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三章 好像入了套
“那关多久啊?”宋晚晚撒娇似的眨了眨眼。
“你想要关多久?”顾言之挑了挑眉。
“一个时辰?”宋晚晚试探性地开口。
顾言之端坐不语,笑容意味深长。
“不够吗?”宋晚晚喃喃,复又开口道:“那两个时辰可好?”
顾言之反问:“公主觉得好吗?”
宋晚晚点头:“晚晚觉得极好,言之哥哥觉得不好吗?”
“公主自己看着办。”顾言之不接茬,将问题推了回来。
看着没有回转的可能,宋晚晚眼睛一闭狠心道:“最多只能两个半时辰,不能再多了!”
“好,那便两个半时辰吧。”顾言之微笑着说出残忍的话语。
宋晚晚:“......”好像入了套。
空气一时安静下来。
“公主可是不服气?”顾言之淡笑着询问,笑意却是不达眼底。
孩子不乖没关系,多罚两次就好了。
孩子必须罚过才能长记性,他这次绝不会高高拿起,轻轻落下。
否则日后肯定有得闹。
“晚晚不敢。”宋晚晚忙不迭地开口。
用手背蹭了蹭眼角的泪珠,宋晚晚乖乖巧巧地道:“言之哥哥出去吧,晚晚认罚,就从现在开始算。”
顾言之点头,毫不犹豫的起身走了出去,徒留宋晚晚面壁思过孤苦伶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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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外,小夏子拿着从国师塔送来的信筏一筹莫展,趁着刘全福出来,赶忙凑到他面前身旁讨主意。
“师傅,这信现在应不应该送进去啊?”
今儿
个早朝的时候,皇上因为瀛洲的事情大发雷霆,不仅惩治了那里的几个官员,就连一向受宠性的几个老臣都吃了瓜落。
短短几个时辰里,御书房内茶盏都换了好几套,足以见得皇上之震怒。
这个时候要不要进去,这是个问题。
“国师塔来信了?”刘全福眼睛瞪的一下亮了起来。
小夏子点了点头,赶忙将手中的信递到刘全福面前:“一刻钟前来的信,彼时皇上正在里头训话,我怕误了皇上的事,所以没敢进去。”
“你呀,惯会讨巧!”
刘全福虚虚伸手在小夏子头上点了几下,接过小夏子手中的信筏转身走了回去。
“你既不敢往里送,那师傅帮你。”
小夏子还想再说什么,看着刘全福毫不犹豫的背影,嘴张张合合了几下,最终还是慢慢闭了起来。
罢了,晚些时候再说吧。
御书房内,皇帝正伏案批着奏折,眉宇间满是不耐。
这帮子没用的废物,这么点事都做不好,瀛洲位置偏僻,可谓是天险之地,竟能让蛮夷偷偷送了人来。
好在是发现的及时,否则定要摘了他们的脑袋不成。
批完左边的一摞奏折,皇帝随手拿起旁边的茶盏将茶水一饮而尽,紧锁的眉头皱的更深。
茶水怎么是凉的?
抬头往下一望,竟是四下无人。
人都到哪里去了?
正巧这时刘全福推门往里走,脸上还带着淡笑,三两步便走到了皇帝面前。
皇帝刚想发作,刘全福
便抢先道:“启禀皇上,国师塔往宫内送了信,想必里面是关于公主的消息,皇上可要看看?”
说着,刘全福将信筏放到了皇帝桌上。
听到国师塔三个字,皇帝刚要冒起的火气立刻压了下来,也顾不上生气了,连忙拆开信件读了起来。
算起来已经好久没听到闺女的消息了,他还真有些想念。
看着皇帝紧锁的眉头慢慢舒展,刘全福长长的舒了口气,这次小命又保住了。
一目十行地将信件看完,皇帝眼中郁色不见,转而开怀大笑了起来。
闺女不愧是他的开心果,就算远在百里之外,竟也可以让他心情愉悦。
骑着白虎去了行宫,真是不知者无畏。
皇帝缓缓闭上眼睛,脑海中慢慢勾勒出一幅画面,玉雪可爱的小娃娃骑在白虎身上,一人一虎于风雪之中狂奔,倒是有一股别样的趣味。
从桌上找了一张信纸,皇帝直接用批阅奏折的朱笔写起了回信,写满了整整一张信纸才将将罢手。
皇帝把信纸往旁边推了推,吩咐道:“晚些时候送到国师塔去,再去朕的库房寻几样讨巧的东西给公主送去,尔容最是喜欢那些。”
“诺。”
刘全福拿着信纸喜气洋洋的退了出来。
“师傅,怎么样?”
小夏子在门口等了半天,刚看到御书房的门开就忙不迭地跑了过去,同时殷切地从刘全福手里将信纸接了过来。
刘全福拍了拍徒弟的肩膀,意味深长道:“师
傅出马,自是万无一失。”
“那便好,那便好。”
小夏子脸上这才重新扬起了笑。
“走,师傅带你长长见识去!”
刘全福承了小夏子的情,立刻投桃报李准备带他去私库转上一圈。
“来嘞!”小夏子连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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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宋晚晚刚刚禁闭结束,便收到了来自皇宫的信件和慰问。
“父皇知道了?”宋晚晚的表情一言难尽。
柳絮点了点头,指着满桌的盒子道:“国师今儿一早便让人快马加鞭的往宫内送信,算算时辰正是刚刚好。”
无视柳絮打趣的眼神,宋晚晚走到桌前拿起便宜父皇写的信件,三两下的拆开读了起来。
满满当当的内容吓了她一跳,仔细一看才知尽是琐事,不知道便宜父皇受了什么刺激,怎的突然写了这么多东西。
宋晚晚把皇帝的信好好看了两遍,思索几秒后突然扬声道:“絮絮,研墨。”
不管便宜父皇受了什么刺激,现在都是她刷存在感的好机会,免费的抱大腿机会不要白不要。
柳絮伺候了宋晚晚这么久,在很多事上同她可谓是心有灵犀,宋晚晚刚刚起了个头,柳絮便立刻将全套用品准备齐全,顺带着将桌上的东西也换了个地方。
先是在脑海里想了一下,思考完大致脉络后,宋晚晚这才提笔写了起来,也是写了满满一张纸才罢休。
轻轻吹了吹最后的墨渍,宋晚晚拿起自己写的信抖了抖,随后满意的欣赏
了起来。
这用词,这造句,不愧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