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虚伪的巴温特？

  直到两百多年前，因为艾林和“最后的灭却师”石田宗弦签订了停战协议，死神对于灭却师的追杀才真正的停止。
  不过那时候，真正的灭却师，也只有石田宗弦了。
  灭却师家族，也仅有大猫小猫两三支流传了下来。
  石田家，黑崎家，片桐家……
  且还都是独苗。
  “后辈，你以为和你战斗的，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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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刚刚自己说的不够共情？
  可是，这些都是自己根据前世记忆以及一些现有的资料推测出来的，艾林可以确定，自己所说的，比起久保还要详细。
  事实上，以更高眼光来看待这个世界的艾林，又何尝不是更高一层的傲慢？
  既然以人类的灵魂为食，为何还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小时候，爷爷一直都是石田雨龙的骄傲。
  现在的石田雨龙，和没有力量之前的巴温特情况非常类似，都是徒有灵压，却没有将灵压化作力量的手段。
  看到石田雨龙一脸的不岔，艾林大笑。
  虽然失去了灭却之力，但石田雨龙的神经，在提示着石田雨龙，前面有大危机。
  虽然是自己故意制造的偶遇，但这种事，只要自己不说，谁知道呢？
  “嗯，我家师傅承蒙您的关照了，艾林队长。”
  后来，蓝染惣右介研究灵魂，意外发现了巴温特一族，在经过一些实验后，蓝染根据灭却师的“星十字徽章”，创造出了能够由巴温特赋与灵魂并操纵的“徽章”，形成了巴温特特有的力量形式——人偶！
  只不过，哪怕是拥有了力量，巴温特一族的定位，依旧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灵压超出常人的他，绝对是虚们口中的美食。
  悄悄后退了几步，石田雨龙藏在背后的手中，已经多出了一个小玻璃瓶。
  当然，更让巴温特一族绝望的是，因为是实验意外的产物，巴温特一族根本无法生育。
  还好的是，虽然失去了灭却之力，但石田雨龙以前弱小的时候，收集过一些灵子制作出一些灭却师们用来对付虚的小手段，如今又被石田雨龙给翻出来了。
  在浮竹十四郎质问蓝染为何堕落到与虚为伍的时候，蓝染曾评价浮竹十四郎，说他太傲慢了。
  倒不如说，正因为失去了灭却之力，石田雨龙这几天的锻炼强度，比以往更大。
  “我在现世的这段时间，可不是什么队长。”
  “他们不老不死，是因为他们拥有吸收人类灵魂的能力，用人类灵魂的寿命，来代替自己的寿命。”
  ……
  那个时候，恐怕巴温特一族的处境，会比现在更艰难十倍。
  石田雨龙对艾林微微鞠躬。
  承袭爷爷对艾林大人的称呼，便也意味着，自己接过了爷爷与艾林前辈之间的因果，让自己和艾林前辈之间，多出了一些联系。
  浪费了自己这么多感情的巴温特一族，居然是那么虚伪的一族。
  自己爷爷的死，好像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我们去那边坐坐吧。”
  但可惜的是，在瀞灵庭内，他遇到的第一个队长，就是陷害爷爷的恐怖存在，逼得他不得不用了自己的杀手锏。
  石田雨龙不仅看到了爷爷的无力，同时也真正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强者。
  不仅是爷爷，就算是那个陷害了爷爷，看上去很恐怖的死神，在那个人的面前，都卑微如尘土。
  就算是艾林自己，都觉得巴温特是充满了悲情的一族。
  所以，在艾林的面前，石田雨龙也没有隐瞒。
  那么，就让自己来戳破这一族虚伪的谎言吧！
  狩矢神想要给巴温特一族最后的体面，自己就给所有的巴温特体面！
  想到这里，艾林眼中闪过了一个个人物，最终，他将自己的目标，选定在了黑崎一护一行人中脑子比较灵活的石田雨龙身上。
  “哈哈哈……”
  “是。”
  只是站在这位大人的面前，石田雨龙就觉得自己的灵魂在颤抖。
  这几天，也让石田雨龙彻底认清了现实。
  正如晴子所说，别觉得巴温特一族有多无辜。
  仅有十人，从几百年的追杀中活了下来。
  不管是和人类还是和巴温特，都无法诞生下一代。
  “踏踏，踏踏……”
  危险！
  “这样的成就，足以让你自傲了，后辈。”
  而与此同时，艾林也重新审视自己。
  “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关照么？”
  “后辈，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现在已经失去了灭却之力了吧？”
  “啊？”
  “而若是让巴温特们进入瀞灵庭，流魂街的居民们，可没有身体来恢复灵魂啊。”
  距离瀞灵庭一战回来，已经有几天了。
  “艾林君你不是说得很清楚了么？”
  如果他们不去吸食人类的灵魂，那他们除了不能生育外，和普通人类没有什么区别。
  清脆的脚步声，从巷道中传来，一道人影由远及近，出现在石田雨龙的面前。
  “另外，尸魂界为什么不接纳巴温特？”
  “可惜，哪怕我使用了那种力量，都没能杀死那个家伙。”
  这么多年来，自己是否和现在一样，都将自己局限在前世记忆的感受中做出了许多自以为是的事？
  如果不是今天被晴子点醒，恐怕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
  夜色下，穿着白衬衫的石田雨龙在路灯下跑步。
  “还有啊，宗弦的后辈。”
  危险！
  这么久的时间不见，那位大人依旧还是那么年轻，以及恐怖。
  与黑崎一护一同去尸魂界拯救斑目志乃同学，石田雨龙也有自己的私心。
  “因为瀞灵庭有三个队长叛逃，所以目前队长的职位有所变动。”
  “到时候，一边是为了活下去会吸食灵魂的巴温特，一边是作为巴温特们食物的整……”
  轻轻揉了揉朽木晴子的头发，艾林的心中满是感慨。
  “一方面吸食人类的灵魂来生存，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受到了人类的排挤……”
  艾林带着石田雨龙来到了巷道前面的一个小公园，两人坐在了公园的长椅上。
  艾林有些懵。
  他更多的，是站在自己前世记忆感受中的立场上来对巴温特一族共鸣，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一切，都是巴温特一族自己自找的。
  一零三.一七二.一八三.七五
  但作为代价，自己失去了灭却师最基本的灭却之力。
  他想去瀞灵庭，想要再看一次那道伟岸的身影。
  “因为在瀞灵庭遇到了十二番队队长，所以，我使用了超出自身负荷的力量，这便是使用那股力量的代价。”
  “嗯？”
  “是，艾林前辈。”
  也就是说，巴温特，是没有未来的一族。
  听着朽木晴子头头是道的分析，艾林目瞪口呆。
  石田宗弦，是石田雨龙在灭却师路上的引路人。
  毕竟，现世的人类根本就没有什么超凡力量，巴温特们只要小心一点，都能满足自己的生存所需。
  他们的长生，是因为他们能吸食人类的灵魂，用他人的灵魂寿命来代替自己的灵魂寿命。
  怎么到了晴子这里，就变成虚伪了？
  “难道不是么？”
  “什么？”
  不过，想起这一位和爷爷的关系，或许，艾林前辈对于灭却师的了解，比自己知道的还要多。
  在遇到那个陷害爷爷的十二番队队长的时候，石田雨龙掰断了散灵手套的尖刺，让自己在短时间内，进入到灭却师的最高形态中，获得了强大的力量。
  “嗯。”
  “在我看来，这位兰岛研究员，也根本没有存着什么好心思，估计是不想承认自己实验的失败，想要继续研究巴温特……”
  这样的手段，对付强一些的中型虚或许很困难，但以石田雨龙的智慧，用来对付小型虚足够了。
  “嗯？”
  但是那一天……
  忽然，石田雨龙浑身一震。
  “以我对那位队长的了解，除了我之外，你可是唯一一个将他弄得那么狼狈的人。”
  “我记得宗弦以前就称呼我为前辈，不介意的话，你也这么叫我吧。”
  他们除了能在虚的袭击中自保外，依旧受到人类的排斥，死神的蔑视。
  “如果他们真的想死的话，不去吸收人类的灵魂就好了啊，等到他们自己灵魂的寿命达到大限不就能正常死亡了么？”
  在目前的状况，这份联系，对自己来说至关重要。
  “哦？我说是谁这么晚了还在锻炼呢，原来是宗弦的弟子啊。”
  “踏踏踏踏，踏踏踏踏……”
  “现世的人类，灵魂有身体的保护，只要巴温特们不是一次性吸食了活人大量的灵魂，人类的身体，会自发的将虚弱的灵魂恢复。”
  说到这里，朽木晴子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艾林只要不傻，都能想到会发生什么。
  石田雨龙低着头，向艾林释放自己的尊敬以及善意。
  “不过，我想宗弦离开的时候，肯定非常欣慰吧！”
  看到石田雨龙，艾林故作惊讶的说道。
  “怎么？就允许他们吸收人类的灵魂永生，不允许人类不欢迎他们？”
  出乎艾林预料的是，听完了艾林的讲述，朽木晴子对于巴温特的判断，却是这两个字。
  石田雨龙惊讶的看了艾林前辈一眼，自从失去了灭却之力后，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看出来自己失去力量了。
  想到这里，艾林苦笑。
  如今的自己没有了灭却之力，石田雨龙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遇到虚。
  “他们也想得太美了吧？”
  “虚伪……”
  没想到，在瀞灵庭没有见到的大人物，返回现世之后，自己居然见到了？
  作为现世一伙人中的智力担当，石田雨龙很明显的从艾林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些什么。
  “啊，晴子最聪明了，居然发现了这些。”
  好恶心！
  这一刻，艾林对于巴温特一族的感受，全部翻盘。
  他想，给巴温特一族一个体面的落幕！
  ……
  一旦巴温特一族以灵魂为食的秘密暴露……
  “那可是十二番队的队长！”
  巴温特一族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不过，当石田雨龙看清楚从巷道中走出来的人影后，瞳孔骤然收缩。
  虽然说，井上织姬，茶渡泰虎，黑崎一护都是自己的好友，一旦石田雨龙遇到危险，他们绝对不会见死不救。
  但一来，石田雨龙失去灭却之力的事实，三人并不知道。
  也正是因为明悟了这一点，所以，哪怕是知道自己等人只是蓝染惣右介的一枚棋子，狩矢神都愿意去博这一次。
  这真的是自己的妻子？
  说实话，这些东西，艾林从来都没有去考虑过。
  不过，虽然失去了灭却之力，石田雨龙也从来都没有放弃过锻炼。
  而在尸魂界，掌握力量的，可不仅仅是死神啊！
  艾林摇了摇头：“可惜了，我最后还是没能保下他。”
  他既是石田雨龙的爷爷，也是石田雨龙的师父。
  所以，石田雨龙要自救！
  强壮的身体，各自对于虚的攻击手段……
  流魂街排名靠后的那几个区域，那些狂徒们哪怕没有掌握死神的力量，也不是巴温特们能够抵抗得了的。
  “巴温特一族并非是真的不老不死，不然的话，小时候的巴温特，是怎么长大的？”
  朽木晴子翻了个白眼。
  “这，这怎么可能？”
  他知道艾林前辈的意思。
  “这些东西，我不相信作为一个研究员的兰岛会不知道，但是，她为什么还要提出让尸魂界划出一片地盘给巴温特一族居住？”
  看得出来，艾林坐得比较随意，而石田雨龙，就要拘谨得多。
  二来，石田雨龙也觉得，他们三人可以救自己千百次，但只要有一次没能及时赶到，自己的生命，就将画上休止符。
  石田雨龙不解，难道，那位队长还有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情况么？
  为什么艾林队长会说，自己能将十二番队队长弄得那么狼狈的成就足以让自己自傲？
  艾林也看出了石田雨龙的不解，但是，他也没有和石田雨龙具体的说出涅茧利的情况。
  毕竟，如果没有自己重创了涅茧利两次，那纵观死神前后两百年，也唯有石田雨龙才能给涅茧利造成那么大的伤害。(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