢作画。”
“那你就作画,等你想做将军了再跟娘亲说。”
回到苏家院子,萧灵毓拉着苏宁杰卸妆时又薅了几根头发,借口换衣服关起门来进了空间,用最快的速度将苏宁杰,鹿鸢二人发囊中的细胞提取出来做全细胞亲缘鉴定。
鹿鸢要是没有保留,苏宁杰就不能是鹿家的孩子,除非幕后凶手干了挖坟扔乱葬岗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孩子他娘,能确定了吗?”苏行意单手支着右拐进了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