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对她了如指掌
第101章 对她了如指掌
很好闻,但不是他习惯闻到的玫瑰香味。
霍祁年伸手环住她的腰,把她直接带到了大腿上坐着。
“你跟房东换个时间?”
“不需要啊,你明天去工作,我去公寓收拾东西。”虞南栀靠在他的身上,水滴顺着头发滴湿了男人的白色衬衫。
她不太喜欢用浴帽,头发被浴帽包裹着,头皮容易被闷出油,还会软塌塌的。
霍祁年随手从抽屉里拿出了吹风机,眉头微皱,“在那里住了两年半,你需要收拾的东西应该有很多,没我帮忙可以吗?”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个公寓住了两年半?”
她记得自己不曾和霍祁年说过这个事情。
甚是如果不是他说起的话,她自己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你把你换得住址告诉你哥哥的时候,我刚好在旁边。”
这种小事,他听到了,还记住了。
“你把我的事情记得这么清楚?”女人抬起小脸,凑近他,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口,“看来你真的一直在等我回来啊。”
男人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从她身上移开视线,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笔记本的触摸键,另一只手在她暴露在空气里的肩膀处缓缓抚摸着。
突然,他垂首睨着她,“你的皮肤摸起来有些干,是不是沐浴乳不适合你?”
“不适合我吗?”
虞南栀低头仔细观察着自己的手臂,又闻了闻沐浴乳的余香。
她鼓着腮帮子,有些遗憾道,“我还挺喜欢这个香味的,可惜了……”
虞大小姐爱美的程度,霍祁年是最清楚的。
她每一寸肌肤,都是自己花了很多心思娇养出来的。
“明天我会经过商场,顺便帮你重新买沐浴乳。”
虞南栀点了点头,但有点不确定道,“你会买吗?”
她买沐浴乳都是要看成分表的,她也是花了好几天,才记住了那些成分表的利弊。
“总比你买乱七八糟的香氛味好。”
“……”虞南栀撇撇嘴,又低头闻了闻身上的沐浴乳味道。
铃兰香味闻起来还是挺清新的,才不是乱七八糟的香氛味呢。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床上的另一边已经空了。
她伸手过去摸了摸,温度也是凉的。
看来霍祁年离开的很早。
等她洗漱好,换好衣服,服务员敲响了门铃,把早餐送了进来。
虞南栀看着面前她喜欢吃的芬兰早餐,有些诧异。
霍祁年这个男人真的是对她了如指掌。
除了熟知她的口味,甚至还把她的作息掌握的一秒都不差。
她在用过早餐后,拿起包包就出了门。
保镖早就在她的房间外候着了,司机还是昨天的那个司机。
不用虞南栀报出地址,司机就知道要去哪里。
她想着平时那位房东太太照顾了她很多,所以让司机在东街停下。
她在街上逛了一会,挑了房东太太喜欢的咖啡和一个名牌包包。
等到她到达公寓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虞南栀先把礼物送给了房东太太后,这才乘着电梯到了自己所住的那间房。
打开门,她随手开了灯。
屋子很干净,几乎没有灰尘。
保镖跟在她的身后,毕恭毕敬地道,“太太,我们在门口等你。”
虞南栀一步踏进去,闻言下意识地回头,“你们不跟我一起进去吗?”
她其实不太确定那个变态有没有趁着她不在的时候,来过这里。
让她一个人进去,她其实有点害怕。
保镖却说,“我们不太方便。”
避嫌得很刻意。
虞南栀知道霍祁年对她的占有欲一向很强,但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可看保镖的神色,她还是叹了口气,不勉强他们。
“那你们就站在门口,不要离开哦。”
“放心吧太太。”
虞南栀其实也没有想要关门,但保镖在回话后,特别贴心地帮她把门关上了。
她看着轻轻被关上的门,“……”
抬起手,她把有些散乱的碎发捋到了耳后,随手把包放在了台子上,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房间。
以前晏慎在的时候,都是在他检查完每一个房间后,她才进来的。
她一步步走到客厅,神经紧绷着,非常仔细地观察着周围。
所有的家具摆设几乎都和她离开之前一样。
可是,她又生出了那种被人闯入房间的一种错觉。
她站在沙发前,看着照片墙上有些歪了的几张照片,手指微微发凉。
现在她几乎可以确定,那个变态来过这里。
因为照片摆放的顺序变了。
细微的声音从她的睡房里传了出来。
虞南栀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身就想走。
她想把保镖喊进来。
可在手搭在门把上的一瞬间,她又停下了。
在芬兰的三年里,没有人相信她的话。
怎么会有人频繁地闯入一个女孩子的住处,却又什么都不做呢。
没有偷钱,也没有对她做过什么侵犯的事情。
她所有的怀疑,都只是怀疑而已,没有证据。
甚至刚刚那细微的声音,也许是她过于紧张而产生的错觉。
如果她这个时候把保镖喊进来,这两个保镖一定会事后告诉霍祁年。
到时候,霍祁年大概也只是会觉得她多心了。
虞南栀不想让自己失望,所以选择自己去打开睡房的门。
反正保镖就在门外,门锁密码他们也知道,万一那个变态真的在里面,只要她喊一声,保镖会及时救她的。
她屏住呼吸,放缓了脚步,尽量让自己的脚步声轻到几乎没有。
站在睡房门前,她浑身都有些僵硬,握在门把上的手也很凉。
她深吸了一口气,快速地把门打开。
睡房没有开灯,只有外面街灯的昏黄光线透过玻璃窗投射了进来。
一个黑影就站在被风扬起的轻纱旁。
虞南栀转身就跑,还不及喊出声,脚下被什么绊倒了,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膝盖砸在冰冷的瓷砖看上,疼得好像骨头都要碎了。
虞南栀看着门口,才想喊出声,身后的脚步声随着男人低醇暗哑的声音响起,“跑什么?摔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