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1章 老道改性了?

  阵阵布帛碎裂声中,苏烟儿身上已经只剩下胸衣和短亵裤。
  “娘亲!爹爹!救我!”
  她绝望地哀嚎着。
  “哎,我会很温柔,你又何必如此害怕。”
  卢纶看着眼前几乎红果果的美人,呼吸已经极为急促。
  淫笑着开始解衣裳。
  解得干净后,正欲扑上去,屋内响起啧啧之声。
  “啧啧啧……几日不见,没想到你还是这般没出息,如此袖珍玲珑,怎么好意思放出来见人的。”
  卢纶听到声音,魂都吓飞,木然地抬起头,正看见房梁上那张熟悉的脸。
  衣服都来不及穿,便破窗冲出去。
  落地瞬间,忙向隔壁大喊。
  “戒苦大师,救我!”
  卢纶的家将见自家主人光着身子从天而降,还不知道发生什么。
  “和尚来了,是哪个不长眼的耽误老子睡女人!”
  长啸过后,一个胖大身影极为灵活地飘过来。
  闺楼。
  陈北冥从房梁上下来,看着床榻上吓呆的少女,尤其她忘记遮掩身上的春光。
  解下外袍,盖住娇躯。
  “莫怕,有本王在。”
  苏烟儿愣愣地嗯了一声。
  陈北冥听到楼下和尚的狂叫,怒啸着穿过破开的窗户跳下。
  落地瞬间,胖和尚就急速攻上来。
  “看掌!”
  一套正宗少林般若金刚掌法,从和尚手上打出来。
  陈北冥轻咦一声,胖和尚掌法水平可不低,就是少林掌门方正都不见得能打得更好。
  而方正恐怕到现在还没突破宗师。
  胖和尚的掌法虽然刚猛无比,威力也大,但速度却是追不上陈北冥。
  反被陈北冥踹了几脚。
  可就是几脚,便将胖和尚踹得气血翻涌,眼前景物都恍惚起来。
  “哇哇哇……你到底是谁?”
  胖和尚越打越心惊,对方明显是将自己当猴耍。
  陈北冥闪到胖和尚身后补一脚。
  “本王萧无忌!”
  “什么?!”
  胖和尚撒丫子就跑,什么美人、卢纶也不顾。
  陈北冥眼看着胖和尚逃远,也不急。
  而是慢悠悠走向苏家外宅。
  冯牧带着东厂番子正围着一群人,那些人都被带着倒刺的特制罗网控制住。
  尤其中间躲在中间那个,还光着身子,夜幕中格外显眼。
  “王爷,属下无能,跑掉一个!”
  冯牧一脸惭愧。
  “跑就跑了,没什么大不了,呦呵!这不是卢三爷?让我瞧瞧!”
  陈北冥蹲下看着罗网内。
  卢纶又痛又怕地掩住脸,他就是再蠢,也知道苏正良出卖他。
  刚刚还自信能拿捏住苏正良。
  “不……不……你认错人!”
  陈北冥毫不废话,挥手招呼番子将人押走。
  苏正良此时满脸堆笑得过来。
  “谢王爷,谢王爷!老臣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少算计本王就很好。”
  陈北冥斜睨道。
  苏正良吓得额头冒汗,嗫喏着不敢再开口。
  陈北冥事情办完,下令回宫。
  刚走到苏家大门,就听见大街上传来胖和尚的怒吼和剧烈打斗声。
  “无量天尊,你没吃饭啊,用些力气,道爷我都还没用半成的功力。”
  清虚那贱兮兮的叫声格外清晰。
  陈北冥歪头看去,只见不远处,清虚正十分轻松地狂虐胖和尚。
  自从得到自己的心得册子,老道武功进步不是一般的神速。
  放在过去,两人也只能打得旗鼓相当。
  “我回宫了,你慢慢打。”
  “别呀,老道马上打完!”
  清虚一拳将胖和尚放倒,贱嗖嗖地凑过来。
  “你看,老道今晚是不是很卖力,那个……”
  “嗯?你还想像以前一样混日子?”
  陈北冥怒其不争地瞪他一眼。
  清虚连忙摆手。
  “哪有,老道我已经许久没去青楼,何况你下令不准都城任何一家青楼招待老道,是最近修缮道观花钱多,都快揭不开锅。”
  陈北冥一听是这事,也明白道观确实在修缮。
  怪不得小玉儿总到御膳房打秋风。
  从荷包里抽出一张银票,觉得面额有些大,就想换张小的。
  “哎……你这……我……”
  清虚急得抓耳挠腮,就是不敢上手抢。
  陈北冥见他今晚确实卖力,一咬牙将银票递过去。
  “省着点花,谁家修道观像你似的,怎么奢华怎么来。”
  “嘿嘿,知道知道,一定省着花,那和尚给你,老道还有事。”
  清虚喜滋滋地将银票收进袖子,转眼消失无踪。
  陈北冥摇摇头,翻身上马,返回宫中。
  ……
  南梁,东厂刑房。
  卢纶扒得干净锁在刑架上。
  哗啦~
  一盆冷水浇在他身上,冻得吱哇乱叫。
  “要……要杀要剐……”
  卢纶还没说完,看见端着刑具过来的老太监,再也说不下去。
  “王爷,您今日打算想怎么玩,老奴可是又想出几个新花样。”
  晋安阴恻恻道。
  陈北冥端起热茶,瞥眼卢纶的胯下。
  “将鸟去了,本王不喜欢。”
  卢纶一听,立马崩溃。
  “别……别阉我,我什么都说!”
  要是没那东西,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那就说吧,若是不能让本王满意,你明白后果。”
  陈北冥可没有多大耐心。
  “与我同来的男子,有个叫金君浩,你一定对他感兴趣!”
  卢纶像是抓住救命稻草。
  “是他!”
  陈北冥有些懊悔,没想到此人会在眼皮子底下逃走。
  可此时再追踪也已经太晚。
  “还有……还有,逆贼可能身患重病,我们有一阵子没见过他。”
  “他得了重病?”
  陈北冥抚着短须。
  以前当太监不敢蓄须,现在不当太监了,还得留着。
  不然下巴光溜溜的,人家还以为是个真太监。
  “我们都是猜,如今是太子……伪太子处理朝政。”
  卢纶十分讨好地挤出个谄媚笑容。
  陈北冥仔细回想,当时国都一战,并没有发觉逆贼有重病的迹象。
  他若不是被人下毒控制,就是用此手段掩人耳目,在做见不得人的事。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加大密探的渗透,总能查出来。
  说到此,蓦地想起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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