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4、异想天开
1644、异想天开
鲁达被江河这明目张胆的挑衅彻底激怒,额头青筋暴起,如蚯蚓般扭曲,脸红得如同熟透的番茄,脖子上的血管也根根凸显。
他怒目圆睁,暴跳如雷,毫不犹豫地应道:“赌就赌,谁怕谁!我鲁达还会怕了你不成?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收场!我就不信你能做到,你就等着出丑裸奔吧!到时候可别跪地求饶!”
接着,江河面无惧色,身姿挺拔如松,一个人手持军刀,步伐坚定而沉稳地昂首挺胸地走在最前面,带领着几百人神色肃穆、小心翼翼地慢慢走进村子深处。
那坚定的背影,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给身后的众人带来了一丝安心。没过多久,只听得“嗖嗖嗖”的尖锐声响传来,一轮密集如蝗的箭雨如暴雨般朝着江河铺天盖地般射了过来。
那利箭划破空气,发出令人胆寒的呼啸声。
鲁达此时面露幸灾乐祸的神情,那扭曲的脸上满是恶意,放肆地嘲笑江河:“哈哈,这下你死定了,看你还怎么张狂!你就等着被射成刺猬吧!”
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致命攻击,江河临危不惧,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他手持军刀,身形如同鬼魅一般飘忽不定,只见他的手臂挥舞成风,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他精准地判断着每一支箭的来势,军刀或挑或拨,不断地快速格挡着飞射而来的利箭。那些箭头撞击在刀刃上,溅出点点火星。
同时,江河脚下步伐轻盈如燕,身姿灵动地闪转腾挪。
他时而侧身避开,时而弯腰下伏,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仿佛提前预知了箭的轨迹。
有几支箭几乎是擦着他的身体飞过,惊险万分,但他却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巧妙躲过。
那军刀在他手中仿佛化作了一道密不透风的钢铁屏障,任那箭雨如何凶猛密集,愣是没有一支箭能够突破他的防御,伤害到江河分毫。
江河这神乎其技、惊为天人的表现震惊到了全军,众人都瞪大了眼睛,那眼珠好似要脱离眼眶一般,张大了嘴巴,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满脸的不可思议,一时间竟忘记了呼吸。
千夫长也是眼前一亮,心中大喜过望,忍不住激动地表示:“我这是遇见不可多得的军事奇才了!若能好好栽培,日后必成大器!”
鲁达的脸瞬间胀成了猪肝色,眼睛瞪得滚圆,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一般,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犹如一条条蜿蜒的蚯蚓,气急败坏地扯着嗓子歇斯底里地吼道:“江河,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你只不过是走了狗屎运,运气好而已!别在这儿自以为是,别以为自己有多大能耐,别得意得太早!有你哭的时候!”
此时,就在此时,毫无任何征兆地,刹那间从四面八方突然出现了无数的敌军。
他们犹如汹涌的黑色浪潮,以排山倒海、势不可挡之势迅猛涌来,瞬间将江河等人全部严严实实地包围在了村子中央。
千夫长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额头上冷汗如豆般直冒,颗颗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嘴唇哆嗦着,声音颤抖着,带着深深的恐惧和懊悔说道:“糟糕,我们被包围了,中埋伏了!这可如何是好?我怎么如此糊涂,竟没料到有此陷阱!”
而那名被俘虏的敌军首领放肆地仰天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张狂而尖锐,充满了肆无忌惮的得意与极尽嘲讽的轻蔑,他一边笑一边唾沫横飞地破口大骂道:“你们这群愚蠢至极、自不量力的家伙!以为我们就这么点兵力?简直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告诉你们,你们彻底中计了!这村子里不止有三百人,而是整整有一千五百人!哈哈哈哈,你们今天插翅难逃,死路一条!”
此时,敌军开始手持明晃晃的兵器,步伐整齐而有序地不断缩小包围圈,那沉重的脚步声仿佛死亡的鼓点,一下一下地敲在众人的心头。
他们口中不断呵斥着千夫长等人投降,那声音凶狠而冷酷:“放下武器,速速投降,否则格杀勿论!识相的就赶紧投降,兴许还能留你们一条活路!负隅顽抗只有死路一条!”
军心瞬间溃散,这些士兵都是初上战场、毫无经验的新兵,本来就没经过正规严格且系统的训练,心理承受能力极为薄弱。
如今被敌军这气势汹汹的一吓唬,一个个都面露绝望之色,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纷纷要放下手中的兵器,举手投降。
这个时候,鲁达满脸怒容,五官扭曲得不成样子,对着江河歇斯底里地破口大骂:“都怪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是因为你提供了错误的情报才让大家陷入如此绝境,陷入这九死一生的包围之中!你犯下如此大错,我定要斩了你,以正军法!”
江河此时却十分淡定,神色从容不迫,脸上毫无惧意,目光坚定地说道:“不就是区区一千五百人吗?我一个人就可以将其全部斩杀,何足为惧!”
鲁达一听,更是怒不可遏,暴跳如雷,大骂江河吹牛:“你这不知死活的狂妄之徒,都这生死攸关的时候了还在大言不惭地吹牛!简直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你以为你是战神下凡吗?”
连千夫长都看不下去了,他眉头紧皱,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满脸怒色,大声地开始训斥江河:“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在这胡言乱语,吹牛说大话!你当这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儿戏吗?眼下局势如此危急,你不想办法应对,还在这口出狂言,简直是荒唐至极!”
此时,江河手持军刀,身姿挺拔如松,步伐坚定有力,毫无半分惧意,一个人毅然决然地走向了敌军。
那军刀在他手中闪烁着冰冷的寒芒,宛如黑夜中的闪电,仿佛在迫不及待地渴望着痛饮敌人的鲜血。
敌军见状,犹如一群疯狂的恶狼,怒吼着朝着江河发起了凶猛至极的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