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5章 魔祖折服,生死城!
“不过有一点,每一次的复活了都会让我重新开始,实在是太憋屈了。”
魔祖哪里还有之前那种嚣张跋扈的气势,唯唯诺诺的样子别提有多好笑了。
虽说,之前就已经给陈纵横解释过了,可现在他也不敢有任何造次!
若要让禅方知晓魔祖在陈纵横面前都得装孙子,不知心里该作何感想。
“这样啊……”
陈纵横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那现在……是我再次将你杀了……”
故意停顿一番,“还是……”
“别别别!”
魔族连忙笑脸相迎,“咱们也是不打不相识,你的实力我也承认,要不你就当没有见过我?”
“那可不行……”
陈纵横摇着摇头,“万一你……蛰伏起来卧薪尝胆……待到拥有实力后再向我复仇……”
努了努嘴巴,“那我岂不是……养虎为患……”
听完此言,魔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至于逃跑根本不在考虑的范围之内!
由于此人献祭的邪恶气息太过低级,根本没有办法发挥出真正的实力!
“这样……”
陈纵横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个世界的组成……必须要有邪恶气息……你可愿意成为我内世界的邪恶之气……”
闻言,魔祖整个人都愣住了,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陈纵横!
根本没有想到,不过合体期初期的他居然能够拥有自己的一方天地!
许多大乘期的强者,可都是没有办法创造出一方天地的!
只有实力达
到了归墟期,才可以使用自身的力量开辟出自己的天地,而且成功的几率也并不是百分之百。
这……
简直!
更何况,一旦失败对自身所造成的伤害也是极大的,一个不小心都有可能上到根基境界接连掉落!
“不愿意就算了……我还是……”
“等等!”
魔祖一改之前模样,直接单膝跪地双手抱浮于额头,“我魔祖甘愿成为你那世界的邪恶之气!”
话音刚落,一缕黑色气息顺势从魔祖眉心处飘散出来。
望着手中的这里黑色气息,陈纵横也毫不犹豫的将其收入领域中,随后直接消失的无影无踪!
显然是,通过领域与混元山的联系,到达了那一片虚无之中!
“对了……”
陈纵横疑问道,“你不是……属于穹顶内的邪恶气息之源吗……为何能与我的内世界相连……”
随即,魔祖也跟着做出了一番解释,原来穹顶这个世界本就不稳定,只要陈纵横的内世界强于穹顶,便可轻而易举的将魔祖带走!
反之,很有可能在过程中成为穹顶的附属品!
而陈纵横在听到这一解释后,也是跟着尴尬的笑了起来,感情这魔祖之前心里还有自己的小算盘。
不过现在,魔祖已经反不起任何浪花,只要陈纵横愿意随时随地都可将魔祖彻底的迷灭掉!
随着陈纵横收起弑杀阵,二人也跟着暴露在了药石礼的眼中。
当,药石礼感受到魔祖的气息后顿时脸色大变,
二话不说立即对其发动了攻击!
可,魔祖忌惮于陈纵横并不代表着忌惮着其他人,根本不可能惯着药石礼。
哪怕自身邪恶之气不足,也根本不是药石礼所能够抗衡的存在!
陈纵横自然不能当做无事发生,身形一闪便挡在了二人中间,张开双臂挡住了左右两侧的攻击。
“谷主莫慌……”
紧跟着陈纵横便对其进行了一番解释,待到吃小事情的前因后果,药石礼看着陈纵横的眼神也变得有些畏惧。
“你这样……可就有点太寒我心了……之前咱们可是称兄道弟……”
闻言,药石礼却还是固守己见,在他的眼中陈纵横和自己早已不在一个档次上。
这就好像一位年迈的老者和初生的婴儿称兄道弟般,根本不可能让药石礼当作无事发生。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勉强你……”
陈纵横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万事皆有缘,一切自有定数。”
药石礼撂一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迈入了药王谷,也不知是被陈纵横所打击到了,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
山峰之巅。
“大人,下面的城池便是整个穹顶中信息最发达的地方,同样也是高手如云……”
魔祖不知疲惫的解释着,大到城池内的人物详细,小到城池内的规矩。
可,陈纵横则是拿出了七宝琉璃镜查看了一番,却并没有发现任何变化,显然此地
也没有自己要找之人!
而此刻,就在陈纵横刚想把七宝琉璃镜收起来,却突然发现上面闪烁着一个红色的小点。
整个过程不过半秒,可出现了就是出现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耗费了整整五天总算是有迹可循,看来灵王药口中所谓的主人,应该就在此地,只不过是动用了某种秘法将自身隐藏起来!
半眯着眼睛望着下方偌大的城池,陈纵横嘴角不由的勾起了一丝笑容。
生死城城门。
“来者何人!”
单单是城门的守卫,实力居然打到了合体期巅峰,果然如魔祖所言……高手如林!
随着魔祖将一滴血液滴落至旁边的石头上,紧接着一股冲天的邪恶气息喷涌而出!!!
搅的整片天空都变得黑暗无比,此等异象自然也引起了死城所有人的注意!
能够造成这样动静的人,除了魔祖之外别无他人!
魉王府。
一位浑身散发着黑色气息,黑黑的眼圈、暗红色的嘴唇、两侧眼角各有一个小型骷髅头模样的女子,急匆匆的走出房间来到了庭外。
“等了数百余年,终于将我主给等回来了,尔等宵小我看你们还能嚣张到何时!”
夔王府。
一位男子眉头微皱表情凝重的抬头仰望,眼神间的不断转换好似在盘算着些许事情。
…………
“魔,魔祖!”
守卫直接跪了下来,模样显得极其卑微,好似自己的小命随时都有可能失去一般。
“现在我能进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