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棉宝,有一点疼

  第178章 棉宝,有一点疼
  对于白木棉的请求,杨曙一般不会拒绝。
  呆呆傻傻小富婆想吃串有什么错?
  但最近的她很不同,杨曙怀疑背后有高人指点。
  “其实,嘬印戳这事很危险,最严重的情况,我可能会去世。”
  “我轻轻地。”
  白木棉眨着灵动双眸,卷曲上翘的睫毛微颤,处处透露着可爱:
  “真的,杨曙同学,我不会害你的。”
  “……这个倒是相信。”
  杨曙略作思索发问:
  “最近几天,室友跟你说过什么吗,或者教会你什么?”
  白木棉小脸一僵,然后摇头否认:
  “没有,你别猜了。”
  【班碧凤给的是建议,不算教……】
  杨曙唇角勾起:
  “那换个问法,有人给你某些建议吗?”
  小富婆撒谎时,通常先吞咽口水,讲话语气像背诵似的,很好分辨。
  “有……还是没有呢,”白木棉小嘴抖成波浪线,“杨曙,你能不能先吃肉。”
  “我不吃牛肉。”
  “呜…”
  最终,白木棉难抗压力怪,被迫投降坦白:
  “是班碧凤出的主意,她说艺术学院都是靓女,男生看了都走不动路,要我把你拐跑,这样不用担心被偷家。
  “她还说要宣誓主权,我还在学……”
  ok啊兄弟们,女方有军师。
  杨曙问道:
  “那你知道‘偷家’是啥?”
  “唔,不懂,”白木棉一脸呆滞,“我回去问班碧凤。”
  “那主权呢?”
  白木棉被问得晕乎乎,她懂这俩名词的意思,可用在当前场景,显然是某种暗喻。
  于是扁着嘴说:
  “杨曙同学别问了,你把不懂的问题写下来,我晚上回去问班碧凤。”
  “?”
  好好好,倒反天罡是吧?
  杨曙索性转移话题,问她和室友相处如何,结果意外的不错。
  小富婆的室友都不错,很懂顾及社恐女孩的感受,其中班碧凤尤为细心,彼此讲话次数逐渐增加。
  白木棉不太懂这些,只能偶尔带点零食小礼物回馈室友。
  半小时后,白木棉吞下最后一块牛肉,与结账回来的杨曙离店。
  “杨曙同学,牵一下。”
  “你手臭臭的,不牵。”
  “?”
  两人在小吃街闲逛,准备去路口扫一辆共享电车。
  路过前段时间新开的饮品店时,发现正在歇业,连牌子都拆去半个。
  “杨曙同学,潮饮力关门了。”
  “昂,必然结果吧。”
  杨曙边回想边说:
  “他们品牌没名气,饮料却卖得贼贵,不搞营销,上来就直接对标沪上少妇,开业特惠打折后比雪王冰城都贵。
  “把大学生当猪宰,没人愿意来第二次。”
  白木棉似懂非懂地颔首:
  “哦,这太可怕了,我们赶快回挚友之家吧。”
  “?”
  理由太随便,下次不许了嗷。
  不久后,绵羊夫妇协力推开装甲门,双双瘫在沙发上。
  “杨曙同学,我给你买了新睡衣。”
  “嗯?又来?”
  杨曙眉头一挑,回想起那套毫无男德的‘睡衣’。
  大小姐收手吧,我真不是男模啊。
  白木棉坐直身体,嗓音恢复清冷:
  “西餐厅的分红到账了,曙宝却完全不花朋友费,只能我消费了。”
  “所以,这就是你狂买睡衣的理由?”
  白木棉点头:
  “是。”
  【我装的,想打扮曙宝而已】
  打扮好歹能穿出去吧,睡衣这东西……只能在家里穿啊。
  等会,不对。
  杨曙皱眉吸气,心想小富婆真实目的就是这吧?
  ——给挚友换装,满足自身癖好与幻想。
  比如赵力一直想找个玩cos的女友,日常玩耍换装游戏,为此还加了动漫社……
  可在大平层,情况反过来了。
  坏,棉宝坏。
  “杨曙同学,先试一试袋鼠装。”白木棉忽然开口。
  “……你,确定是袋鼠?”
  “我命名的。”
  随后,杨曙见识到小富婆所说的“袋鼠装”。
  一套灰黄色的大码连体衣,带圆耳帽兜,胸前有两扇圆形开口,腹前有哆啦a梦口袋,似乎能装一只小宝宝。
  很明显,是妈宝穿的育儿亲子装。
  其作用是让孩子处于视野中央,避免发生意外,或方便哺乳……
  “杨曙,你穿。”白木棉敦促道,“我看合不合适。”
  “行吧。”
  两分钟后,换装完毕的杨曙从次卧出来,转了一圈展示睡衣。
  白木棉靠近,伸手掏进袋鼠育儿袋里,上下左右嗷嗷一顿揣。
  突然,杨曙猛撅大腚,把白木棉吓得一抖:
  “怎…怎么了?”
  “没事,我屁股长个呢。”杨曙微笑解释。
  实际情况是……差点被挂挡,此举乃紧急避险。
  白木棉没太在意,转而叹口气:
  “这套不行,口袋没有我的地方,杨曙同学,你再试试其他的。”
  “?”
  你还想当小袋鼠?
  白木棉羞羞羞。
  折腾好一会后,白木棉总算选出较为满意的——丝绵马褂睡衣。
  这套主打轻柔两块,大半臂膀裸露在外,侧面由弹性细线连接,隐约可见腰间肌肤。
  “真有人穿这玩意儿睡觉?”杨曙咂嘴。
  “因为舒服,”白木棉轻拍沙发,“曙宝来看电影,另外,你今天还没叫我。”
  “昂。”
  当影片刚开头,小恶魔立刻露出獠牙,狠狠嘬在猎物脖颈,发出“啵滋啵滋”怪响。
  跟上次同一个地方。
  杨曙很想反咬一口,但还是止住狂邪念头,轻抚小富婆脑袋:
  “棉宝,有一点疼。”
  闻言,白木棉慌乱一瞬,立刻减轻力度,却没有起身,反而……用舌头蘸了蘸杨曙脖颈,试图以这种方法消除痛感。
  ——啵滋啵滋。
  还有一周才立冬,曙弟却等不及,先……
  杨曙随手拿来靠枕,垫在腿胯前发问:
  “棉宝,你知道印戳代表什么吗?”
  白木棉眼露不舍地收嘴,红唇微抿,扯断连接彼此的晶莹细线:
  “不知道,但我想这样做,感觉就像……在曙宝身上署名一样。”
  “其实,也没差啦。”
  两人陷入沉默,和上次气氛相同。
  “杨曙同学,对不起啊,玷污你了。”白木棉忽然扁着嘴说。
  “玷污?”
  “皇宫里这样演的。”
  不是,你不到二厘米的心机,能看明白宫斗剧?
  “曙宝,家里没人羡慕,摸摸小肚。”
  ……
  今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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