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到底是谁求而不得6
他收回目光,低头将有些破旧衣服上的水分拧掉,淡淡道,“很好!”
我抿唇,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心口有些堵。
摸到手里的包包,不由从包里将钱包拿了出来,现金不多,我全部都拿了出来,随后将电话号码并着钱,放在了他面前,开口道,“这些你先拿着,上面有我的电话,如果希望我帮忙,你可以随时给我电话。”
他没伸手接钱,只是抬眸看着我,我将钱和电话号码放在了他旁边,没多留便走了。
并不是我发什么善心,只是在缅甸的那段日子,丹威虽然明面上没有帮过我,但私底下多少是给我放水了,若是没有他,也许我还不能顺利回国。
打车回到别墅,傅景洲在院子里的凉亭里看书,我进门便看见他了,见他只是低头淡漠的看着自己手里的书,也没抬眸看我。
已经中午了,我顿了顿,回了客厅,冰箱里摆放了不少食物。
我找了一些,简单炒了几个菜后,便自己吃了一些,随后便直接回了卧室,原本是想着看书的,但是没一会便太困,直接睡着了。
迷迷糊糊到下午才醒来,下楼见桌上的菜已经被收了,看样子是被打理过了。
大概刚睡醒,我也不是很额,别墅里没人,我在客厅里坐了一会便直接回卧室了,睡了一天,也没办法继续睡着了。
天色阴暗,雷声四起,没多久便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一雨便知深秋,夜晚
的雨有些凉,不由吹得房间里的温度都低了。
四季打来电话,依旧是和我说着她白天在学校发生的事,都是些琐事,并不多,小孩子的生物钟很准,到达时间就自动困了。
挂了电话,我睡了一夜,自然是没办法继续睡了,想着明天要去兰溪村检查项目,我编辑短信给周然兮和顾翰,通知了明天检查项目安全。
半夜,别墅楼下有引擎声,不用想也知道是傅景洲回来了,我闭着眼躺床上,这几天彼此心里都不高兴,正面接触,难免会吵架,索性我直接睡着了便是,省得麻烦。
听到房间门被打开,随后是床头灯,没多久是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之后便是身边床榻被压下的触觉。
腰肢被突然搂住,我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身边人的呼吸上,没想到他会突然抱我,不由得身子一崩,大概是察觉到我的不同。
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声音,“还没睡?”
我暗自叹气,装不下去了,索性开口,“嗯!”
床头柜上的台灯没有关,身子被他掰着同他面对面,四目相对,还算平静,他看着我,开口道,“聊聊?”
昨天晚上的事!
我抿唇,淡淡道,“你想聊什么?”
“昨天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在巷子里见的那个男人是谁?”他看着我,面容还算平静。
“我说过了,手机关机了,巷子里的人,是个老朋友!”丹威的事,他知道和不知道意义都不大了,还
不如不知道。
他微微眯了眯眼,隐约透着不悦,“时念,我说过,不要对我撒谎,我不喜欢!”
我看着他,突然就冷笑了,“对你撒谎?到底是谁对谁撒谎?傅景洲,我想问一下,我在停尸间的那天晚上,你在哪?你和谁在一起?”
他抿唇,有些不悦,“为什么突然提这事?怎么扯到那天晚上了?”
我好笑,“怎么不能扯,今天你还扯昨天的事情呢?你能扯,我就不能吗?”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可是想到那天晚上他和陶安然在一起,我心里就堵得难受,我以为他是工作忙应酬,所以才特意给我送来几只大闸蟹,现在想想,可真可笑,他和陶安然有说有笑的吃,而我自己在家里苦苦等他。
他抽了一口气,明显就是不太高兴,“时念,我们一定要这样夹枪带棒的交流吗?”
“我们可以不用交流!”既然谁都不愿意说,那就沉默好了,总归沉默也不是什么大事。
翻身背对着他,我早就没了心情了,肚子里憋了一肚子都的气,发泄不出去,憋着也着实难受,睡又没办法睡着。
察觉到他的手在我身上移动,我更怒了,掀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怒目瞪着他,“傅总缺女人的话,要不叫一下陶小姐,她应该很愿意为你服务,你要是不愿意开口,我不介意为你效劳!”
说完,便拿起手机直接给陶安然拨通了电话,傅景洲看着我
,一双黑眸里透着戾气和冰冷,“时念你在说什么?”
“给你找能满足你的人!”我开口,电话那头响了几声,陶安然就接通了,“什么事?”
“如你所愿,陶小姐,你亲爱的景洲哥此时很需要你,麻烦你来一趟我们家,如果你需要钱的话,我这边会给你转!”我是太气了,压根没有底线。
电话那头的陶安然懵逼了一下,随后有些怒了,“时念,你在做什么?侮辱人也要有底线,好吗?”
“钱不到位吗?”我冷笑,“你景洲这些年给你车房生活费不足以让你陪他一夜吗?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他吗?怎么他现在需要你,你就来不了呢?”
“时念,你……”电话那头说了什么我没听见,因为手机已经被傅景洲扯过去扔走了,并且砸在地上碎裂成几片!
四目相对,火花四起,都很生气,都很愤怒,他那么善于掩藏情绪的人都没有控制好脸上要杀人的表情。
“呵!”他突然冷笑出来,寒意四起,“你侮辱她做什么?有什么怒意你朝着我来啊,不想我碰你可以直接告诉我,她怎么你了?让你这么毫无底线地伤害她?”
“心疼了?”我看着他,没有丝毫的畏惧,“傅景洲,你还是心疼了,我做的不对吗?你现在最需要的不是她的温香软玉吗?怎么?嫌弃我戳破了你对她隐藏了多年的不甘心吗?我算什么啊傅景洲?一个你没有精神负
担可以随意揉脸,假意疼爱的替代品?还是你用来表达虚情假意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