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二章人族神殿
“噗!”
蛮虎咳出一口鲜血,身子宛如断了线的风筝,重重砸在地上。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惊到,谁都没有想到,在方定县为祸一方的蛮虎,居然会败在一个书生手里!
这简直匪夷所思!
赵符一脚踹在地上的巨斧上,巨斧划破长空,准确无误的落在管事跟前,把管事吓得一机灵,一屁股重重摔在地上。
“你……你要干什么?这里可是七宝商会!”
管事的脸都被吓绿了,对着赵符哆哆嗦嗦的说道。
“蛮虎已经被打伤,不可能再当护卫,这最后一个名额,管事先生还是重新分配吧。”
赵符表现的客客气气,可经过刚才的事情,现在谁还敢小瞧这个书生,全都朝着管事看去。
管事暗暗咬牙,眼神很是纠结。
为了这个护卫的名额,蛮虎曾暗中给了他不少好处。
自己要是把名额给赵符的,蛮虎事后岂能饶得了他?
可眼前这个的书生也不是好惹的主,自己要是不把名额给他,他恐怕也不会轻饶自己。
就在管事感到头疼的时候,七宝商会的大门打开,一道倩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何人在此喧哗?”
姬月从商会内部走了出来,她抬起宛如星辰般的眼眸,朝着在场的众人看去。
“是你!”
看见与管事对峙的赵符,姬月的眼神闪过一丝意外。
早上一别,姬月本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赵符了,可现在……
他居然就在自己眼前!
“小姐救命啊!”
“这个人仗着自己是武者,强行干预我选拔护卫,还请小姐速派高手镇压!”
管事恶人先告状,把赵符编造为恶意闹事之人。
“胡说八道,颠倒是非。”
“明明就是你以公谋私,否则怎会有方才之事?”
赵符冷喝,犀利的目光直视管事,让管事哑口无言。
姬月聪慧无比,一眼就看出了事情的原委,她用冰冷的目光看向管事,道:“从今天起,你就不再是七宝商会的管事。”
“小姐,都是蛮虎逼我这么做的,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管事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磕头请罪。
可姬月并没有理会他,直接让身后的两个手下把他拖走,然后朝着赵符走来。
“公子可还记得我?”
“是你!”
赵符认出了姬月,欣喜的叫出声来。
“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这里有一百两银子,还请公子务必收下。”
一百两!
赵符被姬月的大手笔惊到。
他拜师也只不过花了十两银子,可姬月一出手,竟然就是一百两银子。
她未免也太有钱了吧!
“既然如此,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赵符现在最缺的就是钱,所以他没有和姬月客气,把钱全都收下。
毕竟和救命之恩比起来,这一百两也并不算太多。
“七宝商会明日要送一批货物到青州城,还请公子与我一同前去,等事成之后,小女子必有重谢。”
“小姐客气了,赵某愿意前往。”
赵符点头答应下来,和姬月确定好明日会合的时间和地点后,他就离开了七宝商会。
明日就要出远门,赵符心里最不放心的就是妹妹赵璇玑。
他向武馆的徐庆师兄请过假后,又在城里最好的客栈定了一间上房。
然后才提着一只叫花鸡,高高兴兴的回家去。
“哥哥,你回来了!”
赵璇玑看见赵符从门外走来,立马从屋里跑了出来。
赵符摸了摸她的脑袋,从身后拿出一只香喷喷的叫花鸡,笑道:“哥哥已经寻到活了,以后你再也不用吃苦了。”
“叫花鸡!”
赵璇玑馋得咽下一口唾沫。
“哥哥,你究竟寻到什么活儿了?居然能有钱买叫花鸡!”
叫花鸡虽不是值钱吃食,但也需要一两银子,以前就算是过年,赵符兄妹都舍不得买来吃。
“我在七宝商会寻了个护卫的活儿,我们以后再也不用为钱担心了。”
“护卫!那岂不是很危险?”
赵璇玑神色一凝,眉头皱成了“一”字。
她宁愿生活艰苦一些,也不愿意赵符去做冒险的事情。
“放心吧,哥哥现在可是高手,不会有危险的。”
赵符把赵璇玑安抚好后,又继续说道:“明天我要随商会去青州城,我已经在城里的客栈给你定了上房,你先在那里住着,没事就不要出去。”
自己废了巨鲸帮少主,巨鲸帮的人迟早会找来。
虽然躲在客栈并不是长久之策,但巨鲸帮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找到那里去。
至于以后的事情,就只能从青州城回来再做打算了。
吃过饭后,赵符在房间挑起油灯,把秦师傅给他的《霸体诀》拿了出来。
霸体诀,上乘内功心法,将内力聚于丹田、归海、神门、七伤四大要穴,再在体内行走十二周天,最后回归丹田气海,周而复始即可……
“这霸体诀虽然是上乘心法,可看上去好像并不难。”
赵符盘坐在床榻上,依照书中的行气之法,开始修炼《霸体诀》。
他本以为《霸体诀》修炼起来非常容易,可他刚尝试把气凝聚在丹田,便遇见了一个头疼的问题。
因为他才刚练武不久,所以他体内的内力简直少得可怜,根本就无法凝聚。
赵符足足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只能放弃,重新修炼起了《太上感应篇》。
白天感应到灵力后,赵符的实力得到了质的提升。
如若按照这个速度,他有机会一举突破到内劲境界!
赵符信心满满的盘坐在床榻上,他在心里默念《太上感应篇》,全身心感受着天地灵气,试图找到白天的感觉。
但事不如人愿,赵符这次修炼《太上感应篇》几乎没有任何进展。
甚至连天地灵气都没有感应到。
赵符又尝试了几次,可依旧没有成功。
为了不耽误第二天的行程,他没有再继续修炼,躺在床上酣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