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 周元成的伤心事

  周元成看向了张浩然,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小朋友,这次真是多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点破,我还会一直蒙在鼓里,到最后,我的一切都为了这对贱人做了嫁衣,自己也会死无葬身之地。
  适才我多有不敬的地方,还望你多多海涵。
  还有…小朋友,你刚才这手段,可真是神乎其技啊…
  真言咒,啧啧,简直就像是仙家手段,佩服,真地佩服!”
  “嘿嘿嘿,雕虫小技,雕虫小技!”
  张浩然在红木沙发上坐了下来,笑道,“周总,你也别站着,坐下,坐下,举手之劳而已。我来自农村,自小我父母就教育我做人要知恩图报,不要亏心,我最看不惯这种龌龊的事儿了。”
  这个时候,包间里所有人的注意力,统统集中到了到张浩然身上!
  惊叹!佩服!崇拜!赞誉!
  他们完全改变了对张浩然的看法!
  最开始的不屑和鄙夷,被他们扔到了太平洋,一个个像是变了脸似的看着张浩然——
  “太神奇了!小师父,刚才那一手,简直帅呆了!”
  “世外高人!小师父,你简直就是世外高人啊!”
  “小朋友,你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小兄弟所谓的雕虫小技,在咱们看来,那就是神仙手段呀!”
  ······
  所谓的道家术法,在一般人眼里,都是虚的。
  这些东西只存在于传说之中,鲜有亲眼目睹。
  以至于,大家认为那都是骗人的玩意儿,是迷信。
  也正
  因为如此,大家在亲眼看到张浩然施展出真言咒的手段之后,带来的震撼,那可是无以伦比的,甚至可以说是颠覆性的!
  这一包间的人,在怀城都属于上流社会圈子的土豪贵胄,现在竟然都有些跪舔张浩然的架势了。
  看到这种情况,顾仲鹏笑得合不拢嘴,脸上都绽放出自豪的光芒。
  他心说,哈,你们这些老不死,现在服气了吧?
  顾仲鹏趁机说道,“各位,小张神医他是有真本事的人,是奇人异士!
  这也是我为什么今天带着他来跟大家相见的主要原因。
  你们如果有什么疑难解决不了的事情,尽可以请小神医出手。
  譬如治病,驱邪,看风水之类······
  在这里,我还可以透露一个秘辛给大家——上次我小儿子被匪徒劫走,然后被小神医救了,当时匪徒想要逃跑,小神医站在原地不动,等匪徒跑了几十米远后,小神医劈空一掌,隔着几十米远的距离,将匪徒一掌打死。
  这件事,市刑警大队的林沐晴小队长,就在旁边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
  队了,前两天林沐晴小队长,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了重伤,在医学院附属医院抢救无效,当场宣布死亡。
  可是,生死攸关之际,有高人出手,硬是把林小队长从阎王爷手里给拽了回来
  这位高人,正是小张神医!”
  这话一说,包间里骤然安静下来。
  这两天,怀城市刑警大队破获了一起规模庞大的文物偷盗
  走私团伙。
  总共抓获了上下游走私犯约莫六七十人。追回了文物无数。
  这件事已经上了怀城电视!
  与这件事一起流传的还有刑警大队林沐晴小队长,因为抓捕这些文物走私分子,遭受到了重伤,已经被医院宣布了死亡,不过被一个神秘奇人救了回来。
  尤其是神秘奇人救人的神奇手段,经过当时手术室内的那些医生护士之口,在怀城上流社交圈里,广为流传。
  大家认为救治的林沐晴的奇人,就是活死人肉白骨的神仙之流!
  包间里的人万万没想到,那个所谓的神秘奇人,居然眼前这个年轻的过分的少年郎的手笔!
  如果顾仲鹏在张浩然刚进包间的时候提及此事,恐怕没有人会相信。
  反而会出言讥讽。
  可现在,见识了张浩然的手段之后,大家都是深信不疑!
  张浩然笑了笑,说道,“这些都是小道,不值一提。”
  他迟疑了一下,看着一脸颓废消沉的周元成说道,“周总,不过是一个浪子狗肺的假儿子,有什么伤心的,我刚才看了你的面相,从你的面相看,你这一生是有儿子的,而且儿子还不少,最少有三个!
  所以,你用不着担心你百年以后没人为你披麻戴孝!”
  “小神医,你,你说的是真地?”
  周元成全身巨震,颤抖着问道。
  “我不会看错的!”
  张浩然断然说道,“这样,你坐过来,我为你把个脉,看看你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
  ”
  周元成赶紧坐了过来,伸出右手放在桌子上。
  张浩然伸手三根手指搭在周元成的寸关处。开始仔细地探查起周元成的身体来。
  四周的众人都是一脸热切地看着张浩然给周元成把脉。
  要是张浩然真地能够治好周元成无子之症,那就证明了传言不虚,张浩然真地有神仙手段。
  过了一会儿,张浩然松开手。
  他吩咐周元成换了另外一只手。他再次诊脉以后,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神情。
  张浩然看着周元成说道,“周总,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受过伤,伤到了你那个地方?”
  “咦,小神医,你这都能看出来?”
  周元成猛然一怔,瞪大了眼睛,一脸惊异地看着张浩然说道。
  张浩然笑道,“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这些,从你的脉相中是可以推断出来的,你这个伤,应该是你十六七岁的时候发生的。对不对!”
  “太对了,小神医!”
  周元成脸上的震惊之色愈盛,他认真地说道,“我这个伤,确实是我十七岁的时候发生,我老家在牛角山脉的深处,我们村跟旁边的村子有矛盾。不过,我当时跟邻村的村子家的女儿相爱了,有一次,我们在山上相会的时候,忍不住就吃了禁果。
  只是没想到,没过多久,我对象家里人知道了。
  他们有一天在路上堵住了我,将我狠狠地打了一顿,还将我的蛋皮割开,将里面的两个肉蛋蛋挤了出来。”
  后来,我们村里
  人找到了我,他们将我的那东西重新塞了回去。我们村的兽医给我用针线缝上口子。
  我在床上躺了大约一年多,才好了。不过从那以后,我的那玩意就不怎么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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