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你想要做什么?
“皇上,他们也是担心淮安王府。”太监总管道:“这也证明皇贵妃心地善良,5皇子孝顺。”
萧桓并没有再回答。
心地善良?孝顺?
或许是有那么1点吧。
但是,卿江秀考虑绝对不是淮安王府那些人,她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不能淮安王府没落而已!
相识5年,他怎么可能不了解那个女人!
毕竟,是她的母家!
现在,带着他的皇子,跪在外面求他,是在赌,他对她和淮安王府的态度!
跪在外面的卿江秀心里也是恨得咬牙切齿,但她没有办法对皇上发火,亦无法对身边的儿子发火,甚至是当着萧桓这个皇上对这里的宫人发火都不行。
都是卿9歌那个贱人,等到淮安王府这1次的危机度过,她定要找来厉害的大师杀了卿9歌。
不过是1个废物,凭什么回来害她淮安王府?简直是不知死活。
卿江秀跪得双膝生疼,身体摇摇欲坠。
本能地想要起身离开,她就没受过这样的罪,但她又无比清楚,没有办法离开。
她必须要跪,她就不信萧桓能真的不见她。
卿江秀就是这样1个人,她不只对其他人狠,对她自己也是1样的狠,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惜1切代价。
她到底是1个成人,纵是女子,也还可以坚持坚持,可她的儿子,才5岁的小孩,本就体虚,又哪里跪得?
才跪了不到1柱香的时间,人就倒下了。
皇子倒下,事情就严重了。
卿江秀1边去看自己的儿子,1边大喊着儿子的名字,1边又大声喊着叫御医。
直到这个时候,她依旧是在利用现有的条件来逼萧桓出来。
儿子虽不只1个,但是,对于儿子并不多的萧桓还是非常重视的。
听到儿子出事,萧桓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当即迅速地跑了出去。
“朕不是让你带着他回去吗?为什么不听?你身为他的母妃,难道不知道他的情况吗?”萧桓1边亲手将儿子抱起往自己的宫殿奔,1边大骂卿江秀。
卿江秀又急又怕,哭得泣不成声,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皇上,是,都是臣妾的错,臣妾就不该由着他随臣妾跪着的。”
说着,说着,卿江秀的话题就转到了另1边。
她哭的梨花带雨道:“臣、臣妾和君儿都只是太担心淮安王府了,卿9歌太不将淮安王府放在眼里了,她完全不将兄长放在眼里,甚至是要杀了兄长,血洗淮安王府,那里是臣妾的母家,臣妾怎么能不管啊?”
“你倒是知道得清楚。”萧桓将儿子放到床塌上之后,眸中闪过1起嫌恶,意味不明的说道。
御医们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向主子行了礼,得到应允之后,立刻去救人了。
卿江秀却是在这个时候跪在了萧桓的面前,求情:“皇上,求您救救淮安王府,救救兄长他们吧,卿9歌做得太过了,若她真的将兄长杀了,皇上便要少1位忠臣了,若淮安王府灭了……”
“朕曾与卿9歌达成条件,不参与你们淮安王府的家务事,她要怎么做,也都是她决定的,朕身为1国之君,君无戏言。”萧桓打断卿江秀的话径直说道。
这个女人,她儿子都躺在床上了,还在想着自己的利益使然!
“皇上,您不会是忘了兄长之前是大将军吧?他的手中握有兵权,1旦他真的出事,那么,他手下的那些人,必然不会轻易揭过。”
“所以,你是在提醒朕,淮安王手握重权,已功高盖主,大军会因他而动,却不会听令于朕?”
萧桓1脸冷厉地盯着卿江秀,声音犹如寒霜1样冰冷。
卿江秀整个人都懵逼了,她想要表达的并不是这个意思啊。
“皇、皇上息怒,臣、臣妾没有那样的意思,整个北渊都是皇上的,大军自然也是皇上的。”
卿江秀巍巍颤颤的说道,她现在是有些害怕的,这样1顶帽子扣下来,他们即便是有9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好了,你不必解释了,朕没心思听。”萧桓淡漠的道。
卿江秀愣愣地看着萧桓,终于也意识到自己是做了什么事,她当然是不肯就那么放弃。
她想了想,试探性地问:“皇上,不知道您与卿9歌约定中可曾包括臣妾?”
“不包括。”萧桓微微眯眸,沉声问:“你想要做什么?”
“皇上,臣妾求您恩准臣妾带人出去救援,臣妾保证留卿9歌活命,并且保证,在此次事情后,兄长会双手将兵符奉还皇上。”
萧桓冷嗤1声,为了保住淮安王府,卿江秀也是费尽了心思。
而她觉得她的手下有厉害的高手,只要能够让她带着人去,必然可以将卿9歌给拿下。
萧桓似乎是在权衡利与弊,半晌后,他才说:“你去可以,但不要将朕牵扯进去,若然卿9歌因此事而不再救治朕,那么,你和淮安王府全部消失。”
卿江秀听出了萧桓话中的意思,她很清楚,现在1旦踏错,可能就没有再来1次的机会了。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淮安王府成为过去式,不能眼看着那些亲人死,所以,即便有可能承担很严重的后果,她也必须要做出选择。
卿江秀咬了咬牙,道:“皇上,臣妾绝对不会将您牵扯进来,更不会让您的救治中断。”
“你走吧。”萧桓摆了摆手,1幅事不关己道。
“臣妾告退。”卿江秀很是规矩地行了1礼,起身离开。
她在听到消息的那1刻,便在着手准备,现在,得到萧桓的同意,她自然是光明正大地带着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淮安王府。
这个时候的淮安王府,已经躺了1地的人,哀嚎声不绝于耳,凶残的视觉冲击,血腥味的蔓延,都令人心里1阵压抑。
卿9歌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些躺在地下哀嚎不止的人,凌厉如刀的视线在这些人的身上11扫过,直令人遍体生寒,本就疼的身体更疼了。
“今日,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予其人之身,可公平?你们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