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新娘也算娘

  第646章 新娘也算娘
  爱人之巢的棉宝有两种状态,粘人想瑟瑟,以及呆冷假装不想瑟瑟。
  清冷疏离的讲出“你没得解”,看似冰清玉洁如唐僧,没那层特殊意思。
  这不就是勾引咩?
  可恶的棉宝,简直罪大恶极!
  “杨曙,感觉你咬牙切齿的。”
  白木棉呆呆眨眼:
  “我可没做坏事。”
  杨曙双手交合:
  “设定期限不一定绝对安全,我可是会兽性大发的。”
  “对不起,”白木棉敷衍道歉。
  “换个称呼。”
  且不说态度如何,小富婆的诚意有大问题,她甚至不愿意叫一声曙哥。
  白木棉抿抿嘴:
  “对不起,新娘没做坏事”
  “?”
  这说的是什么啊?
  怎么还改自己的称呼呢,装可爱零昏!
  “杨曙你真赚。”
  “啥?”
  “年纪轻轻的,没等出校园就傍上我。”
  白木棉愉悦地抿抿嘴:
  “但我也不亏,能玩你一辈子。”
  好好好,算账小能手滴棉。
  赚与亏用在恋爱感情中,并不能量化羁绊,却又能模糊表达“占有”和“想要”。
  是超过字面意思、世俗意义的表达方式。
  “但现在还不到一辈子,还是我亏。”
  白木棉腰背后仰,屈膝抬腿晃足尖,踝部上金铃叮叮作响。
  “让我赚,谢谢。”
  “干嘛?”杨曙挑眉,“我现在不饿。”
  “有点痒,给小富婆挠挠。”
  “痒?”
  杨曙古怪皱眉,战术后仰远离玉足:
  “别整,脚气会传染。”
  “嫌我?”
  白木棉撇嘴哼唧:
  “都怪你,让我染了脏病。”
  “?”
  不是,话可不能乱讲啊。
  如果脚气是那种病……谁敢和粥吧人讲话?
  线上聊天都得给手机消毒。
  “是假话,脚背有点痒而已。”
  白木棉乐:
  “因为哥喜欢,一直都有好好清洗,干净又卫生。”
  杨曙眯眼晦涩一笑:
  “痒啊,我知道一种立竿见影的……”
  “不,会越来越痒,”白木棉说,“上次就是。”
  杨曙尬笑装呆……听不懂思密达。
  “诶,你别乱拱啊。”
  “蹭蹭就不痒了。”
  白木棉伸展直溜溜的小腿,弓起脚背蹭蹭止痒。
  收腿回去时,顽皮的用脚趾缝夹一下披风挂纽。
  “big胆,在以前这算特级流氓罪!”
  “符荔说,这是奖励。”
  “别装,你不比她聪明?”
  外人眼中的小富婆是冷艳多金的天才少女。
  半熟的朋友觉着她性格呆且不爱讲话。
  全熟的符荔、班碧凤知道她机灵的很。
  越熟悉,越接近小富婆真实状态。
  或者说她只愿意向熟悉的人展露自己。
  “没有啦,只是聪明一点点。”
  白木棉捏着指尖宇宙:
  “我想脱了。”
  “ok,我来帮你。”
  “……你都没问我脱什么。”
  杨曙淡定笑:
  “我什么都爱脱,都可以。”
  “?”
  【今天心情好,白给他玩算了】
  6。
  白木棉摸摸头顶鹿角:
  “衣服穿久了不舒服,换睡衣休息了。”
  “等会!”
  杨曙喊停:
  “脱之前要物尽其用,你知道的,我超喜欢麋鹿高叉裙。”
  “你是说,这样……?”
  白木棉侧身跪起,膝盖摁得沙发凹陷,拇指摩挲大腿侧面的裙缝,撩拨露出皙皙肌肤。
  是腿影的诱惑。
  杨曙按揉下颌:
  “再来点,我爱看。”
  ……
  ……
  两小时后,绵羊夫妇洗干净躺床上,望着天花板闲聊夜谈。
  “哥,比平时累。”
  “早说你该多锻炼了,”杨曙打哈欠,“就你现在这副贫弱的身体,婚后怎么胜任我老婆?”
  “不是这个意思。”
  白木棉摇头,小脑袋捻的枕头噌噌响:
  “因为劳动比先前久,身体才觉着累,就……你下次能不能快点呢?”
  “……”
  杨曙沉默不说话,也想不出说什么。
  说她弱吧,她嫌你强。
  降低强度的话,又被揶揄能力不佳。
  因此,杨曙的回答是:
  “你给我等着。”
  “唔。”
  沉默片刻,白木棉的手不小心钻进杨曙背心里,又不小心捏一捏披风挂纽:
  “哥,明年你有三个妈,羡慕。”
  “啊?”
  明年的重要事件,目前仅有一件:
  举行绵羊序列的关键晋升仪式,偷偷成为持证爱人,给老登们个大惊喜。
  婚后有俩妈好理解,但……
  “第三个妈是谁?”
  不会是猫猫司机吧?
  白木棉嘻嘻:
  “新娘也算娘~”
  这话听进心里暖暖的,哥布林表皮的赖疙瘩都淡化了。
  棉宝忠诚!
  “新娘姐,饿了,”杨曙厚脸皮说,“能不能……”
  “能。”
  “这么痛快吗?”
  要是放在平常,雌小棉肯定先咿咿呀呀前摇吟唱几下,再神神气气哼哼两声,最后傲娇一句勉强答应。
  其实内心早期待上了。
  “我是新娘,宠曙宝是应该的。”
  【终于轮我享受了】
  白木棉撑床支起头,明澈的眸子期待且羞涩。
  “?”
  你不是呆小棉,快从她身上下来!
  ……
  第二天,尝到甜头的杨曙睡到十点才醒。
  初冬的上午气温微凉,胳膊在被窝里放久了嫌热,拿出去嫌冷。
  聪明的杨老板喜欢折中,撩开被子扇一扇交换热量,给被窝高炉降降温。
  再打开空调吹一阵小暖风,待会起床不会丁寒。
  “哼唔~”
  白木棉眯眼哼唧,捂着脑袋钻进盖体。
  “我肚子凉。”
  “通通风,有点热了。”
  白木棉撅起小屁股,不满地创他:
  “通风可以,为什么撩我这边的被子?”
  “我嫌后背凉。”
  二人睡姿像塑封的食品虾。
  长毛小腿贴着光溜溜的小腿肚,大膝盖顶着小膝盖窝窝,大……胸膛贴着小脊背。
  掀被子左侧,凉空气从白木棉这边灌入,右侧是杨曙。
  “苦难总慢我一步。”
  搂紧滑溜溜的小火炉:
  “小富婆,你好热。”
  “不想讲话。”
  白木棉脖子簌簌,在被窝里仓鼠似的乱窜。
  杨曙屁股往后撅了撅,害怕小富婆偷袭……
  坏,居然被同化了。
  担心是多余的,无皮版麋鹿小棉很快就消停了。
  但头脚上下颠倒,脑袋从下面探出,两只脚丫想踩杨曙的脸。
  “哎,洗了吗就乱动?”
  “冷,想办法暖暖它。”
  “?”
  这还用想,瞧不起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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