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你至少要做几年的牢2

  见我有些破罐子破摔,他扶额,无奈至极,找来医生,让医生给我检查有没有受伤。
  医生见我手上有血,检查了一下,没有伤口,便走了。
  傅景洲看着我,有些无奈,“为什么要拿刀子捅她?”
  我……
  为什么?
  现在冷静下来,我一时间倒觉得自己刚才冲动了,她的话再难听,也就是几句话而已。
  想了想,我抬头,看着他道,“她说,孩子的死,是你故意给我吃药,让孩子畸形,你本来就没有打算要这个孩子。”
  我当时可能是因为这个生气,还有那些她那些诅咒的话。
  他敛眉,“所以,你信了?”
  我点头,直视他的目光,“你有理由这么做!”
  他冷了眸子,寒气逼人,“所以,你居然信了,为什么不直接拿刀来捅我,反而去伤害她?”
  “当时你没在,她在!”我开口,愣愣看着他,并没有惧怕他的冷漠。
  呵呵!
  他冷笑,松开拉着我的手,看着我,目光里透着失望,“时念,从头到尾你相信过我吗?不,准确来说,是你爱过我吗?”
  我看着他,思想有些飘,爱过吗?我有点分不清了,我对他的感情算不算是爱?
  他看着我,目光深邃,等了我许久,见我一句话也不说。
  他自嘲的笑了,似乎已经知道了我的答案,站了起来,有些冷漠道,“你先回去吧,别乱跑,陶安然没有从急救室里出来之前,你好好呆在家里,有我在,莫家暂时不能拿你怎样,回去吧!”
  我开口,淡漠道,“不用,杀人偿命,莫家想要怎么惩罚我是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
  他看着我,一双黑眸里的冷漠足以将人吞噬,良久他不开口了。
  没多久,林宛和莫知骋急匆匆的赶来,林宛眼睛通红,目光焦急。
  见到傅景洲,急急忙忙开口,“安然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傅景洲开口,整个人冷静肃然,“人还在抢救室!”
  莫知骋还算冷静,看着傅景洲道,“谁伤的安然?”
  看着莫知骋的杀意,我不由打了一个冷颤,但还是赶在傅景洲前面开口道,“我伤的!”
  莫知骋看着我,目光阴冷嗜血,微微眯了眯眼,透着凶狠的愤怒,“时小姐,杀人偿命,你最好祈祷安然没事。”
  林宛听到我的话,丝毫不顾忌的就朝着我撕扯过来,但傅景洲挡在我前面,拦住了她,声音冷漠道,“林总还是先等你们的女儿醒来了再说吧,时念做错了事,有法律惩罚她,二位必要那么急!”
  林宛不甘心,恶狠狠的瞪着我。
  急救室的大门突然打开,有护士出来,开口道,“病人的亲属在哪?病人需要输血,去检查一下,预防血库血量不够。”
  林宛和莫知骋急忙跟着医生去验血,没多久就回来了。
  几个人在急救室门口等了许久,林宛急得来回走动,时不时的朝着我怒瞪一眼。
  急救室的门被打开,刚才带着林宛和莫知骋去验血的护士出来,看着林宛和莫知骋蹙眉道,“二位确定是病人的家属吗?”
  林宛和莫知骋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开口道,“是啊,我们是她的父母,她怎么样了?”
  护士看了看两人,开口不解道,“a型血和o型血不可能生出b型血的孩子啊,怎么会,难道验错了?”
  林宛和莫知骋脸色猛地煞白,瞪大了眼睛看着护士道,“你说什么?她和我们的血型不符?”
  护士一时间有些不确定,看着两人道,“两位先别急着,可能是我们这边的问题,对了,你们这里谁是b型血,血库不足,需要的血。”
  傅景洲看向护士,开口道,“用我的吧!”
  护士带着傅景洲去抽血,林宛看着莫知骋有些不知所措,喃喃自语道,“dna对比,她就是我的们女儿啊,怎么会?”
  莫知骋蹙眉,没有开口,顿了顿才道,“先别急,可能是医院这边弄错了。”
  林宛连连点头,已经有些通红,一遍又一遍道,“安然就是我们的女儿,我不可能弄错的。”
  我突然觉得有点狗血,陶安然这半路杀出来的女儿,若是真的不是林宛亲生的,那林宛的亲生女儿在哪?
  她为陶安然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如果最后发现不是自己亲生的,想想也挺可怜的。
  傅景洲没多久就回来了,见我依旧还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走到我身边,搂着我道,“没事,医生说没伤及性命,不要紧。”
  这话一听就是安慰我的,我抿唇,没开口多说了。
  大概半个小时后陆逸和乔谨严都来了,估计大概情况都了解了。
  乔谨严看着我,目光有些阴沉,但碍于傅景洲在,他也仅仅只是看了我一眼,便没开口了。
  陆逸看着傅景洲,挑眉,“手术还有一会,一起抽支烟?”
  傅景洲抬眸,看了一眼他,点头,两人起身去了楼梯口。
  林宛和莫知骋在刚才的血型中一时间还没有出来。
  乔谨严看着我,情绪控制得很好,“杀人偿命,你想要了怎么做了吗?”
  我抬眸看他,目光有些冷,“我原本以为你是喜欢她,但现在看来不是,这人都还在抢救,你就已经开始诅咒她死了。”
  他愣了一下,开口要反驳,我没兴趣和他多说。
  起身直接去了洗手间,路过楼道口时,不由慢了脚步,傅景洲和陆逸在里面抽烟。
  说是抽烟,其实就是两个人有话要说。
  我没靠近,只是停顿了一下,楼道里传来陆逸清冷的声音,“后悔吗?”
  傅景洲将烟蒂夹在修长的指中,目光很淡,“没什么可后悔的。”
  陆逸失笑,“若是陶安然这一次真死了,你打算怎么办?”
  “赔!”傅景洲只吐出一个字,声音淡得可以。
  “呵!死一个还不够,两个都要死?两个爱你的女人都死了,你还真想得出来。”
  听到这里,我没兴趣听了,说白了这些话我就不该听,明知道结果,还要来确认,最后给自己徒增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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