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0章 对霍先生为所欲为
第580章 对霍先生为所欲为
虞南栀坐在床上,抱着蜷曲着的双腿,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男人蹲在地上,在包里翻找了一会,拿出了一个首饰盒。
他坐在床边,打开了那个宝蓝色的首饰盒。
里面静静躺着的,是一条镶嵌着紫色钻石的项链。
名为不可明说的爱意。
传说打造它的人,因为有不得不掩藏的秘密瞒着妻子,所以用宝石赠与她,期望原谅。
虞南栀知道它。
这条项链和霍祁年母亲的那条项链在国际上齐名。
曾经消失过几十年,再次出现的时候,是在一个私人展览会上。
那个私人宝石展览会上,珠宝不计其数,却独独只有它被偷走了。
关于它被偷走的说法有很多。
有些人说,是拥有者故意放出风声,说它被偷走,好让想要偷走它的大盗们却步。
没有人知道真相。
这颗宝石再度在世上消失。
直到上个月在丹麦的一个拍卖会上再次出现。
听说是被一个年轻买家买走了。
当时有记者采访过,年轻买家说,他只是代人拍卖,并不是这条项链真正的主人。
虞南栀当时看这条新闻的时候,还开玩笑得和霍祁年说,“不知道这次又是哪一个霸总高价拍卖了去追妻火葬场了。”
恩……
是霍先生自己啊。
他早就计划好了今天,预料到了会惹哭她。
所以连生日礼物都是道歉。
虞南栀看着这条项链,思绪纷乱。
她真的很生气。
因为他明明知道晏慎在盯着她,还特意没有带着保镖。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故意带她来这里,让她想起那些不太好的回忆。
故意离开房间,让晏慎有机会见她。
让她情绪崩溃……
虞南栀知道,这也是治疗心理病的一种方法。
但这对她来说,真的承受不了。
当意识都被人控制住的时候,再坚强的人,都会变得容易崩溃。
霍祁年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她这么残忍,这么狠心!
明明易白都说了,她这个情况,慢慢治疗,是最好的方法。
虞南栀把项链丢在了一旁。
她现在不想去分析,脑子对他的怨恨,究竟处于自己真实的想法,还是被控制住的潜意识。
那样只会让她更加的慌乱。
“宝石这种东西,我每年都能收到不少。”
男人挑眉,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的情绪转变。
虞南栀跪在床上,朝他挪了过去。
白皙纤细的手指拽住了他的衣领,长腿从他的眼前跨了过去,坐在了他的身上。
“当年你在这里没有给我的,现在是不是应该赔给我了?”
男人的大掌贴在她的后背,呼吸低沉。
晏慎误会她十八岁生日的前一晚,在这里把自己给了霍祁年。
其实那晚真的差一点就给了。
因为她想要。
在她看来,十八岁的前一晚,也是十八岁。
她想要霍祁年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她。
但是霍祁年没有给她。
那晚也是这样的姿势。
不过不是在床上。
而是在沙发上。
她把霍祁年禁锢在沙发和自己之间。
然而然而,她当时虽然什么都还不太懂,可男人那身下的反应她多少是清楚一点的。
即便教科书上没有讲过,她私底下那些言情书什么的,也都看过了。
她知道抵着自己的那个,意味着什么。
霍祁年明明对她是有反应的。
但是他的克制力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就连吻,也只是吻在她的额头,絮乱着呼吸,低声安抚着她,“南栀,就算是十八岁了,我们也不可以这样做,你还太小。”
“霍祁年,你是不是不行?”
黄色的灯光下,少年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但即便是被激怒了,他依旧保持着克制。
“再过几年,你会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女孩子自己说限制级话的时候,一脸的坦荡,可当他说荤话的时候,她的脸蛋一下子就涨得通红。
“那要等几年?”
“……三年吧。”
三年……
虞南栀收回了思绪。
他这个人还真是……说到做到啊。
那晚其实她没有睡着,因为即将到来的十八岁而激动,也因为她认床。
霍祁年在浴室里进进出出了好几次。
她起初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但是淅淅沥沥的水声中,夹杂着他低喘的声音。
她大概是猜到了。
所以后来她是蒙着被子装睡的。
嘴上说说她是敢的,但是真的到那一刻,她还挺怂的。
她躲在被子里,生怕霍祁年控制不住了拿她怎么样。
后来不知道是第几次霍祁年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带着湿漉漉的气息,一手掀开了她盖在身上的被子,把她吓了一跳。
“不用蒙着,我不会拿你怎么样。”
虞南栀的心砰砰的跳着,听着他把话说完,愣了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她定下心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躺回了沙发上。
两人长度的沙发,对于他将近一米九的个子来说,实在是太短了。
虞南栀坐在床上,头发凌乱着,心也凌乱着,红着脸蛋,说起话来支支吾吾的。
“那……我这次的生日礼物你下次得还给我。”
少年懒洋洋的,用手臂当枕头,抵在自己的后颈处,淡淡地嗯了一声。
虞南栀大概是觉得自己刚才太怂了,还被他看穿了,所以觉得没了面子,又说道,“到时候,你可别赖账。”
霍祁年眉心跳了跳,朝她看过去时,就见她已经快速地翻身躺下,连被子都已经裹得严严实实的了。
……又怂又爱嘴上逞强。
…………
霍祁年显然是记得的。
虞南栀也是,即便三年里她一直都抗拒着回忆那一晚,可越是令人痛苦的回忆,就越是清晰。
男人今天穿的休闲,甚至连领带都没有打。
虞南栀想了想,从包里拿出了干净的丝袜,绑住了他的双手。
霍祁年预感不太妙,眉心跳了跳,哑着声问她,“南栀,你在做什么?”
“现在你是我的生日礼物,当然是任由我为所欲为。”
她心里憋着一股气,无处发作,所以另辟蹊径,选择折磨他。
但禁锢了他的双手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