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这倾国倾城的寡妇,早晚是老子的人!

  独臂仆人一看就是个老兵,手掌与虎口的茧子很厚。
  说完话之后,不等一行人反应,径直关上门。
  “开门,不知道好歹,知道这是忠义侯不!”
  番子们上去使劲拍打着门。
  “老头我不管你是谁,没有夫人提前告知,绝不给男子开门!”
  仆人在门后说道。
  “那就快去禀告你家夫人,我们有要事!”
  番子火急火燎地喊着。
  “不行,只有夫人自己说,没有我们禀告的道理,别人都是让女眷提前知会!”
  嗯?
  陈北冥眉头一皱,这不是先进死胡同了?
  需要纪清嫣发话才开门,但老头又不去通报。
  现在去找个认识纪清嫣的女人来开门?
  那根本就来不及,谁知道中间会发生什么事!
  他没时间跟仆人磨牙,沉声道:
  “闪开!”
  番子连忙让开位置。
  嘭~
  他一脚踹开大门,走了进去。
  老兵被大门带着飞出去老远,快落地时,被陈北冥用刀鞘抵住后背,堪堪站住。
  “站住!这里是大将军府,不得擅闯!”
  老兵虽然知道碰到了高手,但将军所托,他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守护夫人平安。
  肌肉虬劲的左臂猛地挥出,要拼命相搏!
  然而,他面前的可是陈北冥,功夫差别太大!
  几番出招之下,连陈北冥衣角都碰不到。
  老兵心里发慌,连忙怒吼着:
  “你们死啦!有人硬闯,点子扎手,上硬货!”
  陈北冥没有理会,循着味道一直向角落走去,最后在荒废的冰窖前停住。
  此处味道最浓。
  面前的通道斜向下,颇为幽深。
  入口台阶上布满青苔,似乎没有进入的痕迹。
  “主事,好像没人进去。”
  “是不是走错了?”
  番子们看着眼前的景象,有些怀疑。
  “哼哼,雕虫小技!”
  陈北冥冷哼一声,眼前的手段,瞒得过别人,瞒不过他!
  哗!
  横刀出鞘,猛然劈出!
  刀气纵横,撞破冰窖木门。
  轰~
  木屑飞舞中,飘出一道灰影。
  后边,更是冒着蓝光。
  毒针,又是带毒的钢针!
  那天晚上,他依然见识过。
  只见那钢针密密麻麻,迎面飞来。
  陈北冥没法躲,身后跟着几个番子,
  他若躲开,番子就遭殃了。
  “给我破!”
  厉啸声中,横刀怒斩。
  一片眩光之下,刀锋织成一道光幕。
  气势惊人,直如幕墙!
  简直是水泼不进,雨打不尽。
  叮叮叮~
  连串金铁交击声中,炸出半空钢花。
  歹毒的钢针,尽数击落!
  灰影等的便是机会,趁着空档逃之夭夭。
  陈北冥并未追击,眼下救人要紧。
  “你们等着,我下去看看。”
  “是!”
  番子们连声应诺。
  陈北冥刚下去,远处一群披甲的老兵,已经集结成阵奔了过来。
  番子们纷纷抽出兵刃,将冰窖口护在身后。
  “结阵!挡住他们!”
  ……
  陈北冥小心翼翼走下台阶。
  滴答~
  滴答~
  除却滴水声,再无其他。
  墙壁上不断渗出水珠。
  不过,越往里,倒是越干燥。
  黑暗中依稀闪着光亮。
  走近了才发现,是一盏油灯。
  旁边的干草堆上,整齐躺着三个人。
  正是那被掳走的三位千金。
  外面的两个,身上只剩下小衣,而最里面靠着油灯的那个,已经被剥光。
  白得如同瓷娃娃的躯体,恍得陈北冥眼睛都直了。
  姿势火辣,隐秘一览无余……
  加上明眸皓齿,秀美端庄,就像壁画里的飞天。
  一看就是个大家闺秀。
  陈北冥不敢久看,用扯落在旁的衣裙为她遮住春光。
  看样子,自己来得正是时候。
  她们还未受到伤害。
  若是晚来一会儿,怕是那处子之身不保!
  他还来不及仔细分辨,冰窖外面响起激烈打斗声!
  陈北冥怕番子们吃亏,转身走出冰窖。
  外边,场面十分凶险。
  双方刚结束第一波攻击,正在对峙。
  嘭嘭嘭~
  “战!死战!呼呼呼!”
  那边,手持长枪的老卒,杀气腾腾地怒吼。
  这边厢,东厂番子们死战不退,即便负伤仍是咬牙坚持。
  “我东厂的人哪怕死,也是站着死!”
  这是陈北冥给东厂定下的铁律。
  太监本就是残缺之人,心理多少有些扭曲。
  是陈北冥给他们机会。
  可以建功立业、升官发财的机会。
  原来,太监也可以名垂青史,沙场封侯!
  他们坚信,只要自己拼命,就能换回应有的荣耀!
  嘭~
  陈北冥用力一插!
  横刀连同刀鞘,钉进地面的青石地砖里。
  他双手扶在刀柄上,冷冷看向老卒。
  杀气外放,气势骇人!
  “怎么?谁要跟本侯伸手?”
  他不愿伤害这些老卒,他们为大乾已经牺牲够多。
  罗无疆能将他们收入府中养起来,是个值得敬佩的汉子!
  为首的老卒须发花白,看着青石砖上龟裂的缝隙,心中暗惊。
  这些青石砖都是他们亲手打磨铺下,半尺厚的青石,坚逾金刚。
  现如今,竟然被人用刀鞘戳破,武力强悍,竟至于斯!
  “侯……侯爷,你如此年轻,难道是忠义侯?”
  老卒知道眼前是谁了!
  北疆那一战,无数大乾军人热血沸腾。
  他们这些老卒听到后,高兴地喝了一夜酒。
  “忠义侯硬闯将军府,不知有何贵干?”
  老卒语气和善了许多。
  “云叔,夫人让我来问,贼人赶走了没有?”
  老卒军阵后面,有个梳着双髻的俏丽婢女踮起脚尖问着。
  被称作云叔的老卒回过头。
  “丽丫头,去禀告夫人,忠义侯来了,请夫人过来。”
  婢女答应一声,转身小跑着去了内宅。
  陈北冥见状,将横刀从青石里拔出来,刀鞘丝毫无伤。
  如此画面,看得老卒倒吸一口冷气。
  那功力生平仅见,就算将军复生,也绝非对手。
  等着也是等着,陈北冥说清来由。
  “事情是这样的,几位世家千金被人掳走……”
  “什么?”
  老卒闻听,大惊失色。
  若是宣扬出去,将军府得被嚷嚷成贼窝!
  “夫人到!”
  老兵们听到之后,自动分开一条道路。
  那道仪态万千,令人目眩神驰的身影,走了过来。
  “是你!”
  纪清嫣看清眼前人,愣了一下。
  这不是剧院拍卖那晚见过的少年?
  “夫人,冰窖里有三位贼人掳来的世家千金,此事麻烦啊。”
  老卒复述了一遍事情的来龙去脉。
  纪清嫣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柳眉轻蹙,回头吩咐道:
  “丽儿,你带人下去看看,若属实便伺候好几位千金。”
  丽儿带着几位婢女,小心进了冰窖。
  陈北冥呆呆地打量着纪清嫣,看过没穿衣的她,再看眼前,完全是两种感觉。
  心里暗叹:
  眉毛皱得真好看,要命啊!这个寡妇早晚是老子的人!
  纪清嫣被陈北冥看得很不自在。
  整个人在他面前,仿佛没穿衣似的?
  不对劲……
  很不对劲!
  那绝不是一个太监应该有的眼神。
  丽儿很快跑了上来,将冰窖里的事一五一十说清。
  纪清嫣忙道:
  “你去叫人,将她们抬进内宅好生安置,再去请郎中来。”
  安排完这一切,她行了一礼。
  “我与忠义侯有事相商,可否移步内宅?”
  陈北冥知道她肯定是有事相求,事情弄不好,卢家会找罗府麻烦。
  但凡有机会,谁也不愿意跟五姓豪门起冲突。
  “这个……恐怕不便吧,怕有损夫人清誉。”
  陈北冥假惺惺道。
  嘴里说着,一双眼睛却在纪清嫣浑身上下直转。
  “忠义侯的身份在宫中都畅通无阻,我这小小的将军府算得了什么,请吧。”
  真是高情商的说法啊!
  若换成低情商之人,怕是:你一个太监怕什么。
  陈北冥笑眯眯地跟着纪清嫣进入内宅,里面简朴的布置,让人不禁愣住。
  据说先帝赐给罗府好些产业,怎么看起来如此寒酸?
  客厅连一些富豪之家都比上,看起来极是简单,颇有后世性冷淡北欧风的感觉。
  桌椅杌凳,周彝鼎器,香炉玉瓶稀稀拉拉。
  就算有几件花梨紫檀的家具,也是陈旧不已。
  打扫的倒是然一尘不染。
  “忠义侯有什么条件就说吧,此处只有你我二人。”
  纪清嫣美眸充满防备。
  陈北冥看着眼前心动的女子,无法按捺自己的情绪,心里想着的便是占有。
  那种愿望,第一回如此强烈。
  纪清嫣几乎没什么配饰,只有发髻上插着个褪色的金步摇。
  能让她如此珍视,坚持佩戴的东西,不用问就知道是谁送的。
  想要得到她,必须让她忘记某些人,否则永远没机会。
  陈北冥刚打算开口,隐约听到隔壁传出兵刃撞击之声。
  这是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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