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9章 无人可挡
随着刑天的重剑挥舞而出,登时绽放出了一道恐怖的光影,那光影宛若一片锋锐的浪潮一般,横冲直撞,看起来,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利刃,在席卷四周。
不得不说,这断水斩,也着实有点恐怖,作为邢家的绝技,当真不弱。
“轰轰轰!”凶猛的刃芒所过之处,皆是传出了震耳巨响。
只见那一株株参天大树,全都被这一斩的威力给轰得当场倒塌。
五六株大树一起倒塌,那场面也是非常震撼的。
随着大树倒塌,一道道惊呼声从那大树的茂叶之中传了出来,埋伏在其中的人,全都东倒西歪,摔落地面。
“杀!”帝小天发出了一声狂啸,提着手中的长剑就冲了出去。
此刻,已经没有什么废话好说的了,唯有屠戮,才是解决危机的最好方式!
刑天再次抡动了黑色重剑,又是一击威猛的招式扫出,再次轰断了几株大树,让树上埋伏着的人,无处藏身!
山道的两侧树林,还有人蛰伏在地下,朝着他们射出染毒的利箭,想要给陈六合等人到来致命的伤害。
陈六合也没闲着,手中的乌月连续挥舞,一片片红色的劲芒如浪涛一般不断的汹涌而去。
成功的把那些偷袭的利箭都给震落在地!
这就是能够内劲化形之后的强者的恐怖威势,光是那劲浪,就足以挡下许多危险。
“刑天,借剑来!”陈六合大声一喝。
正在前冲杀敌的帝小天也没有半点迟疑,当下就把手中的重剑甩了出去:“接剑!”
陈六合足下一点,身躯腾跃而起,如大雁展翅一般的他,伸手接过了空中的重剑!
“喝!”下坠之时,陈六合怒喝一声,抡动了手中的黑色重剑,朝着地面狠狠的砸了下去!
“轰!”这一击的威力,强大到难以想象,当重剑砸落地面的那一刻,整个大地都在动荡,那地面都直接被陈六合给砸的裂了开来,出现了一道延绵而出五六米的巨大裂痕。
与此同时,一阵阵恐怖的红色劲芒,犹如一阵阵强劲巨浪一般,朝着前方冲袭而去。
红芒在空气中翻滚席卷,所过之处,动荡难言,那树木巨石,都被吹倒震裂!
而那些蛰伏在地下的偷袭之人,全都发出了生生惨叫,被这股红色的劲芒,给掀飞而起。
这画面,太过震撼了一些,一个人的力量,竟然如此的强悍与可怕,当真是带着毁灭般的气息,令人叹为观止,令人灵魂都在颤抖。
一击有效,陈六合并未停留,行云流水般的再次抡起了黑色重剑,朝着另一侧重重砸下。
巨大的动静如出一辙,那恐怖的威势宛若狂风扫落叶一般,再次把蛰伏在另一片区域的埋伏,都给掀飞了出来。
做完这一切,陈六合随手一甩,黑色重剑飞驰而出。
正在激战中的刑天看也不看,反手一操,准确无误的把重剑牢牢抓住,顺势一抡,当场扫飞了三人!
这样的配合,只能用默契两个字来形容了。
并且整个过程,都是那般的行云流水,一丁点的停滞都没有,十分的赏心悦目!
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是人,初略一估计,至少有五六十人之多,并且,从陈六合等人前方的山顶之上,还有人嗷嗷叫的冲杀而来。
这帮人,是想在云雾宗的山门之外,就把陈六合等人给阻截在此,想要用这样天罗地网般的埋伏,把他们一行人给击杀!
想法是好的,埋伏的也足够高明,有明有暗,在某种程度上,也算得上是天衣无缝了。
不过,在实力上的巨大差距之下,注定了这些阴险的埋伏都只能是一场无用功罢了。
在陈六合面前,这样的招数,无法带来致命的威胁!
环视了一下全场情况,陈六合冷笑了一声。
他对着九王爷的四名仆人说了句:“老实待在这里别动,很快就好。”
话音落下,陈六合手持乌月,就如闪电一般的冲掠了出去。
途中,有利箭飞射而来,想要用这样的方式狙杀陈六合。
但这对陈六合来说,根本构不成威胁。
只见他那急速奔行的身躯,在空气中划出了几道残影,那些利箭全部落空而去。
几个呼吸的时间而已,陈六合就纵身掠过了数十米的距离,冲到了那些箭手的身前。
被他接近之后,这就是一场单方面的无情屠戮。
陈六合手起刀落,就有鲜血横飞,就有人应声倒下。
陈六合如虎入羊群势如破竹,根本就没有人挡得住他一招之力,几乎全都是一击必杀!
再看刑天和帝小天两人,也是生猛如龙,在人群中横冲直撞纵横捭磕,所过之处,人仰马翻惨叫连连。
就在这样一边倒的局势下,前前后后加起来不足五分钟的时间。
这片区域,就彻底的安静了下去。
留下的,只有那一地的尸体以及那弥漫在空气中浓郁到让人反胃作呕的浓重血腥味。
陈六合三人,身躯都染了鲜血,但这些,几乎没有他们自己的鲜血。
此刻的云雾宗,根本就拿不出一个够看的强者,在陈六合三人的面前,都不具备威胁。
只要偷袭未能得逞的他们,结局只有一个......
环视了一圈周围的情况,如炼狱一般,尸体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
陈六合的脸上没有半点情绪波动,怜悯?就更加没有了,这帮人,没有一个是值得同情的。
“走吧,继续上。”陈六合抹了抹脸上的血迹,轻轻吐出几个字,便跨过脚下的尸体,朝着山丘之上继续前行。
刑天和帝小天两人跟在陈六合的身后,九王爷的四名仆人,也是紧紧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还有人从山顶之上跑下,他们手持兵刃,一脸凶神恶煞杀气腾腾而来,可当看到这里人间炼狱般的惨烈场面时,一个个都被吓的面无血色,差点没有把手中的兵刃都给丢掉。
并不宽敞的山道上,慢慢聚集了许多人,少说有几十个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