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是我占有欲太强,不舍得让旁人看我的妻子

  众人纷纷站了起来,行了个肃拜礼。
  在这里,皇权不大于一切,所以他们这些世家子弟见到国主不需要下跪。
  国主肃然道:“各位请坐。”
  谢若坐了回去,收回放在黎月冉身上的目光,后知后觉地回想起,好像当时听那些百姓的话,确实有提到梅花仙子是公主的身份。
  居然这么巧,他们又见面了。
  一种莫名的尴尬让谢若的脸有些热,因为想到当初就是因为一场乌龙,倒是她在江砚白面前丢了好大的脸。
  而且之后还被江砚白给欺负得很惨。
  苏允鹤接着刚才的话,有些兴奋地说道:“就是她,那个气质清冷又长得最漂亮的那位公主,就是曾经和你一起被绑架过的那位。”
  他说的,不正是梅花仙子吗?
  谢若愣了一会,忽然反应过来,为什么当时梅花仙子准确误会地认出了江砚白,眼中的情意深刻得叫人忽视不得。
  原来真的和苏允鹤所说的那样,因为她和江砚白共患难过,所以才会对江砚白念念不忘。
  还很有可能到了非他不嫁的地步呢!
  谢若心口莫名有些不快,而苏允鹤说这些话时,已经是有些暧昧过界了。
  这是没把她放在眼里的意思。
  然而苏允鹤却没有意识到这点似的,眼神中的兴味正浓,还要继续说什么时。
  刚才一直没搭理他的江砚白忽然开口道:“你说够了吗?”
  声音极冷,江砚白冷厉地看着苏允鹤,眼神仿佛淬了冰,却夹带着恐怖的杀意。
  在那一瞬间,苏允鹤以为江砚白会立刻动手把他给杀死。
  虽然他的实力不足以惧怕任何杀意,但江砚白这个眼神,却让他无端地生出一股寒意,恐惧油然而生。
  如果江砚白真的要杀他,他是绝对不会打得过的。
  江砚白没有真的动手,而是冷声道:“你话太多了。”
  说着,他揽着谢若的肩膀,万分呵护又占有欲十足,随后又抬眼冷冷地警告了他一眼。
  低下头看着谢若时,寒冰消融,眉目间释放出惊人的温柔来。
  苏允鹤听到江砚白用他从未听过的温柔的声音说道:“若若,要不再吃点别的?”
  江砚白虽然没有直说让他不要再提起与那位公主之间的事,只是在警告苏允鹤说话小心点,别让他的妻子感到不快。
  这种态度,反而更是证明了,他只爱自己的妻子,对旁人的暧昧猜测,根本不放在心上。
  因为他无需解释,本来就不在意的人,连解释的必要都没有。
  解释了,反而显得他好像有点在意那位公主一样,所以才要去证明什么。
  苏允鹤了然,也对,江砚白是什么人,他会在意旁人?
  或许除了他怀中的那位妻子,其他人根本就不会在他心中留下任何痕迹。
  苏允鹤幽幽地朝黎月冉看了一眼,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只可惜了,这位痴心江砚白已久的公主殿下,再也求而不得了。
  宴会开始没多久,待一舞结束后。
  国主忽然朝着大家举杯道:“感谢今日各位的到来,孤敬你们一杯,为古靖国的繁荣昌盛干杯。”
  “为古靖国的繁荣昌盛干杯。”
  众人纷纷举杯饮下,国主放下杯子,忽然朝江砚白看去,浑厚有力的声音带着不可忽视的威严:“这位就是江家家主的长子了吧,孤听闻你小时候就去了南熙国的第一大宗门玄天宗修炼,现在是不是已经成为宗门第一强者了?”
  江砚白不卑不亢地回道:“砚白修为尚浅,第一强者之名愧不敢当。”
  “谦虚了,孤看不出你的修为,你的修为,或许已经在孤之上了。”
  国主也是一个实力强大的修士,但他竟然也看不出江砚白的修为时,赞赏之余多了几分忌惮。
  江砚白的父亲江梵已经是强到无人能及的地步,而他的长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实力。
  这怎么不叫他心生忌惮。
  国主又把目光放在他身边的谢若身上,看了自己的王后一眼,王后心神领会地笑道:“这位是你的妻子吗?怎么蒙着面纱,是不是因为害羞,不太敢见人?”
  话说的是关心,却带着嘲讽她小家子气的意味。
  江砚白面不改色地说道:“回王后,她正是我的爱妻,因为我的占有欲作祟,所以才让她蒙上面纱,不舍得给旁人看见半分。”
  这么羞耻的话竟然被他给说得坦坦荡荡。
  在场的人都震惊的看着江砚白。
  如果这话是一个浪荡公子说出来的,他们倒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但如果是从凛若冰霜的江砚白口中说出,那简直就是惊悚到他们一位是幻听的程度了。
  那可是江砚白啊。
  谢若一下子捏紧了江砚白的手,惊愕地看着他。
  她还以为江砚白会找一个借口,比如她脸过敏了不好见人之类的。
  但没想到江砚白竟然直接说是因为他的原因,而且这一听,就像是个占有欲太强的丈夫,死活不肯给旁人看自己的妻子的容貌。
  说出去他也不嫌丢自己的脸。
  果然入了心魔的江砚白已经非比寻常了。
  这番话确实让其他人更好奇谢若到底有什么魅力,竟然能让江砚白这样的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种羞耻但一听就十分深爱妻子的话。
  这不只是深爱,简直是爱到变态了。
  王后愣了一下,很快回神过来继续道:“没想到砚白还挺幽默的,那你能说说,你们是怎么相爱的?她又是如何能打动你的心的?”
  江砚白一本正经地说道:“实不相瞒,是我死缠烂打才打动了我的妻子,让她愿意嫁给我为妻。”
  所以,不是谢若打动了他才能嫁给他。
  而是他死缠烂打才能娶得到他。
  这意义就大不相同了。
  因为江砚白刚才的话带来的震惊,所以当他说出这番话时,在场的人都有些麻木了。
  王后尴尬地笑了笑,说道:“看来砚白出去历练一番回来,心性大有改变了,而且还是个多情种,那正好,本宫正好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月冉,你且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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