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这是要逼他纳妾吗?

  在众人或好奇或暧昧的目光下,坐在一旁的黎月冉听话的走上前来。
  她今天的装扮比之前梅花仙子时还要更华丽一些,带着公主的尊贵威严,清丽的容颜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国色天香也不为过。
  黎月冉来到王后身边,王后亲密的拉着她的手,慈爱的说道:“月冉,你真的愿意在此表露你的心意吗?”
  王后知道黎月冉喜欢江砚白,所以想趁此机会,来撮合他们。
  这也是经过黎月冉同意的。
  而且,在这么多人之下,就算是江砚白不同意,他应该也不会立刻拒绝。
  黎月冉沉静的点了点头。
  她不害怕被拒绝之后遭到大家的耻笑,她只害怕如果不主动一次,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王后虽然不算赞同,但也只能随她。
  毕竟她是自己的好姐妹唯一留下来的孩子,她不得不多爱护一些。
  王后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由母后来替你先做个主。”
  说着,她转头看向江砚白,略微迟疑了一下,说道:“砚白,我身边这位就是和你小时候一起被绑架过的孩子,当初如果不是你救了她,或许这孩子就再也回不来了,说起这件事,我们还得谢谢你。”
  “王后不必客气。”江砚白态度依旧冷淡。
  王后话锋一转,开门见山道:“而在那之后,月冉就对你痴情一片,只是你离开得早,没能与你好好相处,砚白,你......”
  她顿了顿,目光变得有些凌厉,“月冉一心想与你在一起,你的想法呢?”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纷纷露出愕然的神情,不过很快又收敛了回来,眼神暧昧的在黎月冉与江砚白身上打转。
  随后又放在看不清神情的谢若身上。
  他们古靖国民风开放,无论男女,大胆求爱的行为屡见不鲜,哪怕是不成功,旁人也不会因此去嘲笑对方的勇气。
  不过......
  朝着一个有了正妻的男子示爱,还去问他的想法,这就大胆过头了。
  不过就算是这个男子回应了,娇妻美妾在旁,只怕是会引来旁人羡慕,倒也不会觉得丧尽天良。
  江砚白还没回答,苏允鹤这个爱凑热闹的突然问道:“王后,我有一事想问。”
  王后颔首,示意他说。
  “砚白已有妻子,公主又大胆求爱,难不成是想做妾,还是......”
  想挤走正妻成妾,自己为妻?
  这话他没说出来,但大家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谢若也看出来这些人的不怀好意,毕竟她只是一个身份不明且修为不高的人,一看就是可以随意拿捏的对象。
  所以王后也就未把她放在过眼里,才会忽视她的感受,直接去问江砚白愿不愿意多要一个“娇妻”。
  可真有意思,难怪江母让江砚白带她来这,说是要做点什么来给这些人看。
  而接下来,就只看江砚白该怎么做了。
  谢若庆幸自己蒙上了面纱,当一个被所有人忽视的“小可怜”,然后看着这帮人在那闹。
  而且如果江砚白做得不够让她满意的话,她当场就会掀桌子离开这里。
  而在这时,刚才一直未说话的黎月冉忽然道:“我喜欢江公子没错,但如果是做妾,我是不会愿意的,只是,如果江公子愿意,我也可以委屈。”
  “月冉,你是公主,怎么能做妾?”王后不赞同的蹙眉。
  连国主也不悦的说道:“两个正妻也不是不可以,做妾,有损你身为公主的威严。”
  黎月冉只是看向江砚白,看他是什么态度。
  她已经把自己的心都捧在江砚白的面前了,毫无退路,直白且热烈,甚至是不要脸。
  但她也只能这么做,因为江砚白太过冷漠,委婉对他来说不起任何作用。
  就像当初,她当梅花仙子来试探她,可结果,却是一丝痕迹都不留。
  所有人都在看着江砚白是什么反应。
  是受宠若惊?还是不屑一顾?或者是犹豫不决?
  谢若也在看着江砚白,然而江砚白只是忽然朝谢若的杯中倒了热茶,用手指在杯壁上探了探温度,觉得不烫口后,才拿起温柔的对谢若说道:“来,若若,喝点差解解腻。”
  “刚才吃了糕点,应该被腻到了吧。”
  谢若顿了顿,伸手接过茶杯,小小的喝了一口,但似乎不太满意,就放了下来。
  江砚白瞬间懂了她的意思,朝旁边的侍女嘱咐道:“拿乳茶来,不要太甜,我夫人不喜欢太甜的乳茶。”
  侍女被他突然的问话愣了一下,因为这个时候,不正是回应黎月冉的时候吗?
  怎么突然就,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发生过,并且与他毫无关系那样。
  “还不快去?”冷冽的声音让侍女回过神来,不敢耽搁,立刻去准备。
  而王后的火气已经浮上心头了,江砚白是什么意思?
  无视他们?
  等吩咐好一切,江砚白握紧了谢若的手,体贴的哄道:“怎么手还是有点冷?也对,这里的暖气没有家里的够。”
  说着,他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谢若的身边。
  一举一动,满心满眼,就只有谢若一人。
  并且那样深情温柔的眼神,不掺杂一丝虚假,眼里的爱意,几乎满到要溢出来,光是看着,就能看出,他有多爱自己的妻子。
  王后没忍住开口道:“砚白,你是什么意思?”
  江砚白此时终于抬起头来看向他们,眉目间的温柔在转头的瞬间,顷刻散去,变得凌厉又冷酷。
  眸光冰寒如深潭,冷到彻骨却又淡漠无比。
  好像这些人,在他的眼里,都不过是可笑又烦人的丑角,多分出一丝精力来应付,都算是他仁慈了。
  江砚白不急不缓的说道:“砚白此生,唯有爱妻谢若一人。”
  “我与她生同衾死同椁,绝不能容下另外之人。”
  江砚白不顾他们那变得难看的脸色,眼神疯魔的说道:“如若我负她,那便是我不得好死,魂魄不容于天地之间。”
  “倘若她负我,那我,便是死也不能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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